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方芮芮僵硬的臉色從尷尬複雜變得有些怪異的討好：「我……我可以吃一個嗎？」

「不可以，」我說，「但你可以把你之前的智障發言再重複幾遍，讓大家一邊吃一邊看點笑話。」
她又恢復了趾高氣揚的神色：

「切，不給就不給，你這樣的人都有機會，那說不定我也有機會，再說了……」

陸琳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別說了。

「芮芮你說話注意點，我可不希望被網暴，她現在可是賀妄公開承認的女朋友，網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趙漫說：「方芮芮，你給許莓道個歉唄，上次你在朋友圈掛她好多人都幫你說話，你這樣是污衊別人名聲。」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掛的是她？我說的是某些人，你怎麼就知道某些人指的是她？」

我說：「趙漫，別跟講不通道理的人講道理，沒用的。」

她會付出代價的，或遲或早的事罷了。

15.

陸琳回來後，激動地對方芮芮道：

「芮芮你快去校園論壇看看，學校說要拍宣傳片，讓大家自發投票選出最美面孔呢，你現在排名第一呢。」

陸琳之前嘗試來跟我套過近乎。

被我冷淡拒絕後，又跑回去捧方芮芮的臭腳了。

「大明星的女朋友又怎麼樣，果然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陸琳還繪聲繪色地讀出那下面關於她的評價：

我們家芮芮人美心善，A大校花實至名歸，拍宣傳片沒有她我不看。

見過芮芮本人，長得美不說，而且性格超級溫柔超級可愛，沒理由不選她。

……

不巧的是，隔天我又跟芮芮撞衫了。

這是我媽設計的新款，輕熟風長裙。

她上個星期寄過來的，看來方芮芮還真是我媽的忠實粉絲。

看她的眼神，估計又以為我在學她了。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然而中午吃飯的時候，輔導員給我發消息。

問我有沒有時間參加A大的招生宣傳片拍攝，她說我是廣大校友推選出的第一名。

我有些驚訝。

因為想起昨天方芮芮還在宿舍炫耀自己排名第一，登上校園論壇一看。

發現那上面我和方芮芮的照片，我倆穿的是同款裙子。

怎麼說呢，同樣一件衣服，本來覺得方芮芮挺漂亮的，但跟許莓一對比頓時就遜色了。

還有一點，方芮芮好看很大程度有化妝加成，許莓可是純素顏誒！整個人都是那種氣質乾淨，超級清純的感覺。

我也覺得許莓更漂亮！是那種不諳世事的清純，校花選她當之無愧。

有些人不樂意了——

你們眼瞎嗎，明明是小芮更好看，許莓頂多算是小美女，大美女還得看我們小芮。

就是啊，小芮明艷大氣，那個許什麼的五官這麼寡淡，懂不懂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