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眼前一片暈眩。
她用手撐住牆，才不至於倒下。
她好像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姜楠。
下班後，停車場。
姜楠走出電梯，有些驚訝。
裴霽月站在他的車前，像是等了很久。
停車場的燈不太亮，姜楠瞧着裴霽月的眼瞼有些紅，卻看不太真切。
裴霽月開口對他說：「我們談談吧。」
兩人坐在車上。
裴霽月看着姜楠開口：「我和沈少彥從小就認識，只是朋友而已，昨天朋友聚會……」她很認真在解釋。
可姜楠卻低頭看着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
他也不說信不信她，只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自始至終，他都沒抬起頭看裴霽月一眼。
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她說了什麼。
裴霽月張了張嘴。
話說到一半，想說的話漸漸說不出了。
姜楠見裴霽月沒了聲音，終於抬眼問：「怎麼了？」
裴霽月挪開視線，聲音有些沙啞：「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已經很久沒和我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姜楠有些心煩：「最近忙。」
裴霽月點了點頭，沒說話。
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了。
車裡氣氛一下冷了下來。
姜楠收起手機，開車回家。
第二天，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