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確實比你有味道。」
蕭慕嵐笑了笑，「那恭喜陸大人了。」
寒九夜倒了一杯酒推給蕭慕嵐，「上好的葡萄釀。」
「我不喝酒。」
「我讓你喝呢？」
蕭慕嵐抄起酒杯，將裏面的酒潑了出去。
「有脾氣了。」
「從來都有，只是懶得對你發而已。」
寒九夜笑笑，仰頭灌了滿滿一大口。
這時，一個婢女急慌慌的進來稟報：「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鬧着要上吊。」
寒九夜眯眼，「隨她高興。」
那婢女見寒九夜沒有親自過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這元姑娘可比你有氣節。」
蕭慕嵐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個賭？」
寒九夜看向蕭慕嵐，覺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樣。但要說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怎麼賭？」
蕭慕嵐起身走到閣樓的窗子前，夜風吹過，亂了她鬢角的發。
「我賭元姑娘不會上吊。」
寒九夜搖頭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獄中了，我已經把這個噩耗告訴她了。」
蕭慕嵐微微蹙眉，「你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她問，我便說了，莫不還要我編謊話騙她？」
是啊，這個人最是薄情了。
「我賭她不捨得死。」
「賭注是什麼？」
蕭慕嵐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萬兩，可敢？」
寒九夜無所謂的點頭，「可以。」
蕭慕嵐正打算坐一旁等結果，可剛一動，便被寒九夜拉到了懷裡。她要掙扎，卻被他困住手腳，同時低頭吻住她。
那熟悉的溫熱，讓心，猛地一顫。
獨屬於他的氣息，如高山雪顛一般冷冽，冷的她紅了眼。
這時，一口葡萄酒灌進嘴裏。
她氣得捶他，他翻身把她壓到矮塌上，狠狠的，幾乎要將她揉碎了一般。
「寒九夜！」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氣！」
蕭慕嵐一咬牙，抬手甩過去一巴掌。
啪的一聲。
寒九夜先是愣了，接着怒火騰的一下衝上來，再看蕭慕嵐，卻見她哭了，無聲的，強忍着淚水，可還是止不住順着眼角往外流。
那雙杏眼裡有恨，也有懼。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覺得下頜骨那兒涼颼颼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跡。
「靠，你讓老子怎麼出門？」
蕭慕嵐爬坐起來，深吸一口氣，道：「我懷孕了。」
「什麼？」寒九夜吃了一驚。
「我懷孕了，但不關你的事，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蕭慕嵐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為侯府奉獻一生，無兒無女，結果謝子安卻享受着天倫之樂。
這一世，她要留下這個孩子，不關寒九夜，只因為這是她的骨血。
寒九夜盯着蕭慕嵐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後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讓你喝了避子湯。」
「有一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