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 - 第9章

傅凌寒拿着一枚手電筒,腳步邁得飛快,陳助理緊隨着男人。
依照着石縫中透進來的微弱光亮,安東尼知道來人已經快要到他面前了。
「就是這裡,傅總。」
「嗯。」
傅凌寒回應道,打開了關着安東尼房間的門。
刺眼的手電筒光照進來,安東尼忍不住閉住了眼。
由於太久沒有接觸到光線,他感覺自己的瞳孔都一時緊縮了起來。
「怎麼樣,有沒有受到教訓啊?」
傅凌寒走進來,探究地看着面前男人蒼白的臉,聲音危險至極。
「你是誰?」
安東尼看着眼前身高馬大的男人,有氣無力地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希里爾家族少爺的聯繫方式。」
男人對他的多嘴很不滿,態度不屑一顧,直奔主題。
「呵…」
安東尼冷笑一聲,同樣態度鄙夷:
「即便我告訴你,你又能如何?希里爾家族這樣的豪門貴族,不是你有點小權小勢就能攀附的。」
安東尼見這些Z國人一直鍥而不捨地要知道希里爾家族的消息,以為他們是想要憑藉著希里爾家族如日中天的勢力一飛衝天,頓時語氣不善:
「你以為你有點姿色,希里爾家族的大少爺就會看上你嗎?你別做夢了,他根本就不喜歡男的,他只是裝的,都是做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安東尼想到自己的遭遇,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本來已經毫無力氣的他,又不知哪來的蠻力,開始瘋狂掙動全身,這就不免牽動手腕和腳腕上的鏈條,發出叮鈴鈴的沉重碰撞聲。
傅凌寒看着面前失控的男人,淡漠的眉眼間照舊是不辨喜怒的平靜。
他見安東尼仍選擇要負隅頑抗,冷哼了一聲,也並沒有被他惹怒,只是轉身就要走。
手電筒的光從安東尼身上消失,轉移到傅凌寒的腳前,他一身不吭,就邁着長腿要走出門外。
安東尼見男人又要將自己無聲無息地關在這暗無天日的角落裡,心中的恐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已經經歷了太久的無人對話、無光照耀又無食可進的時刻了,就算現在是來者不善,可那也比一直都無人問津好!
他不想再回到剛才那樣無力無助的狀態了!
「你別走!」
安東尼大聲吼了一嗓子,聲音嘶啞而又急迫。
傅凌寒腳步一頓,並沒有回頭。他泄了氣,知道自己對不起希里爾,一時有些不想面對。「還不行。」
傅凌寒可不管安東尼心中的想法,他嘴角輕挑,冷漠地繼續道:
「陳助理你在這裡守着他,我去打個電話試試,以免他撒謊耍賴。」
「是,傅總。」
陳助理接過傅凌寒的手電筒,規矩答道。
安東尼聽了男人的話,眼尾染上了幾分怒意,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眼睜睜看着傅凌寒離開。
男人的腳步聲均勻有序,卻讓安東尼的心跳完全亂了拍數。
他要去打電話,打給希里爾?
可希里爾那麼聰明。
安東尼想到希里爾那雙湛藍清澈的桃花眼眸,他總是面帶輕挑的笑意,卻又一針見血。
安東尼有些心驚膽顫。
希里爾一定能想到是自己泄了密吧。
那麼,他會怎麼樣對待自己呢?
#
A國,莊園內。
白梔正在逗弄希里爾養的布偶貓,陽光映亮了少女的半邊臉,顯得她的笑容更加甜美。
希里爾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白梔,骨節分明的左手拿着一杯醇厚的咖啡,慢慢淺啜着。
一派歲月靜好,安靜祥和的模樣。
卻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
跨國電話?
希里爾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字樣,有些怔愣。
除了白梔,他可不記得自己還與哪個外國友人有過電話通信上的交流。
就算上次告訴傅凌寒那個夏氏千金做的蠢事,也是用的一次性虛擬賬號,還是傅氏公司郵箱上的交流。
會是誰?
還知道自己的本機號碼?
介於怕錯過什麼家族方面的重要消息,希里爾思慮再三,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對面男人熟悉而又一如既往冷漠的嗓音傳來:
「喂,是希里爾嗎?」
這嗓音…
希里爾的記憶力何其超人,幾乎是一瞬間就聽出了這就是白梔的那個便宜前夫傅凌寒。
這男人還是用A國語音和自己交流的。
看來他並不知道希里爾就是自己的名字?
他嘴角輕挑,來了興趣,稍微變了變嗓音,也用A國語言回應道:
「先生,您是哪位?」
「我是Z國傅氏集團的總裁傅凌寒,前幾天我的妻子與我鬧了些矛盾,進入了你們A國,我猜她是跟隨着您國的某位貴族進入了貴族圈,想請您幫忙尋找一下。」
傅凌寒意識到自己有求於人,語氣緩和了一些。
「哦?」
希里爾笑了笑,嘴角本就上揚的弧度更加明顯。
鬧了些矛盾的妻子?
是指白梔嗎?
他妖氣的桃花眸微瞟,看了看還一無所知,在陽光下逗貓的少女。
這年頭,新奇事還真多。
哪個男人把離婚叫做鬧矛盾的?
還妻子,前妻吧。
希里爾輕蔑地想着,語氣卻並不顯山露水:
「這位先生,您不妨將您的妻子細細描述來,我好幫您盡心尋找。」
傅凌寒並未察覺到有任何異常,他點了點頭,禮貌到:
「謝謝您的善意,我們不妨添加一個微信,我好將我夫人的照片發您一些以做參考。若是您能幫我找到她的話,價格由您開。」
「可以啊。」
希里爾腦中無數個壞心思在醞釀,痛快地應下了:
「我們兩國長久交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樣吧,我也不多要,500萬布瓦,我就幫貴客全力展開搜索。」

第40章他不甘心
「你說什麼?傅凌寒在找我?」
白梔正在快活地擼貓,突然得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像被定住了一樣呆若木雞。
怎麼會?
他不是要和夏柒染結婚了嗎?
怎麼這時候想起來要找自己了?
她一雙精緻的桃花眸中皆是疑竇,手中正在給貓順毛的動作也停止了,引起了那隻布偶貓的不滿,它喵喵叫了兩聲,伸了伸爪子,想讓白梔接着給它順毛。
希里爾注意到小貓咪的動作,笑了笑,將它抱了起來,愛撫地安慰着它,一邊和白梔繼續對話:
「他非但在找你,而且還稱你為他的妻子,說你是和他鬧了矛盾,賭氣到了A國。」
「啊。」
白梔難以置信,一臉茫然地站了起來,身體僵直着,發出顫抖且猶豫的嗓音:
「他吃錯藥了?」
「哈哈哈…」
希里爾看到小女人這樣懵懂呆萌的表情,忍俊不禁: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說他是不是浪子回頭,覺得失去你可惜了,要追妻火葬場啊?」
「不…不會吧。」
白梔聽了男人帶着嘲笑的話語,否認道。
婚後六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五萬多個小時,傅凌寒有無數個機會來修補他和她的感情。
可她足足耗費青春等待了六年,也沒見傅凌寒憐惜疼愛她半分,而是等來了他的怒罵、痛斥與羞辱,而現在船到橋頭,她都上岸了,他卻反而要來追回她了?
「反正我現在不想看見他。」
白梔冷哼一聲,決絕道。
好馬不吃回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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