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 - 第8章

夢裡,白梔帶着一個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小男孩,哭得梨花帶雨,大聲地質問自己為什麼拋棄她們母子倆。
她眼中帶着刺痛他的恨意,憔悴的面容上掛滿了淚珠,雖然看起來虛弱無比,但依舊掩飾不住她驚人的美麗。
傅凌寒看得心像被人揪住了一樣難受,他張開口,想要解釋,但卻發現喉嚨里像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他伸出手,想擦乾小姑娘臉上濕潤的淚花,但卻怎麼也摸不到白梔柔潤的臉。
「白梔!白梔!」
看着小姑娘和小男孩逐漸淡去的輪廓,傅凌寒大驚失色,他拚命地嘶吼着!
「你敢離開我!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做!」
可事與願違,那兩道身影最終還是煙消雲散。
傅凌寒心灰意冷,掙扎着醒來,入目是刺眼的白光。
他深呼吸了幾次,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和手背上的針管,原來他是在醫院裏。
「傅總,您終於醒來了。」
陳助理剛進門,看着傅凌寒滿是血絲的眼,心疼道。
他為傅氏效力了十多年,從未看到傅凌寒如此失態過。
與此同時,傅凌寒抬頭看到熟悉的陳助理的臉,調整了下情緒,帶着些許迫切與希望道:
「我沒事,白梔找到了沒?」
陳助理聽傅凌寒一醒來就問原夫人的下落,不禁嘆了口氣,他斟酌了下語氣,盡量溫柔道:「不知傅總可還記得那天白小姐身邊的外國男人?」
傅凌寒聽了陳助理的話,薄唇下意識地抿了抿。
他自然是記得的,畢竟這個外國佬不僅擅自颳了自己的車,還膽大包天地將刺破他輪胎的白梔帶走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
陳助理見傅凌寒應答,接着往下說:
「傅總可不要小瞧了這個外國人,這人的身份看來是非富即貴,能夠偽造假身份,現在就連燕京機場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確切的行蹤。」
「而且…他們應該是乘坐專用包廂走的,畢竟我們在經濟艙並沒有找到相應的乘客。」
傅凌寒聽了這話,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拳頭。
難怪,這麼久了,他也沒有收到半條黑卡消費的信息。
他以為,白梔自己無法生存,就算再要臉面,也會迫不得已地用他的錢。
屆時,他通過短訊定位到的商家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她。
可是原來白梔包養的這個野男人,居然也是個有權有勢的人物。
那麼…他倆現在待在一起?
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傅凌寒想到這裡,青筋浮現,幾乎要將牙齒咬碎,陰沉的鳳眸嗜血般可怕。
剛剛夢中的那個小男孩,不會是他的孩子。
白梔和他在一起的這婚後六年,應該一直在堅持吃避孕藥,很本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既然不是他的孩子,那就是別人的…
是那個外國男人的?
真是可笑。
白梔和他青梅竹馬,喜結連理近十年,都沒有懷上他的種。
現在一朝離婚,還不出兩個星期,就要去給別人生娃?
傅凌寒只感覺自己收到了莫大的羞辱,整個人都開始有些輕微地打顫起來,他眸色更沉,側臉如湖面覆了層薄薄的寒冰,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蹦了出來:
「那就從外國的權貴開始查。一個個查,一個個探,直到找到白梔這個人為止!」
「對了,」
傅凌寒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問道:
「林氏的那個小千金還是不願意說白梔到底在哪裡?」
傅凌寒是絕對不相信白梔會徹底與林夕斷了聯繫的,無論如何,她們倆個一定還有來往,只要林夕願意鬆口,那麼找到白梔就還有一線希望。可林夕也是個犟種,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白梔的任何去向,他才不得已只能對付林氏。
「這……」
「怎麼了?」
見陳煜面露難處,似是有話難說,傅凌寒眯起了鳳眸。
「周少的意思是,既然是傅總做錯了事,就應該拿出道歉的誠意,他說您這樣迫害原夫人在意的人,最終只會讓她更加憎惡您。」
傅凌寒聽了這話,薄唇緊抿,神色更加晦暗。
這話倒像是周逸辰說的出來的。
畢竟他的這麼多弟兄里,唯獨周逸辰,是向來就敢直面他的威勢,挑戰他的耐性的。
「我連人都找不到,還不準讓我動用些手段?那我又該怎麼辦?你問他,我又該怎麼辦?!」
傅凌寒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周逸辰說得句句在理,他現在這樣的極端行為,確實會讓白梔更加對他嗤之以鼻,可他也只能用這種辦法,才能逼白梔現身。
「周少說他會幫忙尋找原夫人,前提是您收回對林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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