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傅時禮》[姜瓷傅時禮] - 第4章

罷了,安王咬牙切齒,若非在御書房,安王定會拎起姜瓷,藏在沒人的地方暴捶一頓。
安王頓了頓,冷笑一聲:「就這一句話,邵族蠻夷就能相信?」
姜瓷點點頭,嘟囔着腮幫子,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哦~對啦~糧草之事也可藉此解決~」
「狗吃月,糧草祭天~神慰民安~到時安王可布兵,將邵族一鍋全端~大獲全勝~回宮領賞~」
安王緊皺眉頭,擺擺手,粗魯開口一句:「扯淡!就這兩句?你是想讓本王丟城,還是想讓本王丟命?」
姜瓷伸出小手,奶音開口:「我用我爹的命發誓~若是此方法不成~我爹以命相抵~」
江炎瞪大眼睛看着姜瓷,勸說一句:「這個誓發的很好,下次不許了!」
姜瓷伸手輕摸江要腦門,開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
江炎無奈搖頭,哭喪着臉:「月兒,你這個行為是不是叫坑爹?」
姜瓷轉頭看着天子,奶里奶氣:「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贊同?」
天子看着姜瓷,良久開口:「朕覺得,此事可行!一舉兩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計劃,朕在上京等凱旋!」
天子都說了這個話,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拱手:「謝皇上!」
說罷,安王便要告退,誰知,天子開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邊塞路途遙遠,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噸糧草和兩匹汗血寶馬!邊塞便交給臣弟,辛苦了!」
安王聽後深吸一口氣,彎腰拱手:「謝隆恩,能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話落音,安王彎腰退下,一噸糧草?是的,沒錯了,一噸糧草在邊塞戰場上,也就只夠他們三天造的。
三天時間,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計劃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離開,姜瓷深鬆一口氣,天子看在眼裡,旁敲側擊開口:「怎麼?放心了?看着朕的弟弟離開,你沒有被定罪,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姜瓷回神,癟着嘴嘟囔一句:「才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災樂禍之人~」
天子看着姜瓷,雙手背與身後,追問:「你小小年紀,為何會有如此計謀?」
姜瓷大咧咧擺擺手,那可是一臉無所謂:「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計謀了?阿月才沒什麼計謀,不過就是順水推舟罷啦~」
天子昂頭一笑:「好一個順水推舟啊!來,你給朕說說,這都算不上計謀,什麼才能算計謀?」
姜瓷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地上,拖着奶音:「啊~皇上您聊天歸聊天,能不能讓阿月和爹也坐着,跪着實在不舒服啊~」
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氣不能喘一下,壓低聲音厲聲:「住嘴!姜瓷,不可在聖上面前放肆!」
姜瓷撅着嘴,那是一臉的委屈。
天子見狀,揮揮手,開口一句:「賜座!」
姜瓷坐上凳子,長呼一口氣,滿臉都透着舒坦。
天子開口詢問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問題,你該回答了!」
姜瓷鬥著膽,輕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着奶音:「給阿月也來一杯~」
江炎伸出胳膊猛懟一下姜瓷的胳膊肘。
天子臉上的笑意頓消,輕咳一聲:「賜茶!」
姜瓷咯噔坐了個筆直,勾着頭瞅着奴才,扯着奶音:「阿月要奶~給爹端茶就好嘍~」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見,捂着額頭,心裏百萬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第47章:姜瓷洞察天子心思
姜瓷端着奶吸溜一口,嘴邊沾着奶漬,轉頭看着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銳:「爹~宮裡真好,牛奶都這麼好喝~」
江炎眉頭緊皺,心裏慌成一團。
姜瓷轉頭看着天子,奶里奶氣:「說起計謀,那阿月定向皇上豎起大拇指~」
江炎冷汗已是順着額間而下,嘟囔一句:「月兒呀,你把嘴閉起來呀,太危險了。」
姜瓷將腮幫子鼓起來,天子揮起廣袖:「說,朕讓你說的,可恕你無罪!」
姜瓷一樂呵開了口:「就剛才~邊塞一事,皇上並非不給予增援,只是想看看安王的態度~」
「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還幫了皇上的忙呢~」
天子輕眯雙眸,追問一句:「這麼說,朕還得謝謝你這個小娃娃?」
姜瓷擺擺手,那是一臉的認真:「那倒是不用~阿月並非小氣之人~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江炎坐在一旁,已是開始哆嗦。
天子頓了頓追問:「剛才朕的兄長說,你是他收養的,回江府應沒幾日,你且年紀尚幼,江府為何無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姜瓷一揮手,無所謂開口:「當然是阿月編的嘍~阿月怎麼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
天子怒斥一聲:「放肆!事關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開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張的準備跪下。
姜瓷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着奶音,看着天子:「阿月已經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
「皇上早已知曉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制止,也未責怪,今日若非阿月在御書房,皇上也會找出別的借口來搪塞安王~」
姜瓷的話讓天子略顯平靜,半響,開口詢問:「朕為何要搪塞他?」
姜瓷脫口而出:「因為皇上~壓根就不待見他……」
話剛落音,不等天子有什麼舉動,江炎伸手猛的在姜瓷屁股蛋抽一下,雖然很生氣,但下手並不重。
江炎怒斥一聲:「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姜瓷捂住屁股看着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着呢,江炎並非生氣,也並不是想真的打她。
姜瓷癟着嘴,小聲嘟囔:「皇上說了,無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江炎哭喪着臉,開口一句:「皇上說無罪,你就敢胡說八道啊?」
天子擺擺手,看着江炎:「讓她說,朕想聽。」
姜瓷嘟囔着嘴,小聲嘀咕:「爹不讓阿月說了~阿月不說~」
江炎見狀着了急,無奈輕拽姜瓷衣襟開口:「說吧說吧,皇上要聽!」
姜瓷眨巴着眼睛看着天子,來了勁:「皇上根本不待見安王~所以,讓阿月給他出了個致命的主意~」
「也並非沒有增援~只是早已安插在邊塞不遠處~等到邵族與安王的兵馬都疲憊,暗處的增援就可以雙雙收割~滅了邵族還除了後患,一箭雙鵰~妙啊~」
天子看着姜瓷,繼續詢問:「安王是朕的親弟弟,但朕是天子,賞罰分明,若是想殺便殺,何苦用這樣的手段?」
姜瓷說話間,邁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邊,踩着凳子坐在桌面上,還盤起了腿,
這一舉動嚇啞巴了江炎,也震驚了天子。
江炎剛要開口,天子揮手示意。姜瓷一本正經,深嘆一口氣:「哎~只怪安王不爭氣,還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殺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會認為天子昏庸,說不定私下還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邊塞,可說是戰死,逝者為大禮節隆重,再大赦特赦,不僅免去了不少麻煩,還讓眾人見得天子的愛民如子~又是一舉兩得~」
江炎喘息聲是越來越緊湊。
天子看着姜瓷,良久,昂天一笑。
姜瓷眨巴着眼睛,一臉不解:「可是阿月說錯了什麼~」
頓時間,天子臉色一沉,看着盤腿坐在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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