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是個寵妻狂魔》[皇叔是個寵妻狂魔] - 第10章(2)

r/>皇上陰晴不定,對寒九夜的態度難以揣摩,長公主不敢拿整個公主府的人命冒險,當下便趕緊進宮了。
蕭慕嵐刀抵着脖子,任憑冷風吹,凍得渾身僵硬,她咬牙撐着,一刻不敢放鬆。
這樣過了許久,木槿來了。
「夫人,七爺回府了。」
蕭慕嵐猛地鬆了口氣,繼而身子一軟靠到木槿懷裡,「他怎麼樣了?」
「還……還好。」木槿隱忍着什麼說道。
「那就好。」蕭慕嵐點了點頭,繼而暈了過去。
夢到上一世,那也是個冬天,他出征回來,夜裡潛入侯府,將她給偷了出來。
蘭院里,他將她抵在床上,發狠的纏綿。
事後他說:「我得了疫病,那時候真以為自己活不成了,命令江雲讓他一定要把我的屍體運回來,得讓你看到,讓你給我哭一場。」
「我為什麼要哭?」她偎在他懷裡,身子微微顫抖着,為他那句『活不成了』。
「你欠我的。」
「我哪裡欠你了,分明是你……總強迫我。」
「老子不強迫別人,只強迫你,那便是你欠我的。」
「無賴!」
「你等着,老子一定會把你娶回家的。」
因為這句話,她就一直等着,等着,終究沒有等到。
而他得了疫病,確實活着回來了,但留下了咳疾,身子越來越弱,後來便再也上不了戰場了。
也因此,之後他丟了軍權,一腔抱負再難施展。
再次醒來,蕭慕嵐發現躺在自己家裡的床上,望着床頂的雕花,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乞丐那句話。
「他去求義父了,跪下求的,說要娶你。」
張大娘和謹煙正圍坐在火爐前做棉衣。
「哎喲,外面的雪下的老大了,一腳下去快沒過膝蓋了。」
「可不是,今年格外的冷。」
「西院那家到底沒走成,正準備過冬的衣物和炭火呢,這麼大的雪這麼冷的天,一趟一趟的往家裡運過冬的東西。」
「他家也是怪了,前兩天明明能走的,為何一直不走?」
「誰知道呢。」
蕭慕嵐聽着二人閑話家常,心緒慢慢平復下來,而後喚了謹煙一聲。
「姑娘,您醒了!」
謹煙滿臉喜色的上前,將蕭慕嵐扶起來,「您睡得很沉,奴婢都捨不得叫醒你。」
「木槿呢?」
「木槿已經回陸府了,她給您留了一句話,說讓您安心,七爺會來看您的。」
蕭慕嵐點頭,能幫他的,她已經儘力了,不負他為她頂罪的情意,至於其他的,她幫不上了。
幫不了,便安心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
午後,外面的雪停了。
蕭慕嵐從屋裡出來透氣,這場雪的確下得很大,謹煙、子衿和張大娘三人一起清理院中的積雪。
蕭慕嵐見東廂房門吱一聲開了,晏姨娘露出頭來,看了她一眼,又縮了回去。
她很少出門,幾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等孩子出生時,不定會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蕭慕嵐想着將晏姨娘安置到尼姑庵里,不想她剛走過去兩步,那門哐的一下又關上了。
蕭慕嵐微微嘆了口氣,沒有再過去,不經意掃到牆邊那棵紫薇樹,見上面竟又掛了一隻風箏。
她怔了一怔,忙讓子衿給她取下來。
風箏沒有被雪壓着,應該是大雪過後落到那兒的,也就是剛掛上的。
風箏兩面沒有字,蕭慕嵐想到什麼,忙讓子衿扶着去了東邊那院門前。
門上落鎖,說明這院子沒人住,可這風箏又怎麼解釋?
蕭慕嵐滿腹疑惑的回到屋裡,思量了片刻,讓子衿去外面打聽打聽朝廷的消息。
「尤其是肅平王府的。」
子衿去後,等到用晚飯的時候回來,說是從前兩天開始,肅平王府被京郊大營圍住了,現在還是重兵把守的狀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別的事嗎?」
子衿想了想道,「哦,還有一件事,振威大將軍李朔被抄家了,定的是謀逆的罪名。但李朔似乎一早得到了消息,帶着妻女已經逃走了。」
蕭慕嵐蹙眉,振威大將軍李朔早年跟肅平王征戰沙場,算是肅平王的左膀右臂。
由此可推算,肅平王可能與這謀逆罪也有粘連。
「那肅平王世子呢?」
子衿搖頭,「沒有探聽到他的消息,不過官府這幾日一直在抓什麼盜賊,城門查的很嚴,我感覺不像是抓盜賊,倒像是抓什麼重犯。」
院子里張大娘說話了,說要去糧鋪扛一袋米回來。打開院門,正巧碰上西院那老太太。
「哎喲,雪地里這麼滑,您拿着食盒這是去哪兒?」
那老太太可能耳朵聾,張大娘跟她說話的時候,特意提高聲量,而老太太也大聲回話。
「買……買糖餅,我女兒想吃。」
「糖餅早上才有,現在沒了。」
「這樣啊,那我就不去了。」
「我晚上做一些,給你們送過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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