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明天我穿什麼呀，這件，還是這件。」

「你明天要去哪裡啊。」

「A市理工大學藝術系畢業作品展覽，韓哲說去看看。」

「是出人命的那個大學嗎？」

「你怎麼也知道了。」

「前兩天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今天一點消息都搜不到了。」

「關於案情我不方便透露過多。」

「汐汐，工作上的事情你儘力就好，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我永遠都支持你。」

我們在學校接受教育，在腦中形成了一個理想中的社會，與現實社會差距很大，我們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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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哲和林汐住處離得不遠。

林汐身穿紫色碎花長裙，襯着她的皮膚更加白皙。

韓哲回過神來，林汐已經上車了。

車上就韓哲林汐兩個人。

「怎麼辦，怎麼辦，第一次跟上司單獨坐車，用不用說些什麼，太尷尬了。」林汐心裏大喊。

韓哲瞥見林汐神情緊張。

「不要單獨行動，聽我指揮，情況未知，千萬小心。」

「好。」

韓曉在展廳門口等韓哲。

來的卻是兩個人。

「哥，林汐姐。」

韓曉過來親昵地挽着林汐的胳膊。

「給你們展示一下我的大作。」

韓曉和林汐走在前面。

韓哲跟在後面，四處觀察。

「林汐姐有男朋友嗎？」

「沒有。」

「我哥也沒有女朋友，要不你倆了解了解。」

林汐有點尷尬。

「我哥這個人外冷內熱。」韓曉還沒說完。

「別介意哈，她就是瞎操心，之前還要撮合我跟張瑤。」

韓哲解釋。

「林汐姐，不好意思啊，我哥他接觸女生的機會太少了，尤其像你這樣好看的。」

「沒事兒。」

韓哲注意到一對中年夫婦駐足在一個雕塑面前，時不時還抹眼淚。

是一個泥塑天使。

「那是玲玲的父母，他們看的是玲玲的遺作，學校破例允許展覽後她的父母帶回去。」

「手臂上的泥，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

「玲玲沒有完成這個作品還差手臂，我們仨幫忙完成的。」

「張玲玲死有餘辜，殺人償命，罪有應得。」

一個中年男子抱着一張遺照衝到泥塑天使旁。

「張叔。」韓曉循聲看去。「學校門衛，人很好的。」

吸引過來很多人。

張玲玲父母與之發生推搡。

推搡間泥塑天使被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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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韓曉，顧佳，杜晨晨，被帶回警局。

中年男子是張希月的父親。

還沒等譚卓問話。

張希月父親開口，「我們月月從小就愛畫畫，我砸鍋賣鐵也要供她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