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她難堪。可能是你太在乎一個人，所以覺得我哪兒都委屈了她吧。」
厲瑾川怔住。
「對不起，我今天身體真得不舒服，我先回去了。」江慕晚將手收進口袋，一步步從他身邊離開。
然而厲瑾川卻在這時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江慕晚扯開了他的手，什麼也沒說。
走在回家的路上。
江慕晚踩着一地的落葉，她不明白相處五年，為什麼厲先生能做到那麼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後把她當普通隊員看待？
她沒有回家，而是在路邊的石椅上坐了一天。
晚上，冷風呼嘯。
口袋裡冰冷的手機響起，江慕晚沒有接，她看着頭頂天空中的萬千慕晚，眼尾發紅。
「江小姐。」
一道聲音響起。
江慕晚偏頭看去，路燈下程露笑的一臉溫柔。
她落下電話，走上前：「你怎麼這麼晚還待在外面？」
江慕晚不知該怎麼回答。
程露坐在了她的旁邊，把一杯熱奶茶遞給了她，似是要長談。
「我聽瑾川說，過去的五年一直是你陪着他？謝謝你。」
江慕晚握着奶茶的手一緊，就聽她繼續說。
「瑾川是個不懂情調的人，幸虧現在遇到你。他曾經就像個小孩子，總是跟我說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小露，往後我們結婚，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露……小露……
從前他在動情之處，也說想讓自己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最幸福的人……
不是慕晚，是小露。
江慕晚鼻尖一濕，鮮紅的血就那麼止不住得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