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是個寵妻狂魔》[皇叔是個寵妻狂魔] - 第5章(2)

/>蕭慕嵐抿嘴,不解的看着他。
他伸出手攤開,眸光一厲,猛地又握住,「寒九夜的命是我的,誰都別想跟我搶!」
說完,他轉身就走。
蕭慕嵐確實沒大聽懂,但他救了她是真的。「重明,謝謝!」
重明腳下趔趄了一下,回頭咬牙道:「我說了我沒有救你!」
「哦。」蕭慕嵐見重明又走了,嘆了口氣,「那你以後就是我的朋友了,咱們有緣再見!」
「你這個蠢貨,非要壞我規矩!」重明氣得嚷道。
「什麼規矩?」
花燭乾咳一聲道:「我們主子給自己立下的規矩,只殺人不救人。」
「好吧,我不會銘記你的救命之恩。」
重明一甩袖子,氣呼呼的走了。
蕭慕嵐看着滿地的屍體,不敢多留,騎上一匹馬往回走,走到之前分開的地方,子衿她們沒有在這兒,她只能獨自一人往岳州走。
這樣走了五日,終於來到岳州城外,再有十多里,便能進城了。
這裡有個茶棚,蕭慕嵐舌干口燥,將馬拴好後,進棚跟賣茶的老翁要了一壺茶。
「夫人,我們家肉包子也好吃,您要兩個嗎?」老翁端上茶後問。
蕭慕嵐搖頭,「不用了。」
「那您慢慢喝,多休息一會兒。」
謝過老翁後,蕭慕嵐先灌了一大碗茶,總算解渴了。
停在此處的還有個商隊,夥計們坐在外面,兩個管事坐在裏面。
「這年頭真是什麼事都有,皇家突然冒出個七皇子,大家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說這七皇子竟是鎮北軍統帥,叫什麼寒九夜的人。」
蕭慕嵐端着茶杯的手一頓,寒九夜竟然被封了七皇子,皇上竟然承認他了!
上一世可沒有這事!
「這寒九夜原是大理寺卿,官風極為不好,背後還有東廠勢力,乃是奸佞之臣。但他之後鎮守鎮北關,卻是驍勇善戰,打了幾次勝仗,逼得北金不得不與大榮簽訂和平盟約。而這北金卻又出爾反爾,虐殺我大榮邊城的百姓,這位陸帥硬氣的很,直剿了他們軍營。但朝廷軟弱,派九公主去和親,結果九公主前腳出了鎮北關就被殺了,這委實太讓人氣憤,陸帥直接帶領三軍將那北金三皇子人頭砍下,還殺盡了他們abc 將士。自此大榮和北金開戰,這一仗打了一年多,北金最終投降。」這人說的唾沫橫飛,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另一個人同他一般,「以前的陸帥,如今的七皇子,總之在百姓心中,他就是個大英雄。」
蕭慕嵐微微嘆了口氣,他被封七皇子,只怕不是福而是禍。
但,與她也無關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再見陸長安
蕭慕嵐是午後進城的,春日陽光和煦,這裡不同雁歸城,到底繁華一些,兩邊店鋪林立,行人三三兩兩。
她牽着馬邊走邊左右看,岳州此地漁業發達,種糧食的並不多,張琪看準商機在這裡開了一家糧鋪。
「誰家小孩兒啊,怎麼不見他父母?」
「哎喲,這小孩兒長得真好看,跟那蓮花童子似的。」
「他好像在找他娘。」
兩個大嬸兒路過時說道。
蕭慕嵐循着她們的目光看去,見前面不遠處一個穿着淺色薄襖,頭上帶着羊絨帽的小傢伙正晃悠着小短腿往這邊走。
小傢伙約莫一周多了,走路還不大穩,手裡拿着一個糖人,舔一口往四下看看。
「娘!」
小奶音很嫩,很輕,蕭慕嵐又走近一些,發現小傢伙是長得真好看,單眼皮但很有神,眼尾微微上挑,鼻子挺俏,嘴巴不大,嘴唇**嫩的。
家裡養的實在好,一身肉乎乎的,尤其小臉上的奶膘,太可愛了。
小傢伙這時看到了她,眼睛瞪大,接着咧嘴一笑,口水就流了出來。
「娘!」
他像是找准了目標,撒腿就想撲過來,但這時從旁邊書齋出來一穿着素衫的男人,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蕭慕嵐沒看到男人的臉,只看到他抱着小傢伙往前面走的背影,很清瘦,顯得身上長袍過分寬鬆了。
男人親了小傢伙小臉一下,小傢伙就趴在男人肩頭笑不停。
蕭慕嵐收回視線,繼而翻身上馬,打算往前騎一段。經過那對父子的時候,隱約聽到那男人的聲音。
「子曰: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
她在這裡笑,孩子才這麼小,便講什麼君子之道,委實過早了一些吧。
走過一段,終於看到了靈雲糧鋪的招牌,蕭慕嵐忙將下了馬,匆匆進了店內。
掌柜的問清話後,帶她進了後院,行意正在院子里捉螞蟻,看到蕭慕嵐,起身跑過來。
「娘!」
岳州驛館,謹煙漿洗好衣服,一一搭起來。剛騰出手,便見小傢伙跑過來了。
「煙兒,吃。」
謹煙上前,將小傢伙抱起來,「硯哥兒,謹煙不吃,但你也不能吃多了,會壞牙的。」
小傢伙趕緊張嘴讓謹煙看,「才沒有壞。」
謹煙撲哧笑出來,這時見陸長安進來,忙上前行禮。
「大人,剛何夫人來過,跟您討要何大人的屍體。虧得您不在,看她那潑勁兒,估計都想上手撓您。」
陸長安笑,「我打不過但可以躲。」
「您是君子不與女人動手。」
「我是真怕她了。」
陸長安摸摸鼻子,上次去何家搜查,這何夫人不讓官差動她夫君的遺物,他上去勸,她就往他身上頂,嚇得他差點躲樹上去。
岳州府台何子越在家遇害,朝廷十分重視,他身為京兆府少尹,特奉命來督辦此案。
可來此已經五日了,依舊沒有頭緒,這天越來越暖和,何子越的屍身開始腐爛,確實該還給何家了。
這時屬下陳恆過來,陸長安讓他去通知何家人可以去府衙領屍體了。但陳恆一走,他又覺得不妥。
「不行,我得趕在何家人之前再讓仵作驗一遍屍體。」
這何子越是被人亂刀殺死的,按理說是沒什麼好驗的,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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