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手藝傳男不傳女的祖訓》[堅持手藝傳男不傳女的祖訓] - 第一章

其實,我身為女子,按理說是不愁嫁的。
奈何我做男科大夫的爹年輕時傷了身子,只剩了我一個女兒。
剛開始,我爹還想堅持手藝傳男不傳女的祖訓,想着收徒。
可招來的弟子大多不頂用,總是半途而廢。
直到六歲那年,我爹外出,我憑着旁聽的知識治好了一個男子。
從此,「杏林神童」的名號就打了出去。
我如願成為了一個男科聖手。
順便,也成了全京城最寡的姑娘。
1醫者不自醫的道理,我很小就懂了。
原因無他,我出生在杏林世家。
看男科的手藝是祖祖輩輩世代單傳下來的。
可我剛出生不久,爹爹出門采草藥,不小心摔傷了。
摔得很嚴重,卻死活不肯說傷在哪裡。
只是對着我哭哭啼啼,說白家看男科的手藝從此要失傳了。
他心灰意冷,開始相看徒弟。
看來看去,也只是愁得鬍子都快捻斷了。
「沒有天賦,都不堪大用。」
他對每一個徒弟都很失望。
我當時年幼,每日在爹爹的葯堂中玩耍。
他雖然不打算把看男科的手藝傳授給我,但教徒弟時也沒刻意避着。
一日,爹爹帶着徒弟出門採藥去了,把我鎖在葯堂里。
我正玩得起勁,從一排排的實木葯櫃中找到甘草片,塞進嘴裏當糖吃,就聽見外頭有人急急地敲門。
我找了個凳子墊着腳,打開了葯堂的門。
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絡腮鬍漢子,疼得滿頭大汗。
「白大夫呢,快,我找白大夫。」
他臉紅脖子粗,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
來這兒的男子,大多有些隱疾,我已經習慣了,學着我爹的樣子,將他迎了進來。
「白大夫出去了,只有個小白大夫。」
我摸了摸下巴,假裝摸到了鬍鬚。
我爹為病人看診前,總要摸摸鬍子,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以為這是治療的必備步驟。
他不信我,但實在疼得走不了路了,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我讓他混着酒喝了些麻沸散,等他失了些痛覺後,給他施針。
他很快就好了,走時畢恭畢敬地朝我鞠了一躬。
我坐在我爹平日的位置上,很坦然地受了這個大禮。
小孩子忘性大,到晚上爹爹回來時,我已經忘了說這件事。
還是那個漢子的媳婦兒,敲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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