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但真得發生了。「是嗎，那現在你是墨言還是林若雪？」冷奕揚饒有興趣的看向墨言，那躲閃的眼神讓人不得不懷疑，況且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相信。「我……你信我說的嗎？」墨言怯怯地看向冷奕揚，如果墨言的記憶不是一點一點回到她腦海里，她自己只怕這會已經神經病了。「你覺得我應該信你嗎？」冷奕揚伸出手，捏住了墨言的下巴。「你信不信都好，仇已報，能以這種方式活着我已經賺倒了，況且，你也沒有證據，我就是墨言，即使是最精密的儀器，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不是。」墨言仰首，無所畏懼地與冷奕揚對視。在醫院的這幾天，她已經想清楚了，當初既然選擇了同歸於盡，她便無所謂了，現在能活着，能再見到哥哥，她已經很滿足了。冷奕揚看着面前的這雙眼，明明是同一個人，可是卻又不一樣了。「仇？林若雪的仇？一個大學生能有什麼仇？」冷奕揚一直注視着林若雪，見她明亮的眸子突然黯淡了，心裏有幾分明了，他記得風以恆說過歐陽明的遊艇上有一個女生提到林若雪，但是其他人卻一口否定林若雪曾經上船，這其中有什麼關係？「和你有什麼關係，冷總，風警官說過局裡已經另派人保護你，墨言的任務已經結束，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墨言告訴自己，冷靜，不能害怕，只要冷奕揚走了，就不會有人知道她是林若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