《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 - 第2章

危險,十二級的危險!沈愉心中警鈴大作。
「傅臨淵,你要是有需要,直走右拐,房子里有人能幫你解決!」沈愉死死咬着後槽牙。
傅臨淵卻咬了咬她的耳垂,答非所問:「你會嗎?你知道怎麼讓我爽嗎?」
沈愉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傅臨淵握着她的手,往下伸去。
「傅臨淵!你瘋了你!」沈愉不由自主拔高了聲調,不過幸好另外處於極樂世界的兩個人沒有聽到。
傅臨淵卻抬日另一隻手:「還想要這個么。」
小型的黑色錄音筆,靜靜躺在他掌心。
沈愉目眥欲裂,怎麼會在他手裡!
「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我就把這個給你。」傅臨淵蠱惑般地說,同時細細摩挲着她的手。
纖細嬌嫩的手指在燈光中瑩潤生輝,指甲圓潤漂亮,掌心溫暖細膩,比他剛才捏碎的梔子花還要嬌嫩。
果然,他沒想錯。
她比這花還嫩,一掐就能出水。
沈愉順着他認真到幾乎痴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
然後聽他問:「明白了么。」
沈愉喉頭艱澀,不知是被他荒謬的想法衝擊,還是被他強勢的氣息壓迫,幾乎說不出話來。
「沈愉,你要記得,我給你的永遠是最優解。」傅臨淵注視着她的眼睛,邪佞一笑,「從你第一天上了我的車,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就由不得你了。」
「我說了才算。」
「我現在不想逼你,難道你想像他們兩個那樣做?」
傅臨淵鬆開了她的手腕,看着她越來越白的臉色,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微微笑着掐了掐她的臉。
「所以,你明白你要怎麼做了嗎?」

第101章 我和沈愉兩情相悅,怎麼了?
沈愉大腦一片空白,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夜風吹拂着梔子花叢,沙沙作響,合著楊卉和傅時予發出的激烈聲音,讓沈愉抓心撓肺地難受。
傅臨淵沒有給她反駁的餘地,正如他所說,他給出的,已經是最仁慈的選擇了。
但是不代表沈愉可以接受他給出的選擇。
沈愉一把推開傅臨淵,想從他胳膊底下鑽出去。卻被他捏住手腕,狠狠摜在了假山上。
「傅臨淵,我不答應!」沈愉咬牙切齒,眼尾都紅了起來,「你去房間裡邊找你女朋友,別在這裡煩我!」
傅臨淵半斂着眼睛,聲音慵懶而暗啞:「我哪有什麼女朋友。」
頓時,他的無恥程度在沈愉心中更上一層樓。
沈愉提過很多次傅思嘉是他女朋友,他都是一副默認的姿態。現在想和她做這種事了,倒是說自己沒有女朋友了,他怎麼這麼無恥啊!
沈愉心中怒火噴涌,死死咬着牙關,用一種恨不得啖皮食肉的兇惡眼神瞪着這個屢次突破她道德底線的人。
她不能喊,不能叫,要是被別人看到現在的場景,沒有人覺得傅臨淵是在強迫她,而是她勾引傅臨淵。
喊又不能喊,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沈愉從未有過什麼時候像現在一樣痛恨自己的無力。
她以為上次痛罵他一通之後,他已經醒了,原來並沒有。
他不理她,只是因為不需要理她。
只要他想搭理她了,才不管她是什麼想法,他只會按照他自己的需求來。
她對他來說,的確就像是個物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不配擁有想法,也不配擁有人格。
沈愉閉着眼睛,下頜骨都因為牙關緊咬而劇烈顫抖。
想要變強的**空前強烈。
傅臨淵握着她的手腕,引導着她,帶領着她。
「握緊一點。」他喘息着,低聲說。
沈愉神經一跳,手指下意識收緊,卻聽他悶哼一聲:「太緊了。」
沈愉咬緊下唇,逐漸嘗到了血腥味。
在手心不同尋常的觸感刺激下,其它的一切感官都消失了。她彷彿連楊卉和傅時予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機械的動作下,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的手都酸的沒有了知覺,終於,結束了。
傅臨淵拎起她的裙擺,給她擦手。
他還是一副慣來冷淡的模樣,矜貴冷傲,衣冠楚楚。
沈愉卻好像還是能聽到他低沉的喘息,性感低靡,撩人心弦。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傅臨淵鬆開了她的手,依言將那支錄音筆遞到了她跟前。
沈愉伸手去抓,卻被他躲過。
他抬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還要怎樣!」沈愉恨不得用眼神將他殺死。「手法很生疏啊。」傅臨淵語調含笑,「怎麼,這段時間的學習都沒有進步?」
沈愉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頓時尷尬到無以復加。
那次勾引他失敗,童欣欣給她傳了一堆「學習資料」,她看的時候,被他聽到了。
「我沒有再學習過那個!」
她不打算再勾引他了!
「嘖,學啊,怎麼不學了呢?」傅臨淵頗為遺憾地道,「真不打算勾引我了啊?」
沈愉只想說,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寧願摔死在傅時予樓下。
那邊傅時予和楊卉,還沒結束……楊卉的叫聲已經變成了慘叫。
沈愉被傅臨淵弄的一肚子火氣,不禁直言嘲諷:「傅總,您也不行啊,戰鬥力比傅時予差遠了呢。」
「他吃藥了,拿我和他比?」傅臨淵也不生氣,依舊慢悠悠地道,「原來你喜歡生猛款的,就不怕受不了?」
他淡淡道:「你姐姐聽起來都快死了,你也想這麼死?做鬼也風流?」
沈愉想的卻是傅臨淵的那句「吃藥」。
怎麼著,是傅時予玩太多了能力不行了需要藥物來維持?
不對,現在是傅思嘉的生日宴,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傅時予就算再**難耐,也不至於吃了葯在這種場合上亂來。
除非,是有人給他下的葯。
想起剛才,傅時予不斷叫着她的名字,沈愉便覺得一股毛骨悚然。
要不是傅臨淵提前將她拽走了,那現在被傅時予壓在身下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而傅時予在藥物的加持下,如此生猛,是她能反抗的嗎?
思及此,沈愉眉頭越蹙越緊。
這分明就是一個局,一個針對她的局,而傅時予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沈愉摸出手機,正準備對着傅時予和楊卉拍一拍,卻忽然被傅臨淵扯走了。
傅臨淵直接將她拽到了一棵樟樹後邊,繞過那棵樟樹,就可以回到前院。
「不用拍。」傅臨淵淡淡道,「沒必要。」
「怎麼沒必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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