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已經簽了離婚書》[傅總別虐了夫人已經簽了離婚書] - 第1章(2)


溫涼又去自己車裡找手機。
她找遍了各個角落還是沒有找到。
那麼眼下只有一個可能了,她的手機在接傅錚的時候落在包廂里了。
這個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回來,溫涼去吃了個早飯。
早飯之後她驅車去了昨天的會所,直接到櫃檯上問,「你們可有是否在502包廂撿到一個手機?」
「小姐,有的,不過已經送還給它的主人了。」
「送還了?」溫涼挑眉,「你們不是送錯了吧,我並沒有收到手機。」
工作人員專門跟同事確認了一下:「小姐,我們確實已經送還給了傅先生,而且是親自送上門。」
溫涼住了皺眉,工作人員沒有必要撒這個謊。
應當是傅錚接了她的手機,給她放在了某個她沒有注意的地方。
溫涼驅車回去,在客廳里找了一遍,沒找到,又去傅錚書房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連主卧也去看了,愣是沒找到自己手機的影子。
真是奇了怪了。
溫涼用阿姨的手機撥通自己號碼,從樓上樓下轉了一圈,沒聽到有什麼鈴聲,只好又撥通傅錚的電話。
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在最後幾秒的時候才被人接起,「喂?」
話筒內傳來一道女聲。
溫涼一聽便知這是楚思宜的聲音。
他去找楚思宜了。
「是我,傅錚呢。」
「是阿涼啊,阿錚他現在在給我做飯。」

第四十七章愛和不愛的區別
溫涼聽到做飯二字,怔愣了一下。
在她的腦海里,怎麼都不能把傅錚與做飯牽扯到一起。
「阿涼,你不知道吧,其實傅錚的手藝可好了,他大學的時候一直一個人住在外面,練了一手好廚藝,經常做飯給我吃。」
溫涼知道楚思宜是故意說給她聽,故意刺激她。
可溫涼的心還是被刺痛了。
一個男人肯為自己喜歡的人下廚,定然是非常愛她的。
但在他們結婚的這三年里,傅錚從沒有下過廚,甚至溫涼都不知道他還會做飯。
她聽說做飯能夠增進夫妻感情,家裡有阿姨,溫涼偶爾也會親自下廚,可傅錚從來沒有幫過她。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
溫涼忍着心裏的疼痛,說:「你把手機給傅錚,我有事情要問他。」
「什麼事啊?我可以幫你問。」
挑釁**裸的挑釁,她現在跟傅錚還是夫妻,想要問傅錚問題,卻要通過楚思宜,這可不可笑?
哪怕溫涼現在抱了離婚的心思,卻也不可能上楚思宜騎到頭上來。
「把手機給傅錚!我有話要問他,親口問他!」
楚思宜正想說什麼,溫涼直接打斷她的話,「這個手機開有自動錄音,你要是不想我把這段錄音放給傅錚聽的話,就把手機給他。」
楚思宜知道傅錚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跟她分開,但還想在傅錚面前維持一個好形象,只能拿着傅錚的手機去了廚房。
電話一直沒有掛斷過了十幾秒,話筒里又傳來楚思宜的聲音。
「阿錚,阿涼給你來電話了。」
「你拿着,我現在沒有手,她可有說什麼事?」傅錚的聲音不甚清晰。
「我剛才問她,她不說。」
傅錚似乎靠近了手機一些,「溫涼,什麼事?」
「傅錚,我的手機呢?」
「在我這裡。」
「你拿我手機做什麼?」
「我的手機落在了會所,用你的手機聯繫會所的人送手機,出來的急就不小心帶在了身上,不好意思。」
楚思宜垂眸,眼底一暗。這麼說,溫涼看不到熱搜了?
傅錚把溫涼的手機帶在自己身上到底是如他所說不小心,還是故意而為之,不想讓溫涼看到熱搜?
溫涼這才知道,原來是傅錚的手機落在了會所,「那你現在能不能找個人把我的手機送回來?」
傅錚搖頭,「只怕不行。」
「那你現在在哪兒?我找人去取。」
「我現在在思宜家裡,只是我們等一會兒要出門。」
「你把手機放門口。」
「門口什麼都沒有,會被人拿走。」
「那你把手機交給楚思宜小區的門衛行吧?」
「不行,今天我來的時候,看到門崗沒人,估摸着保安請假了。」
溫涼:「……」
「真的假的?」溫涼狐疑。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
「那行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看情況。」
溫涼真是日了狗,直接掛了電話。
「算了,沒手機就沒手機吧。」
阿姨小心翼翼的說,「太太,您不如拿我的手機去用?」
溫涼搖頭,把手機還給她:「不用。」
電話那頭,楚思宜把手機返回主界面,按熄屏幕放到傅錚兜里問,「阿錚,你為什麼要那樣回答?」
她家門口有個信箱,保安也沒有請假。
傅錚此舉顯然是不想讓溫涼拿到手機。
傅錚淡淡的說,「我怕她看到新聞會去澄清,對你有影響。能拖上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在勸她不必澄清。就算到時候她執意澄清,大家也不會相信。」
楚思宜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內疚的說,「可是這樣對阿涼不好。阿錚要不我們幫她澄清吧,我不想這樣下去了,就算我被人罵也沒有什麼的。」
傅錚笑着看着她說,「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說了一定會保護好你。溫涼是素人,網友們罵上兩天就會歇勁兒了,你不一樣,如果澄清,一定會影響到你的事業。」
況且以楚思宜現在的心理狀況,未必能經受一番網絡暴力。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不要自責,不要內疚,是我不讓你澄清,溫涼要怪也該怪我,我會解決好這件事情的。」
楚思宜從背後摟住傅錚的腰,把臉貼到他的後背上,「阿錚你對我真好。」
「好了,你出去等着吧,飯馬上就好了。」
「嗯。」楚思宜離開了廚房。
傅錚轉頭看着她的背影,獃獃的站了幾秒,才轉過身繼續做飯。
他說謊了。
他不是怕溫涼拿到手機看到新聞後會去澄清,而是怕溫涼看到網絡上的言論難過。
但不知為何,在楚思宜問起他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說了謊。
「太太要出門嗎?」
「嗯,今天是我爺爺的祭日,我去祭拜一下爺爺奶奶。」溫涼對阿姨笑笑,走出了客廳。
溫涼的爺爺奶奶是鄉下人,他們原先也葬在鄉下。現在已經過了十多年,他們原先的村子被開發,溫涼就把他們的墳墓與父親的一起牽到了城郊的墓園。
在去墓園的路上,溫涼順道買了三捧鮮花,還有紙錢等。
爺爺在她九歲的時候去世,已經過了十七年,對他的印象溫涼早已不知不覺的淡化,腦海里只留下一道矮瘦的背影和那麼幾個溫馨的片段。
到了墓園,溫涼分別把三捧鮮花放到爺爺奶奶和父親的墓前,並給他們燒了些紙錢。
她坐在父親的墓前,看着那和周圍沒什麼兩樣的冰冷的墓碑,一閉上眼睛,腦海里便浮現出父親去世前的那一場慘烈的車禍。
已然過去了十年,她仍舊沒辦法忘卻。
若不是父親用命把她推出去,她早已命喪黃泉。
她可以隨着歲月的流逝漸漸忘記爺爺奶奶,卻怎麼也不會忘記父親。
他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父親。
跟母親離婚之後,他並未再娶。
小時候印象中爺爺奶奶都勸他再娶一位妻子,全都被父親拒絕。
他說,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再娶回來的那個怎麼樣,會不會對阿涼不好,在這我工作也忙,沒有心思再經營一段婚姻。
溫涼的父親溫永康是一位記者,時常要到各地出差,才將溫涼交給爺爺奶奶撫養。
以前溫涼對他並不理解,隨着她慢慢長大,知道了父親在做什麼,她才明白父親的堅持。
在很多年前的有些報紙上還能看到溫涼父親的報道。
也是在一次採訪中,他才與付老爺子結識,成為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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