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替嫁醫妃帶崽寵冠全京城》[和離後,替嫁醫妃帶崽寵冠全京城] - 第7章

  白荏苒把包袱放到床邊地上,拉出了江氏的手臂,把瑩潤的指腹放到她白皙的手腕上。

  看到白荏苒這熟練的診脈手法,張嬸有些緊張的摳着手,認真的盯着白荏苒看。

  她等的焦心,乾笑了兩聲問道:「苒丫頭什麼時候回岐黃之術了?

你娘這病有幾日了,大夫來給你娘看過,說是熱風寒,家裡的葯沒了,他回去抓藥去了。」

  白荏苒專心診脈,也把她的話聽在了耳中。

  脈象虛浮雜亂,根本不是熱感風寒,倒像是慢性中毒,而且這毒已經很久了,快侵入肺腑了。

  要是她沒及時回來,怕是不出三五日,這江氏就要沒了。

  見白荏苒不理她,張嬸緊張的彎腰問道:「可診出來了?」

  白荏苒心裏疑惑氣憤,可想到不知道是誰害的江氏,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她收回手,對着張嬸笑了笑,「我診着好像也是熱風寒。」

  江氏是中毒,而且是慢性的毒,只有長期在她身邊的人才有機會下毒。

  她剛回來,還不知道這宅子里有多少人,想查出來是誰,得先隱藏鋒芒。

  「是吧,我請的大夫可是醫術好的,別擔心,你娘吃幾服藥就能好了,你剛回家來,要不要先去歇着?」

  張嬸面上笑着,可心裏卻鬆了口氣。

  她就說那個軟弱的丫頭怎麼會岐黃之術了,原來是裝犢子了。

  若說剛才是心慌,這會不免有些鄙夷。

  張嬸看着白荏苒是自己背着包袱回來的,身上的衣服也只是一般的料子,想着她可能是被人厭棄趕回來了。

  事就要成了,她這會回來了,真是氣人。

  她只知道白荏苒嫁人了,也不知道她嫁的是什麼人。

  她心中生出了疑惑,但也覺得無所謂。

  一個無能的小丫頭,也耽誤不了她的事,無非多費心工夫,把她也處理了。

  四年前,墨韶華娶白荏苒入府,極其的敷衍,只一台轎子從正門抬着她進了府,拜了天地就扔在小院了。

  而且,白荏苒出門都是從墨韶華其他宅子出去的。

  墨韶華下令江氏不得提起白荏苒入了寧王府,若旁人問起,就只說她被外地行商的看上了,帶回去做夫人了。

  所以,這些年旁人問起,江氏都是這麼回答的。

  要說墨韶華娶白荏苒進門敷衍,他倒是為了娶她,跟皇帝和淑妃大吵了一架,而且還鬧着必須算白荏苒正妻之位。

  白荏苒把江氏的手放回被子里,對着張嬸說道:「外面不是還煎着葯嗎?

張嬸別陪我了,葯別熬幹了。」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

張嬸一拍大腿,扭着身子就出了房間。

  張嬸出去後,白荏苒起身走到門旁,眯着眼睛看了會蹲在樹下熬藥的她。

  過了一會,她才說:「我累了,陪我娘眯會,張嬸要煎好了叫我一聲。」

  張嬸回頭,面上帶笑的應了聲,直說讓她放心的睡。

  拴上房門後,白荏苒順手從雕花圓木桌上拿過了茶壺,走到床邊,點亮了床頭的燭火,拿出了包袱里的銀針。

  打開銀針的包,掀開被子,在江氏心脈附近幾處穴位扎了針,又用銀針劃開她的指尖,往茶壺放了些血。

  她沒有千年參片,不敢在這個時候給江氏吸毒,只能先放點毒血,再施針護住她的心脈,用藥給她解毒。

  血從江氏指尖流進茶壺中,滴答滴答的水聲在安靜的房中回蕩,茶壺裡的水逐漸變深。

  只片刻,江氏就醒了過來。

  她剛醒來還有些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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