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收拾好準備出門時，她捏着鑰匙站在門口停了幾秒，而後返回寫了張字條壓在了茶几上。冬季的夜色來的早，不到六點的街道兩旁早已亮起了路燈，閃爍的霓虹從車窗上滑過，留下一道道斑駁的光暈。走進清水灣大門，她看了眼時間，距離六點還有五分鐘。「您是余果小姐？」大堂經理見到她忙迎了上去，「余真小姐定的包房在666號，我領您過去？」「謝謝！」余果笑着拒絕，「我自己上去就好！」大堂經理往門口張望了下，沒有勉強，「您請！」「這姐妹兩可真是各有風姿，一朵是清麗淡雅的茉莉花，另一朵則是濃麗福貴的牡丹！」見人消失在視線里，大堂經理輕聲嘀咕，「余家好福氣！」見門口停了輛熟悉的車子，快步走了出去，「韓總，您來了！」嗯了聲，韓銘臣想到外面的幾個記者，「今天這是誰來了？」「余真小姐！」大堂經理滿面笑容地解釋，「她在666號房跟家裡人聚餐！」聞聲，韓銘臣往裡走的步子停了下來，「是嗎？」「是的！」大堂經理笑道，「就在剛才，她姐姐余果小姐也上樓了！」韓銘臣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確定？」大堂經理跟在他身後，「確定！兩人真是一模一樣，若不是余真小姐事先打過招呼，我還真搞不清！」韓銘臣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經理替他按下電梯，「韓總，要不要把您定的包房換到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