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念唐卓名》[江舒念唐卓名] - 第10章(2)

么假的~阿月會騙人怎麼著~」
看着江舒念的樣子,白染沉浸在幸福中,還未回過神。
江舒念從衣袖中摸出江東送她的簪子,伸手遞了過去:「諾~大哥還托我將這枚簪子交給你~」
「他親手做的,應是早都做好了,不知道如何交給你~現在好嘍有阿月幫他牽線~」
白染接過江舒念手中的簪子,反覆的看了又看。
江舒念見狀,拖着奶音:「白染姐姐再看,怕是要看出花來了~阿月給你戴上看看~」
白染輕點頭,江舒念小手笨拙,將發簪戴在白染頭上,奶音一現:「好看~」
說罷,將銅鏡拿給白染:「白染姐姐~自己看看~」
白染不好意思接過銅鏡,看着頭上的發簪,臉上洋溢着幸福。
看着白染你的模樣,江舒念不忍打擾,拖着奶音開口一句:「白染姐姐好好休息,阿月先回房嘍~」
不等白染回過神,江舒念就已經推門離開。
這剛出房門,就看到跪在庭院**的江南與江西。
江西跪的那是異常的筆直,看着江舒念出來,兄弟二人甚是稀罕,連忙招手:「月寶貝,快來!」
「來,陪哥哥聊兩塊錢的!」
「哥哥跪的無聊,快來陪一會!」
江舒念走近,看着二人,拖着奶音:「大哥二哥~你們怎麼跪在這裡?」
江西開口一句:「嗐呦,女官就是女官,說話都帶着官腔,誰讓我們跪在這裡,除了江府的大佬,誰敢這麼豪橫?」
江舒念半蹲而下,手裡隨便抓起一個石子看着兄弟二人:「為何啊~」
江南深嘆一口氣:「因為我二人手賤,腦子笨!」
「不是!我就納了個悶,奇了個怪了,明明綁的很緊,怎麼就不偏不倚的把白姑娘摔了?」
江西隨之也嘆了一口氣:「是啊,我更是納悶!不過好在小月月沒事!」
「若是把你摔了,我慚愧一輩子!」
江南抬起胳膊肘猛懟一下江西,壓低聲音怒斥一聲:「放你個洋蛋屁,這白姑娘是誰,弄不好就是你未來的大嫂,弄好了就是大哥的妻子!」
話落音,江西盤算一下,轉頭看着江南:「這……妻子和大嫂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江府的人?」
江南一本正經回答:「對嘍,你說的沒錯!」
江西一挑眉,深嘆一聲:「哎……就可憐白姑娘了,這倘若是……真的是……」
「這倘若真的以後是瘸了廢了的,大哥可怎麼辦?好傢夥,這一出門帶了個瘸子,再者說,白姑娘又漂亮,她自己能接受嗎?」
江舒念與江南二人死盯着江西。
只見江西頓時將頭埋的很低,不敢再說什麼。
江南不耐煩開口一句:「你要是不會說話,大可不說話,你瞅瞅你說的話,那句像人說的?」
江西緊咬嘴唇,不敢再吱聲。
江舒念拖着奶音安慰着二人:「嗐呀~切勿擔憂,大哥是堂堂的上京御醫,怎麼可能連這點傷都看不好?」
江西聽後,深嘆一口氣:「哎……這正是問題的所在啊,就大哥那三腳貓功夫,餵豬養雞我看行,治病救人我覺得有些費勁!」
江南聽後猛數落一句:「你丫閉嘴吧,這幸好是江府,若是有旁人,你眼下定是冰冷一具屍體!」
「你說那話什麼意思?啊,你在說皇上是豬,還是雞,趕快閉嘴吧!」
江西連忙捂住嘴,江南輕嘆一口氣:「要我說,這次還得多虧小月月,不然爺爺只會讓你跪在這裡?」
「會讓你如此安然無恙?扯淡,那不是血肉模糊,就是模糊血肉!慶幸吧你!」
江舒念看着江南數落着江西,偷偷一笑。
還未收回笑意,唐卓名走近,冷清開口:「阿月!」
江舒念抬眸看着唐卓名,拖着奶音:「北哥哥~」
唐卓名伸手示意:「走吧,二哥三哥在此受罰,若是被爺爺看到,定是會責備。」
江舒念牽着唐卓名的手,這剛要離開。
江西嘟囔一句:「什麼毛病這都是?帶走這就?這干跪這裡多煎熬?」
江南開口接一句:「就是,開心果都端走了,跪着比殺了我還難受。」
江西假裝安慰江南:「別別別,好死不如賴活着,天黑我們就能起來了,再挺挺!」
江南點點頭。
江舒念牽着唐卓名走過廊庭,江舒念抬眸看着唐卓名,拖着奶音:「北哥哥這是要帶阿月去那裡啊?」
唐卓名輕眨眼眸,緩慢開口:「我覺得你有些無聊,便帶你去書房轉轉。」
孩子終究是孩子,還是信了唐卓名的鬼話。
一進書房,唐卓名邊鋪紙張邊開口:「二哥三哥受罰,你湊前,不怕爺爺責怪你?」
江舒念擺擺手,拖着奶音開口一句:「爺爺才不會怪阿月呢~爺爺很是疼阿月呢~」
「阿月閑着無聊~邊前去想陪二哥三哥解個悶來着~」
唐卓名看着小傢伙的樣子,輕挑眉:「閑?那我來檢查一下你在私塾的學習情況!」
江舒念胸有成竹:「好的呀~」
唐卓名將筆遞給江舒念,看着宣紙開口:「寫一江字!」
江舒念很是歡喜,奶音吵吵:「阿月會~阿月會~夫子教過~」
說罷,江舒念便是笨拙的攥着筆,在紙張上寫了一『江』字,雖說字體顯得稚嫩,可好歹能看出一江字。
唐卓名見狀點點頭,輕聲一句:「再寫一北字。」
江舒念又是奶音吵鬧:「阿月會~阿月會~這個字夫子也教過~」
江舒念再度提筆,將北字寫到一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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