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風頭。
「我說，有的人就是這麼的給臉不要臉，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以為是別人對不起她。」
另外一人接著說道。
楚歆歆收拾東西的動作微頓，而後掀眸冷冷的看着那兩人。
「難不成我們說錯了？」
「昨天你在辦公室做的那些事，我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兩人越說越起勁，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這邊，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她說話。
「滾開。」
楚歆歆根本沒將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她如果真的要計較，這些人可沒有一個還能站在這裡說話的。
更何況她想到男人昨晚給自己發的郵件，不禁想要看看她們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們都圍在這裡幹什麼？」
冰冷而又熟悉的男聲闖入，為首針對楚歆歆的兩人面面相覷，隨後在其他人拉扯下匆忙離開。「方案呢？」顧鑫利走到楚歆歆面前，語調不耐煩，「昨天讓你跟邱依交接，你為什麼不好好交接？就等着我來找你？」
楚歆歆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論不要臉，果然還是顧鑫利最甚。
「我憑什麼給你方案？就憑你上下嘴唇一張一合，就能拿走別人的東西？」她毫不留情的嘲道，「這麼厚臉皮，你怎麼不去大街上要飯？」
「你！」
顧鑫利瞳仁微睜，滿眼驚訝的看着楚歆歆，像是不認識她這個人。
「你別自不量力！」他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要辭職，就把該交的東西都交乾淨，不然你以為你能找到接受你的下家嗎？」
「不勞顧總你費心。」
楚歆歆嗤笑道，「我的前程，自然有我自己奔，倒是顧總你，不如先擔心一下自己。」
現如今，所有證據都在顧壹元的郵箱里，再加上楊總的事情。
現在不收拾顧鑫利，可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顧鑫利沒能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眼尾染上幾分得意，「顧氏在圈子裡的名聲可不一般，只要我往外放出一點風聲，你信不信自己剛得到的工作就沒了？」
「楚歆歆，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別做些讓我厭煩的事情。」
耳邊充斥着顧鑫利自得的聲音，楚歆歆眉眼間染上幾分煩躁，收拾的動作也加快。
再呆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對顧鑫利行暴力。
沒能得到楚歆歆的回應，顧鑫利以為她是怕了，正打算放緩語氣哄人把企劃方案交出來的時候，眼尖的瞥到她頸間的紅痕。
「這是什麼！」
他一手扒下楚歆歆的衣服，後者毫不留情的反手將他壓在了桌子上，眼底冷意乍現。
「誰讓你碰我的？」她聲音冷若冰碴，看向顧鑫利的眼神更是帶着幾分戾氣。
「放開我！」
顧鑫利臉色脹紅，引來不少人異樣的視線。
只是，他們都知道顧鑫利的身份，不由得同情的看了楚歆歆好幾眼。
楚歆歆卻全然不在意，她只是厭惡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別再碰我。」
大抵是她語氣里的厭惡太過明顯，顧鑫利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在外面跟別的野男人偷情，卻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覺得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