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上位手札》[侯府嫡女上位手札] - 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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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誰讓我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呢?」
謝婉給李彧切了蛋糕,又給自己分了一塊開始吃,一邊吃一邊誇獎,「哥哥買的蛋糕就是好吃~」
她吃得很香,像是在吃什麼山珍海味一樣。
李彧擰起眉去看,其實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水果蛋糕,剛才她纏着他非要買,他隨便在外賣軟件上點了一個,也就六百多塊錢。
「你怎麼不動?快吃呀,特別好吃。」謝婉停下來催促李彧,她嘴角還沾着奶油。
李彧:「沒興趣。」
謝婉直接湊上去喂他,將自己用過的叉子送到了他嘴邊,「很甜的,嘗嘗嘛。」
「我說沒……」
李彧話沒說完,謝婉用了上次喂他大福的辦法,把蛋糕喂到了他嘴裏。
味覺迅速被甜味侵佔,還伴隨着草莓的香氣。
謝婉:「好吃么?」
李彧咽下去才說話,「甜膩。」
謝婉:「甜膩才好吃啊。」
李彧:「糖尿病等着你。」
謝婉的語氣忽然傷感了起來,「我小時候……都沒吃過蛋糕。」
李彧沒懷疑她這話的真假,福利院的孩子很多,資源緊張,條件再好的福利院都不可能照顧到每個孩子。
謝婉陷入了回憶,「看到電視上有人吃過生日吃蛋糕,我都好羨慕,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快快長大,然後開個蛋糕店。」
李彧:「找過你親生父母么?」
謝婉有些賭氣:「他們都不要我了,我才不找他們。」
李彧:「……」
謝婉:「況且,我養父母都對我很好,有他們就夠了。」
李彧沒有接話,表情有點複雜,像是動了惻隱之心。
適當的示弱是最好的武器,男人本來就有拯救失足少女的情結,她將傷口暴露給他,至少能勾起他的同情。
謝婉說完以後,雙手捂住了眼睛。
過了幾分鐘,李彧出聲,「哭了?不是很能耐么?」
謝婉:「我才沒哭。」
李彧:「嘴挺硬。」
謝婉第一次沒有伶牙俐齒反駁李彧,始終低着頭,肩膀還在輕輕顫動。
李彧:「蛋糕不吃了?」
謝婉忽然起來,一邁腿,跨坐到了李彧身上,兩條手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
李彧習慣性要把她推開,卻聽到她低聲哀求:「可不可以抱抱我?」

第053回那顆腎換的
李彧的動作停下來,手剛好搭在她的肩膀上,如此一來,也像是在抱她了。
謝婉很容易知足,頭靠在他的胳膊上,「不結婚也可以,只要留在你身邊我就很開心,我已經被拋棄過一次了,哥哥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李彧垂眸看着她,聲音淡漠,「我不會娶你。」
謝婉:「那我也願意。」
李彧:「為什麼?」
謝婉:「因為我愛你。」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抬了頭,雙眼直勾勾看着他,目光堅定。
李彧呵了一聲,「開始了就由不得你了。」
謝婉心口一松,李彧這意思是徹底同意跟她暗度陳倉了。
謝婉笑逐顏開,湊上去吻他的下巴,「我就知道哥哥也有點喜歡我的,許願真靈。」
李彧收緊按住她肩膀的手,俯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唇。
——
謝婉快九點才回到相府別墅,她一進門,方沁陽就看見了她略顯紅腫的嘴唇。
方沁陽挑眉,「你今天怎麼單獨跟李彧在一起了?」
謝婉一邊換鞋一邊和方沁陽說了李彧忽然發瘋的事兒。
方沁陽聽完後,嘖了一聲,「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不過也算有收穫,起碼他開始在意你了。」
謝婉:「還差得遠。」
兩人到了餐廳,方沁陽把芝士蛋糕從冰箱拿出來,謝婉吃得津津有味。
剛才有一點,她倒沒騙李彧,她是真的很喜歡吃蛋糕,小時候也是真的吃不上。
方沁陽給謝婉撕了一塊烤雞,「別光吃蛋糕,也吃點肉。」
謝婉戴上手套去啃雞腿,吃了幾口,她問方沁陽:「弄到付曉芝的聯繫方式了么?」
方沁陽:「沒有,不過我聽說,付曉芝經常去一個健身會所,要不過去蹲一下?」
謝婉:「暫時不了。」
現在還沒到和付曉芝亮牌的時候。
但也不用擔心付曉芝的戰鬥力,她肯定不會讓詹語白好過的。
最近詹語白在峰合過得不如意,又遇上了付曉芝這個情敵,可以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思忖一番,謝婉和方沁陽說:「看看詹語白接下來怎麼做吧。」
處處不如意,難免要狗急跳牆了,詹彥青恐怕逃不過被她算計。
——
那天李彧鬆口同意暗度陳倉的要求以後,謝婉工作的內容比之前豐富了一些。
可能是狗東西放下了戒備,她終於不再是做PPT和會議記錄的工具了。
李彧的行程統籌、合作夥伴聯繫之類的工作,梁聰都交到了謝婉的手上。
因此,謝婉陪同李彧參加各種活動的機會也越來越多。
萬華和峰合本身就有戰略協作,謝婉這天被李彧帶去了峰合開會。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和詹彥青碰了面。
詹彥青看到謝婉跟在李彧身邊,表情有微妙的變化。
謝婉則是朝詹彥青點點頭,喊了一句「詹總」。
李彧餘光瞟了謝婉一眼,話卻是和詹彥青說的,「峰合的人到位了么?」
詹彥青:「到了,進會客廳吧。」
說是開會,其實就是李彧和詹彥青兩個人單獨聊案子的事情,謝婉作為助理跟着一起進去了。
萬華和峰合合力做的是一個醫療項目,李彧在投資方面經驗豐富,詹彥青不能和他比。
兩人在意見上有諸多分歧,氣氛顯得劍拔弩張。
李彧說話毫不客氣,「我和你沒什麼可談的,這個案子讓語白來負責。」
謝婉坐在旁邊目睹了兩人的電光火石,心中不免嘲諷,還真是心疼未婚妻啊。
詹彥青也來勁兒了:「現在我才是峰合的CEO。」
李彧:「你的能力撐不起這個案子。」
詹彥青笑了,「姐夫,說這麼多,你就是想讓我把這案子給我姐唄。」
李彧:「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詹彥青:「如果我不呢?」
李彧:「那這個項目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話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又緊張了幾分,詹彥青沉着臉,李彧雲淡風輕、運籌帷幄。
這個醫療項目是峰合近三年來投入資金最多的項目,當初合作的確是靠詹語白拿下來的。
李彧一向言出必行,他這次鐵了心要詹語白回來,他不鬆口的話,項目可能真的會黃。
詹彥青:「你們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李彧:「峰合遲早是你的,她不會和你搶,以後她會去萬華。」
詹彥青:「以後是什麼時候?你們結婚之後么?」
李彧:「嗯。」
李彧答得很乾脆,謝婉在一旁聽見這個答案,指甲陷入了掌心。
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要和詹語白結婚。
詹彥青不知想起了什麼,揶揄,「看來她的那顆腎沒白給啊。」
謝婉的拳頭攥得更緊了。
「周總,詹總,我去趟洗手間,你們聊。」謝婉站起來。
兩人都沒攔她,謝婉一鼓作氣走到了洗手間,關門靠在門板上大喘息。
閉上眼睛,眼前閃過那張蒼白的臉。
詹語白……謝婉咬牙切齒地重複着這個名字。
她拿着那顆腎,換來了李彧的婚約,周家的青睞,李彧不僅願意和她結婚,還願意在婚後讓她進入萬華。
絕對不能讓李彧和詹語白結婚——過往的畫面越來越清晰,謝婉的身體發抖,嘴唇蒼白。
耳邊彷彿還回蕩着那個人的聲音。
「珠珠,等你嫂子回來了,我就帶你去見她。」
「她是個善良溫柔的女孩子,不會騙我的。」
「她和我們一樣,都是在福利院長大的,你會很喜歡她的……」
「她不會害我的,我相信她。」
——
在李彧的施壓之下,詹彥青最終還是同意了讓詹語白回來接這個項目。
兩人聊妥了,氣氛也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詹彥青隨口和李彧玩笑起來,「你把珠珠留在萬華,我姐沒意見么?」
詹彥青熟稔又親昵的一句「珠珠」,聽得李彧眉頭微微發皺。
李彧:「她為什麼有意見?」
詹彥青:「少裝,你這些年不用女助理,不就是怕她吃醋么?」
詹語白那麼喜歡李彧,看他身邊出現只母蚊子都怕把人搶走。
李彧輕蔑又譏誚地笑了:「你覺得我看得上謝婉?」
詹彥青沒來得及回李彧的話,就被外面的騷動打斷了。
詹彥青繃著臉打開門,「怎麼了?」
「洗手間……有人受傷了,好多血!」

第054回分我一點
詹彥青:「打120了么?」
「打了,保安已經去看了,是女洗手間!」
公司莫名其妙出了血光之災,詹彥青作為負責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保安和公司的醫護人員已經一同去洗手間接人了,詹彥青等在門口,當他看到擔架上的謝婉之後,原本緊繃的臉色更為嚴肅了。
「謝婉!」詹彥青看着謝婉臉上的血,情緒激動地質問公司的醫務,「她哪裡受傷了?」
醫務:「缺氧昏迷,撞破了頭。」
詹彥青:「120怎麼還不來!」
李彧聽見謝婉的名字,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擔架上的謝婉以後,李彧的面色也陰沉了下來。
他還沒說什麼,醫院出急救的人來了,詹彥青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李彧緊隨其後。
救護車只能跟一個人,詹彥青上車之前才發覺李彧跟過來了。
「我送她去吧,你不用管了。」詹彥青說。
李彧:「她是我員工,出了事我得擔責任。」
詹彥青:「那你一會兒開車來,別廢話了。」
李彧看着急救車走遠,轉身走向了停車場,上車後便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醫院這邊,謝婉被送到了搶救室,詹彥青焦頭爛額在外面等着。
李彧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詹彥青在急診的走廊里徘徊,眼眶紅得不像話,滿臉都是對謝婉的擔心。
不誇張地說,上一次詹丹雲被他氣進醫院,都沒見他這麼著急過。
謝婉已經跟他分開了,還能讓他這麼牽腸掛肚。
謝婉沒在搶救室待太久,一出來,詹彥青就衝上去問:「她怎麼樣了?」
「高燒,應該是暈倒的時候頭撞到了東西,皮外傷,沒大事。」醫生說,「就是燒得比較厲害,建議是住院掛水。」
詹彥青鬆了一口氣,立刻給謝婉辦了住院手續,把她安排進了單人病房。
病房裡,護士在給謝婉扎輸液針,擼起了病號服的袖子。
李彧站在病床一側,垂首一看,便掃到了謝婉胳膊上的掐痕,皮肉都破了,和她之前在大腿上掐出來的痕迹如出一轍。
詹彥青這邊剛忙活完謝婉住院的事情回來,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下午公司還有個很重要的會等着他開。
李彧大概聽到了電話的內容,「她沒什麼大事,我找梁聰過來守着,你回去忙吧。」
詹彥青親眼看着李彧給梁聰打完電話,才匆匆離開。
病房的門關上,李彧看着詹彥青離開的方向定了一會兒,然後目光轉向了病床上的謝婉。
她的頭上纏了一圈紗布,撞破的是額頭的位置,臉上的妝在剛才清理血跡的時候被擦乾淨了,現在是素麵朝天的狀態。
那張臉白得沒有血色,嘴唇乾得起了皮,和平時瑩潤**的狀態完全不同。
她只是去了個洗手間,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樣子了?
那張蒼白的嘴唇忽然動了起來,努力地想要說什麼話。
聲音太低,李彧聽不見,便俯身湊上去。
「不要……」
「你不要走。」
謝婉用那隻扎着針管的手試圖抓住他,李彧眼疾手快按住了她,「別亂動。」
「不要走。」她反覆說著同樣的話,氣若遊絲。
她的手很冰,身體卻很燙,脖子都燒得發紅了。
「別走。」她的聲音越來越啞。
李彧俯首看着她小臂上的傷口,若有所思,「我不走,你躺好別動。」
謝婉好像聽懂了,竟然真的沒有再說夢話。
——
謝婉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很沉,一身的虛汗。
她睜開眼睛,就聞到了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下意識要扶床坐起來。
剛挪了一下身體,肩膀便被一股大力壓了回來。
定睛一看,面前的人竟然是李彧。
謝婉:「我怎麼在醫院?」
李彧:「這問題應該我問你,去了一趟洗手間,把自己弄來醫院,你挺厲害。」
謝婉想起來了,她在洗手間的時候情緒太激動,突然喘不過氣來了。
前兩年她沒有恢復的時候,時常會因為大起大落的情緒而昏迷,但這種情況已經有一年多沒出現過了。
謝婉看了一眼手上的針管,「為什麼要輸液?」
李彧:「高燒。」
謝婉:「……」
難怪她現在頭昏腦沉,還渾身虛汗,連這個癥狀都和之前差不多。
李彧:「你胳膊上的傷怎麼弄的?」
謝婉看見那些痕迹,下意識要用另外一隻手遮,李彧直接鉗制住她。
「我問你怎麼弄的。」
謝婉身體不舒服,沒有多餘的精力拿出來和李彧周旋。
她低下頭不說話,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打出了一片陰影。
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破碎感十足,渾身散發著悲傷。
李彧:「你自己掐的。」
謝婉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李彧:「上次是大腿,這次是胳膊,掐自己掐上癮了么?」
按她在床上嬌滴滴的那個勁兒來看,她應該是很怕疼的那種人,除非不受控制,否則不可能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謝婉沉默了很久,終於抬起頭來。
她一雙眼睛空洞無光,嘴角微微扯動,自嘲地開口,「你不是都猜到了么。」
李彧:「抑鬱症?」
他對心理疾病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許多抑鬱症患者會很外放,謝婉的行為倒也對得上。
「不是。」謝婉舔着乾澀的嘴唇,「雙相情感障礙。」
李彧:「……」
謝婉將手抽回來,吸了吸鼻子,「你走吧,別管我了。」
李彧:「你剛才為什麼忽然發作?」
發病,總要有個誘因。
謝婉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你覺得呢?」
這句反問聽起來有點責怪他的意思,李彧擰起沒眉,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刺激她的事情。
「她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麼?」謝婉忍着眼淚,卻忍不住哽咽。
李彧忽然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詹語白。
是因為聽見了他和詹彥青說的那些話?
李彧沒有給她回答,目光卻漸漸染上了幾分深意。
謝婉的眼淚順着眼角落下,「我不斷告訴自己,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夠了,可是聽到你那麼在意她……我真的很難過。」
她一隻手纏住他的手指,噙着眼淚哀求他,「可不可以把對她的好分給我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

第055回原野
謝婉的口吻卑微到李彧分辨不出來她是真情流露,還是像之前一樣在做戲。
他低頭審視着她,目光銳利而複雜。
謝婉就這樣淚眼婆娑地看着他,目光一點點從期待變得黯淡。
李彧:「我不喜歡別人得寸進尺。」
謝婉的表情接近心灰意冷。
李彧:「也不喜歡痴心妄想的人。」
「……我明白了。」謝婉垂下腦袋,「你不要再說了。」
李彧:「我不可能娶你,死了這條心。」
謝婉:「因為詹語白給了你一顆腎么?」
李彧的眼睛眯了起來,透着慍怒和危險的氣息,似乎很不希望別人提起這件事。
謝婉:「你們剛才當著我的面聊的。」
李彧:「這和你無關。」
謝婉的擦了一把眼淚,這時李彧的手機響了,他看到屏幕上詹語白的名字後,轉身走出了病房,然後就沒有再回來過。
謝婉自然也沒指望他回來。
李彧現在還是只對她身體感興趣的階段,剛才的試探已經足夠她辨別現在的情況了。
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剛才又在李彧面前演了一場,謝婉精疲力竭地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傍晚。
謝婉睜眼睛就看見了方沁陽,她一醒,方沁陽便撲上來問:「哪裡難受?怎麼忽然昏倒了?」
謝婉:「發燒了,外傷感染的。」
方沁陽:「你是不是……」
「是。」謝婉已經猜到方沁陽要問什麼了,「我想他了。」
方沁陽:「等你好些了,我陪你去看他。」
謝婉:「李彧去找詹彥青談判了。」
方沁陽:「談詹語白?」
謝婉:「他點名要詹語白親自負責重點醫療項目,否則就取消合作。」
方沁陽:「詹彥青同意了?他不怕詹語白再翻出水花么?」
謝婉:「這塊肥肉,峰合放不了,況且李彧還答應他,結婚之後就讓詹語白進萬華。」
方沁陽:「……」
那詹語白豈不是又有後台可以作威作福了?
謝婉:「就是因為那顆腎。」
她狠狠地攥住被子,咬着牙,漂亮而精緻的臉龐顯得有些扭曲,「我絕對不會讓她搭上周家。」
「好,我相信你,你先冷靜。」方沁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要完成計劃的前提是你好好的,對不對?」
——
謝婉住院已經三天了,額頭上的傷口結痂了,她嫌纏一圈紗布丑,讓醫生換成了一塊紗布貼在額頭上。
因為晚上還會低燒,謝婉一直沒出院。
躺了三天,謝婉抽了個上午,到醫院樓下坐了一會兒,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放風結束,謝婉起身往回走的時候,碰上了熟人。
只見原野一臉不耐煩地站在對面,他旁邊跟了一個挺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要抱他,被他推開了,後來又去牽他的手,也被推開了。
看來是被原野渣了,不甘心,跑來糾纏了。
謝婉聽見那個女人哽咽着說:「你明明說了,會一直喜歡我的……」
謝婉覺得她有點天真,男人嘴巴里放出來的屁,她竟然也信。
原野一看就是個玩咖,怎麼可能對誰認真。
原野一回頭,就看到穿着病號服的謝婉在一旁站着,她嘴角噙着笑,不知在那裡看了多久的好戲。
原野玩味地勾了勾嘴角,對身邊的女人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我女朋友來找我了,你趕緊走。」
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麼女朋友?」
原野走到謝婉身邊,一把將她拽到懷裡摟住,一臉寵溺地問:「小心肝,你怎麼才下來?」
謝婉:「……」
對面的女人臉色更難看了,一臉敵意地看着謝婉,彷彿她是搶了她男人的小三。
謝婉無語,虧她剛才還覺得她天真。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對方竟然要衝上來和她動手。
謝婉怎麼可能任人魚肉?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出手,原野便將她護在懷裡,握住了那女人的手。
他冷着臉警告,「如果你還想在北城混,就趕緊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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