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撥我] - 第3章

他「哎呀」了一聲,嘆了口氣:「這已經是第二十三個邀請她去跳舞的了,可真搶手啊。」
「不過她只答應了三個,跳了三支舞。」
傅臨淵濃長的睫一抖,眼神陰鷙而狠厲。
想像了一下她纖白的手搭在別的男人的肩上,別的男人將手放在她腰間……
那股身體深處的不耐感又躥了出來。
他總算往樓下掃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沈愉。
她正在和一個年輕男人說話,笑得礙眼又難看。
摸到口袋裡的錄音筆,傅臨淵想,忽然不想輕易還給她了。
她很高興是嗎?
那就讓她付出點代價。
想從他這裡拿東西,總得讓她付出些代價,否則他很不爽。

第99章 傅臨淵不要你了?
沈愉跳完三支舞,注意到楊卉從西側門回來了。
雖然楊卉努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沈愉還是能從她失落的神情中看出,她沒能從傅臨淵那裡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意料之中的事情。
又有一個人邀請沈愉跳舞,她微笑着禮貌地拒絕了。
邀請她跳舞的人很多,她當然不是每一支舞都接受的。她跳的那三支舞的男伴,都是接下來會和宜盛資本有合作的企業。她在跳舞的時候和他們聊了聊企業,為以後的對接做準備。
沈愉總覺得楊卉哪裡不對,看了看才豁然發現,她的手包不見了。
那……那支錄音筆呢?
沈愉眯起眼,仔細打量着楊卉,看見她的禮裙下沿沾了幾塊新鮮的嫩綠葉子,裙擺也有了幾點泥點。
她頓時有了論斷,準備去西花園看一看。
「沈小姐。」一個高大的身型忽然出現在了沈愉面前。
沈愉抬頭,對上一雙鷹視狼顧的眼,高高的鷹鉤鼻更讓他顯得嚴肅陰沉。
他身形高大,挺實發達的肌肉將薄薄的襯衣撐得挺括,極具力量感。
「季先生。」沈愉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季睿誠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沈小姐這段時間如何?」
「尚好。」
「是嗎?」季睿誠環視一圈,「那……怎麼不見傅臨淵和你一起呢?還是說,他不要你了?」
說著,季睿誠抬手,朝着沈愉的臉頰伸了過來:「要是傅臨淵不要你了,你可以來我這。沈小姐的,你這樣有本事的人,我一直都想招攬。」
沈愉不卑不亢地道:「您過譽了。我就是一個小職員,沒什麼本事。」
「謙虛!」季睿誠哈哈大笑,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可以讓傅臨淵這樣的人為你低頭,你的本事可太大了。」
季睿誠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沈愉:「傅臨淵背地裡除了銀湖會所,還有其它許多產業。銀湖會所做的是賭,其它做的可都是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好心勸你一句,這樣的人太危險,你惹不起,最好遠離。」
沈愉滿臉驚訝:「啊?銀湖會所是傅總的嗎?那傅總好厲害啊。」
季睿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不知道?」
沈愉搖頭:「銀湖會所的**是我自己去的,我怎麼知道老闆是誰?傅總從沒和我說過。
哎呀,我覺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要是銀湖會所真是傅總的,他應該讓我去幫她賭啊,這樣能賺錢呢。可是他沒讓我去,是不是季先生您弄錯了,銀湖會所不是他的?」
這也是季睿誠搞不明白的地方。正如沈愉所說,如果真的是,他為什麼不讓沈愉直接在銀湖會所給他辦事?
這來錢可快多了。
正是因為這一點想不通,季睿誠一直無法確定銀湖會所背後到底是不是傅臨淵。
「既然如此,沈小姐不如來我這裡。」季睿誠緊緊盯着沈愉,像是豺狼鎖定了獵物,「我一定讓你在我這裡發光發熱,大展宏圖。」
「謝謝季先生的好意,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沈愉笑了笑,不忘坐實第一次和季睿誠交鋒時的戀愛腦人設,「我還是喜歡傅總,我想呆在他身邊。」
說罷,沈愉繞過季睿誠,走向西側門。
季睿誠沒再攔她,而是仰頭,老向二樓傅時予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他很好奇,被傅時予髒了的東西,傅臨淵還會不會要。
現在忌憚傅臨淵,他不能對沈愉動手,就算強迫她為自己所用都不可以。
但是傅臨淵要是扔了她,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這樣聰明有本事的女人,該被他收攬麾下,替他做事。
他可幫了傅時予一把,傅時予可別辜負了他那加了料的好酒。
傅時予喝了不少酒,腦子都是暈暈乎乎的。
別墅里流動的光影在他面前晃動不停,宛如一條銀河,讓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身體深處出來一股燥熱,急需發泄。他一邊不耐煩地扯着衣領,一邊朝西側門的方向而去。
他剛才看見了,沈愉就是從這個門出去了。
這個門外就是個隱秘的花園,現在那裡應該沒什麼人。畢竟現在所有賓客,都在聽傅柏講話。
傅柏的聲音在傅時予耳中遠遠近近,更吵得他腦袋發痛。
傅時予心中冷笑,不過是一個生日,這麼大張旗鼓的。
又他媽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傅時予迷離的眼神終於鎖定了傅柏身邊一身紅裙的傅思嘉,「呸」了一聲。
這傅思嘉慣來喜歡裝清高,和傅臨淵一樣看不起他。
他倆也配?一個私生子的孽種,一個傅家收養的孤女,也配看不起他堂堂傅家少爺?
這般想着,傅時予更是覺得躁。
好不容易從西門裡擠出去,清涼的夜風吹來,帶着清甜的花香,對於傅時予來說更像催化劑,讓他的心海一片蕩漾。
在這蕩漾中,他看見了前方草坪上蹲着的人。
纖瘦、嬌弱,明亮的燈光灑在她華貴的禮裙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宛如星光漫天。
傅時予喉頭燥熱,小腹宛如積了一團火。
從沈愉一進這個房間開始,他就在看她,
太漂亮了,實在太漂亮了,比之前還要漂亮。
一想到這種漂亮是由傅臨淵滋養出來的,傅時予胸中就蔓延出一股酸意,讓他對沈愉又愛又恨。
他不碰傅臨淵碰過的任何東西,他嫌噁心,但沈愉除外。他一定要得到她。
她就像一朵玫瑰,帶着尖銳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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