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 - 第6章(2)

人的呢?
「白姐姐,你在想什麼呢?剛剛你的朋友對我那樣惡劣地侮辱,真的好傷人啊。白姐姐從小就懂禮貌、有教養,難道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做嗎?」夏柒染見白梔又是神遊太空,不滿地開始出言挑釁。

第4章她怎麼看不見太陽呢
林夕聽了夏柒染這一番矯揉造作的話,氣得是牙齒也癢拳頭也癢,正要出聲責罵這個不知死活的妖精,卻被白梔按住制止了下來。
白梔蒼白的臉上揚起些寡淡的笑意,強作鎮定地開口:
「夏妹妹,好久不見。自打我結婚以來,確實是已經很久沒出入過京圈各豪門的宴廳了,那些什麼禮儀教養,確實是有些忘記了,還請夏妹妹見諒。」
夏柒染原本笑容洋溢的臉蛋在聽到白梔說「結婚」兩個字以後迅速冷了下去,白梔這個小賤人,確實是精準地戳中了她的痛處,無論她夏柒染現在多得傅凌寒的寵愛,她都到底不是傅凌寒法律意義上的夫人。
夏柒染晶亮的明眸中閃過一絲忿忿與陰狠,她就不信揭不下白梔這層強裝鎮定的面具:
「既然白姐姐忘記了,那夏妹妹就斗膽教教你,你現在應當真心誠懇地和我說一句「對不起」以求得我的原諒,來彌補剛剛你朋友的出言不遜。」
說來說去就是想讓她白梔服軟,白梔不屑地想。
「那夏妹妹還真是太斗膽了,不如還是我真心誠懇地教教你,你現在不應該一口一個白姐姐地叫我,你既知道實情,應當中規中矩地喚我一聲「傅夫人」才對,另外,妹妹你也是個從小懂禮貌、有教養的,這現在卻挽着一個有婦之夫的臂膀,難道不怕有辱了自己的名聲嗎?」
白梔冷笑一聲,針鋒相對地回了過去。
「你!」
夏柒染到底段位不高,被白梔的一番言辭激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明眸帶着委屈,氣得跺了跺腳,小鳥依人地倚靠在傅凌寒寬闊的胸膛上,嬌滴滴地開口:「傅哥哥,我也不是故意不叫白姐姐「傅夫人」的,只要傅哥哥你同意,染染也是叫得的,染染是怕傅哥哥聽了不高興,這才失了禮數….」
「嗯。」
傅凌寒自然是捨不得自己的心尖寵受委屈,大手溫柔地摸了摸夏柒染的長髮,安撫道:「我知道。」
看着傅凌寒憐惜的動作,白梔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如冬日白霜般毫無血色。
夏柒染卻還不知足,綻放的笑容如一朵巨大的食人花般嗜血殘忍:「傅哥哥知道我的,我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人,就想要個白姐姐的道歉。」
「嗯。」
傅凌寒依舊貼心地迅速回應,寵溺而又不厭其煩。
他狹長的鳳眸輕瞥了瞥面色蒼白的白梔,英氣的劍眉微皺了皺,冷聲道:
「還愣着幹什麼?快給染染道歉。」
是那樣不耐的語氣,彷彿和白梔多說一句話都會髒了他一般。
這麼明顯的態度。
但沒有任何意外,傅凌寒本就只會站在夏柒染那一邊。
白梔突然不覺得悲傷了,她想她應該是早已麻木了,但那心中飄散不去的情緒堵住了她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
可是到底有什麼好失望的呢?傅凌寒會護着夏柒染,本就是理所當然情理之中的事啊!
為什麼她竟然還無法平息自己,眼睛乾澀得湧上陣陣酸楚,她居然還會有想流淚的委屈感。
好諷刺….
林夕看着白梔眼眶微紅,似是快要哭了,心下儘是憤懣,一個男人幫着小三到自己的正妻面前來耀武揚威,這怎麼說都像是個笑話。
她拉起白梔的手,也懶得再跟兩人爭辯,轉身就要走。
「慢着。」
傅凌寒叫住了她倆,清冷的嗓音好像惡魔的召喚。
「我道是誰與我夫人走得這麼近,原來是林氏集團的千金。」
傅凌寒嘴角仍帶着未盡的笑意,鳳眸危險地眯着。
依舊是慵懶清淡的嗓音,卻引得白梔的瞳孔劇烈地縮了縮。
他在威脅她。
林氏雖然也是家大業大,但比起在燕京一手遮天的傅氏來,還是完全不夠看的。
而在燕京商業圈裡最忌諱的,就是與傅氏為敵….
白梔還記得以前王家的小女兒企圖攀上傅凌寒,她人是上午靠近的傅凌寒,下午整個王家就再也不屬於京圈了。
在燕京,傅氏就是擁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白梔不怕傅凌寒的威脅,因為她和傅凌寒本就都是傅家的,但是林夕——甚至林氏,都是會畏懼傅凌寒的。
而她不能害林夕,更不能害林氏。
白梔回眸,復看了眼傅凌寒涼薄的眸和夏柒染幸災樂禍的神情。
她掙脫了林夕緊拽着她的手。
到底是低下了高貴的頭,語氣決絕:
「對不起,夏小姐,是我唐突了。」
似是沒想到一向高傲的白梔那麼快就會服軟,一時間傅凌寒和夏柒染竟都是有些怔愣。
大概十秒後,夏柒染才回神,她高傲地斂了斂眸,並沒有回應白梔,對着傅凌寒再次綻開了甜美的笑容:
「哎呀,真是抱歉,我竟一時走神了,連白姐姐剛剛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傅哥哥,你聽見了嗎?」
那天是秋季,微涼的天氣里難得地開了太陽,所有人都在感恩陽光的撫慰。
可白梔清楚地記得,她轉身的時候冷得徹骨,那陰沉的天地里,根本沒有什麼太陽。
只有兩個依偎在一起的模糊黑影,其中一個高大,還有一個嬌小。
她深覺不對,那個高大的身影怎麼這麼熟悉,她擦了擦眼,卻怎麼也看不清,直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帶着雪松的氣息,緩緩吐出一句:「我也沒有聽見,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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