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來後還是要摟着她睡。凌晨，天空泛魚肚白，他藉著晨光，深深看着枕邊熟睡的女人，不知不覺，就到了該起床的時候。這一夜，他片刻也未合眼。待南諾睡到自然醒，身邊已經沒有了顧郁琛的身影。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睡衣，好好穿在身上，鬆了口氣，洗漱後換好衣服下樓。老爺子和顧郁琛在吃早飯。起得晚了，南諾不好意思地朝爺爺笑了下，走到他們對面坐下。她才喝了一口牛奶，對面的顧郁琛突然出聲：「老爺子，她不能搬到我的公寓住。」「為什麼？」「性生活不和諧。」「噗——」顧老爺子嘴裏的牛奶全噴了出來，一桌早餐，還有對面的南諾都無一倖免，她卻彷彿沒有察覺到被噴，獃獃地望着對面的男人。顧郁琛……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老爺子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顧郁琛，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那晚就同房了，怎麼可能不和諧？「我昨晚和她同床，提不起一點**……」顧郁琛面不改色，眼神掃過南諾時，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當著長輩的面，南諾哪好意思置喙，只羞得無地自容，頭深深埋下，石像般盯着盤中的早餐。顧老爺子不相信他的借口，下意識張口就接道：「不可能，你那次……」「哪次？被你下藥的那次嗎？所以你還打算再來一次？」顧郁琛的聲音冷到極致，手中的筷子猛地往桌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