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念唐卓名》[江舒念唐卓名] - 第7章(2)

炎生怕再生出事端,看着賈明朗小聲開口:「你帶孩子先回府吧!」
這句話猶如救命稻草,賈明朗連聲謝恩後帶着賈元就要離開。
這可倒好,誰知眾人一個沒留心,唐卓名手握匕首已經沖了過去。
揮起匕首,未有絲毫手軟,匕首划過賈元手臂,頓時間,鮮血直流,賈元號啕大哭。
「唐卓名!!!」
江炎怒吼一聲。
此番舉動並未讓唐卓名解氣,只見他再揮起匕首。
賈明朗已是奮不顧身擋在賈元面前。
江南從身後抱住唐卓名,衝著賈明朗費力開口:「快走啊,愣在原地等死嗎?」
「是……是是是。」
賈明朗已是嚇的不輕,開始語無倫次。
唐卓名奮力掙扎,雙眸赤紅,衝著賈明朗父子二人的背影嘶吼:「賈明朗,你兒欺辱他人,你真的心能安嗎?」
「賈明朗!以大欺小,致使她身受重傷,你真的心無愧疚嗎?賈明朗!!!賈府眾人該死!!!」
江南已是快要拉不住唐卓名了,唐卓名手攥的的匕首越發緊了。
不等唐卓名話落音,只聽見一聲「啪。」
這一聲,清脆。
頓時間,唐卓名不再掙扎,這是江炎第一次打唐卓名。
江炎只覺得自己手指發麻,心口生疼,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扯着嗓子怒斥:「鬧夠了沒有?清醒了沒有?安靜了沒有?」
「若是沒有,等清醒了再回府。」
罷了,江炎廣袖一揮:「江南,江西,回府!」
二人看着唐卓名,眼下這個時候,可不能硬碰硬,應一句:「是,爹!」
「是,爹!」
待要離開時,江南輕扯唐卓名衣襟,壓低聲音:「趕緊跟着一同回府。」
唐卓名拖着身子一路跟隨,推開府門,江虎站在庭院**。
江西戳了一下唐卓名,壓低聲音:「回回神,幹什麼呢?」
唐卓名慢吞吞抬起頭,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江虎一點都不畏懼。
江虎看着眾人,聲音冰冷:「都回屋吧。」
唐卓名剛挪動一步,只見江虎冷冷開口:「站住!」
唐卓名站在原地,江虎走近,神情嚴肅:「江府的人家教何時如此跋扈張揚了?」
唐卓名一言不發。
江虎見狀繼續開口:「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起鍋燒油,準備炸誰呀?」
唐卓名別過臉,依舊一聲不吭。
江虎看着唐卓名的樣子,怒吼一聲:「天子腳下,無視王法的竟是我江府的人。」
「唐卓名,你若是想死別連累整個江府。」
唐卓名小聲開口:「我沒想連累江府。」
聲音雖小,江虎可是聽的明白,怒斥一聲:「你不想連累江府?你說不連累就不連累了?啊。」
「你說了算?是你的名字說了算!」
江炎看着江虎怒火上了頭,走近時,一腳將唐卓名踢的跪倒在地,假裝呵斥:「跪下,怎麼和你爺爺說話?」
罷了,抬頭看着江虎,連聲安慰:「爹,您消消氣,小北只是為月兒鳴不平,並非有頂撞您的意思。」
江虎自然心裏清楚,可唐卓名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起鍋燒油,行為實屬過分了。
唐卓名跪的筆直,絲毫沒覺得他有錯的意思。
江虎衝著江炎,開口一聲:「家法!」
頓時間,江炎瞪大眼睛慌了神,江氏家法有誰不知道,多根柳條扭成,油浸沒半月有餘,抽在身上而想而知那滋味。
江炎猛吞一口氣:「爹……那什麼……要不您再想想,孩子並非有意犯錯,這要是打壞了,這該如何是好?」
江虎怒斥一聲:「江府別的沒有,就人多,我江虎別的都缺,就孫子不缺!」
江炎看着江虎的模樣,剛要開口。
江虎怒斥一句:「江炎!!!你再敢磨蹭一下,今兒老朽連你一起打!」
話落音,音還沒散盡,江炎就已是跑去了書房,就這速度,未能看出已是中年,什麼骨肉至親,放屁,一聽自己要挨打,別說家法,就是刑法那也是竄的快。
不等江虎回頭,這家法已是送到了他的手中。
江虎手握家法,走近唐卓名,手背上青筋暴起,半響,將家法仍與面前,冷冷一句:「舉過頭頂,無人允許,不可放下。」
得,江虎終究還是無法下得了手,畢竟,那是他最得意的孫子。
唐卓名撿起家法,舉過頭頂,跪在庭院**。
這一跪,大雪紛飛。
府中上下眾人擔憂了一遍又一遍,看着江虎的房門那是緊閉,絲毫未有要開的意思。
雪越來越大,落滿唐卓名全身,也浸濕他的鞋襪。
但他未感覺到半分冷,江東從房中拿着一把油傘衝出來,不顧江虎的責怪,站與唐卓名身旁,伸臂撐着傘。
江東連聲勸說:「起來回房吧,爺爺不會怪你的!」
唐卓名冷冷開口:「拿開!」
江東眉頭緊湊:「小北,你這麼跪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是傷了身子,那是一輩子的事!」
唐卓名扯着嗓子:「拿開!!!」
不遠處的江西終是看不下去了,開口一句:「我去求爺爺!」
江南見狀,也開口一句:「我也去!」
罷了,兄弟二人跪在江虎書房外,江西開口:「爺爺,求您原諒小北吧!」
「爺爺!求您網開一面,原諒小北吧!」
慕容雪急得直跺腳,看着雪地里的唐卓名心疼不已。
慕容雪看着江炎,拖着顫抖的聲音:「王爺,我去求爹!」
江炎反手握住慕容雪手腕,輕搖頭:「沒用的!」
余宏氣呼呼推門而出,瞄了一眼江虎書房大門,扯着嗓子不悅:「裝什麼癟犢子!」
話落音,余宏走向雪地里的唐卓名。

第42章:道理都懂,就是不認錯
余宏深嘆一口氣,看着唐卓名心疼一句:「起來!」
唐卓名一言不發,也沒有起身。
余宏見狀,數落一句:「軸什麼呢?起來!怎麼?怕你爺爺怪罪?」
「若是他怪罪,就說我讓起來的!」
話落音,唐卓名眼眸低垂,哼出一聲:「奶奶無須這樣,孫兒並得怕爺爺怪罪,只是,爺爺有言在先,若非他親自開口,孫兒不能起身!」
余宏見狀,深嘆一口氣。
江東輕眯着眼睛,見雪越發大,開口一句:「奶奶,您先回屋,我來勸小北!」
罷了,余宏還未轉身,林海腳步匆忙湊近,輕聲一句:「老夫人,宮中來人了!」
余宏自然是不慌,輕眨眼眸,嘟囔一句:「來的可真快啊!」
這再抬眼,宮中的人就已經進庭院了。
任公公手握拂塵,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唐卓名,故作不知情開口:「呦……四世子嘛這不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大冷天兒的怎麼跪在雪地里?這是犯什麼大錯了?」
余宏走近,輕咳一聲。
任公公見狀,收回臉上笑意,嚴肅開口:「見過老夫人!」
余宏並沒有開口讓起身,而是端着架子,輕眨眼眸:「任公公來了,這江府的下人是越發沒有規矩了,任公公都到園子里了怎麼還沒人知道啊!」
罷了,不等任公公開口,余宏眼神示意:「讓任公公見笑了,江府家規森嚴,誰知,這唐卓名就是不知好歹,受罰那也是應該的,跪着吧,直到錯了為止。」
任公公聽不出來,可這江府人人都能聽的出來,余宏這話其實是在救唐卓名。
話里話外告訴任公公,江府是有規矩的,做錯事是要受罰的,不會借帝王血脈無法無天的。
任公公尷尬一笑,江虎已是出了書房門。
任公公見狀,畢恭畢敬:「奴才見過老太爺!」
江虎一手背與身後,一手緊握拐杖:「任公公這冰天雪地的來寒舍,有何貴幹呢?」
任公公彎腰拱手,半晌支支吾吾開不了口。
江虎見狀,沉着聲音:「公公若是不好開口,這回去可沒法交差呀!」
任公公連連點頭:「是是是,那個……天子口諭,體諒老太爺年邁腿腳不利索,命王爺明日一早進宮面聖。」
江虎點頭應一句:「好,知道了!」
任公公站在原地,半響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江虎轉頭看着任公公開口:「怎麼?公公還有事?」
任公公為難一笑:「老太爺不想問,天子宣王爺入宮所為何事?」
江虎搖搖頭:「不想,不可揣測聖心!」
這句話將任公公噎了個死,江虎心裏清透着呢,這話自然不是任公公自己問的,是天子讓問的。
任公公聽後,輕點頭,拱手:「那奴才告退了!」
待任公公出了府,大雪漸小,江虎看着跪在庭院**的唐卓名,邁步走近,質問一句:「可想明白了?」
唐卓名緩緩開口:「明白。」
江虎雙手背與身後,心裏總算有點安慰:「做此事時,可想過江府家規?」
唐卓名輕哼一句:「想過。」
江虎又質問一句:「可想過天子腳下,上京枉法?」
唐卓名輕哼一句:「想過。」
「可想過江府上下,因此受連累?」
「想過。」
「既然如此,你可知錯?」
唐卓名抬眸,眼神堅定:「不知!」
江虎頓時間,臉色鐵青,呼吸困難,看着眼前的唐卓名,怒吼一聲:「唐卓名,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剛可看到來府中的任公公了嗎?」
「他帶天子口諭,為的就是今日之事,江府若僥倖活命,即便不痛恨你,也不會感激你,倘若九族連珠,唐卓名!!!你將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江虎的話將眾人震了出來,余宏氣已是上了頭:「聽聽你說的什麼話,他固然有錯,可無須這般咒罵!」
江虎氣未消:「知錯不改,本質並未認錯!」
良久,江虎抬眸看着灰濛濛的天,眾人靜成一片。
身後傳來奶甜一聲:「爺爺~」
江虎回頭,看着身後的江舒念,頓時活已是消了大半,江舒念邁步而近,手綁上白色布條,掛在脖頸上。
江舒念輕眨眼眸,強忍痛意,擠出一抹微笑:「爺爺罵北哥哥的聲音吵到阿月啦~」
江虎聽後,連聲開口:「好好好,是爺爺不好,爺爺聲音太大了,吵到你啦!」
江舒念挪步走近唐卓名,看着跪在雪中的唐卓名,學着大人的語氣:「北哥哥一點都不怪~」
「惹了爺爺生氣,爺爺才會這麼狠狠的罰你噠~今日,爺爺的氣看着阿月的面子上消了,倘若還有以後,阿月也救不了你~」
話一落音,小傢伙從唐卓名的手上取下柳條,落落大方開口一句:「起來吧~」
話落音,江舒念轉頭將家法遞給江虎,拉着江虎的手,撒着嬌:「爺爺,我們走吧~若是以後北哥哥還犯錯,你便不要心疼他,動手打可好?」
江虎被這個小傢伙逗的樂出了聲。
走了半截遠,轉頭看着哥幾個扶起唐卓名時,江舒念深鬆了一口氣。
江東看着已是凍僵的唐卓名,連聲說:「還好有小月月為你開脫,若是跪一夜,你這條命算是廢了!」
江西罷了開口:「剛才小月月那算是開脫?你確定那不是火上澆油?」
江南一臉不屑看着江西:「你懂個屁,爺爺並未反駁,自然也是默許了,但凡爺爺不讓起身,那可不得繼續跪着?」
說話間,一鬆手唐卓名,只見唐卓名雙腿一軟,跌倒在地上。
兄弟三人慌成一團,連抬帶搬將唐卓名放在了卧榻上,一時間,三人將你炭盆燒的火旺。
能蓋上的被子都蓋在唐卓名身上,此時的唐卓名已是凍的直哆嗦。
江舒念推門跑了進來,拖着奶音追問:「北哥哥怎麼樣啦~」
「北哥哥怎麼樣啦~」
三人忙的起飛,無心關心江舒念,江舒念湊近唐卓名一看,只見,唐卓名面色如土,凍的全身哆嗦,牙齒都打着顫。
這場景,江舒念自然是沒有見過。
一下子,呼哧呼哧的哭出了聲。

第43章:江舒念纏着要進宮
江東見狀,連忙開口詢問:「怎麼了?怎麼了?月月怎麼了?」
三個人忙的一頭汗,看着委屈的江舒念,圍成一團。
江舒念指着唐卓名,拖着哭腔:「北哥哥~北哥哥~」
江東順着江舒念手指的方向望去,看着唐卓名抖了個厲害,便悟透了意思。
江東半蹲而下,連聲安慰:「小月月,不要害怕,北哥哥沒事兒,就是天太冷穿的甚少,所以凍到了。」
「暖一暖便好了。」
江舒念眼淚從眼眶滾落,哥哥們見狀可是心疼的緊。
江南伸手抹掉小傢伙的眼淚,溫柔開口:「不哭啦不哭啦,北哥哥馬上就好了,好不好?」
江舒念費力點頭,乖乖聽話坐在床邊,看着唐卓名的變化。
直到唐卓名臉色變的紅潤,不再顫抖。
江舒念趴在耳邊,輕聲喊:「北哥哥~你好了嗎~」
「你起來和阿月說話,好不好~」
許久,唐卓名費力睜開眼睛,聲音虛弱:「不要哭……」
「我沒事……」
看着唐卓名醒來,江舒念眼淚還掛在眼眶邊,猛細流一下鼻子,噗嗤笑了聲。
本是快樂的一幕,江舒念耳朵尖銳聽着外面得聲音。
江舒念緊皺眉頭,輕哼一句:「嗯?」
江西打趣寵溺一聲:「怎麼了?小月月。」
江舒念拖着奶音,手指放在唇邊,嘟起嘴:「噓~哥哥,聽~爹和娘在說話~」
江南輕拍小傢伙後腦勺:「小小年紀,八卦心怎麼這麼重?」
江舒念抿着嘴,起身跳下卧榻,踮着腳推門而出。
看着慕容雪一臉擔憂:「王爺,此番進宮凶多吉少啊。」
江炎深嘆一口氣,緊握着慕容雪的手,叫聲安慰:「放心吧,老夫為了江府一定會求皇上的。」
慕容雪哭桑着臉:「就因為這個江字,我們處處小心謹慎,這一次恐怕皇上要借題發揮了。」
不等江炎來口,江舒念提溜着步伐,輕咳一聲,拖着奶音:「咳咳~日頭高照,爹公然拉娘的手手,一點也不避諱人~也不怕教壞小孩子~哼~」
即便心裏再擔憂,看着眼前的江舒念,江炎與慕容雪也笑逐顏開。
江炎輕捏江舒念的臉蛋,樂呵一聲:「你算哪門子孩子,你個小人精。」
江舒念抬眸眨巴着眼睛,臉上笑意退散:「爹娘可是為了進宮之事煩惱?」
江炎聽後,臉上雖掛着笑意,可心早已是提在了半空。
半響,江炎輕拍江舒念的腦門:「你這個小娃娃,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這都是大人的事兒,你這個小孩子負責快樂就好啦。」
江舒念將手抱在懷中,別過頭:「哼~這個節骨眼阿月才不要當小朋友~」
「阿月要和爹一同去~」
江舒念話剛落音,江炎迅速阻止:「不行!」
這個情緒也是太過激動了,江舒念都愣在原地了。
江炎自己也覺得自己情緒有些過激,迅速壓住情緒:「哎呀,不是爹不讓你去,這宮中規矩繁多,你若前去不小心逾越了,到時候,爹沒辦法解釋呀。」
「你就和哥哥們在府中玩兒,爹晚些就回來了。」
江舒念緊咬牙關,皺着小眉頭,哼出一句:「不行~爹必須帶阿月去~」
「爹若不帶阿月~恐怕多晚都回不來~爹若不讓阿月去~阿月便偷摸跟去~」
夫妻二人見狀,覺得拗不過。
江炎掂量半響,拐着彎:「月月呀,爹允許你去宮中,但入了宮,爹讓你待哪兒你就待哪兒,不許亂跑。」
江舒念點頭,那是一個痛快:「好~」
為了讓江舒念看起來不扎眼,慕容雪幫她換了一件素雅的衣服,叮囑江舒念若是有人問起,便說自己是宮中新晉的陪童。
江舒念一聽一個認真,可心裏有自己的小九九。
慕容雪叮囑完,一路上江炎反覆嘮叨個不停。
臨近宮門口,江舒念不耐煩甩開江炎的手,奶凶奶凶:「爹~阿月是進宮,不是上刑~爹再說,阿月就要暈過去啦~」
江炎聽後,連聲開口:「好好好,爹不說,不說了!」
提着心吊著膽兒踏入了宮門。
江炎那是破了天的謹慎,條條大路他不走,轉挑細窄小巷。
左顧右盼時,看着周圍沒人,江炎將江舒念塞進雜草中,小聲開口叮囑:「呆在這裡,爹忙完到這兒來接你!」
「記住了沒有?千萬別亂跑。」
江舒念伸出小手前後輕擺,示意一聲:「知道啦~快走吧~」
江炎小跑出去兩步,心裏多少有點不放心,止步倒了回去,看着江舒念,小聲再叮囑:「千萬別亂跑……」
江舒念輕眯眼睛看着江炎,表情扭曲到一起:「爹,你再不去,可真的要來不及了~」
江炎的確是不放心,可也着實心急,無奈之下只能抬步離去。
一路上的江炎開始祈禱嘟囔:「可別亂跑呀……」
「可千萬別亂跑呀……」
祈禱是沒什麼用了,江炎前腳走,後腳江舒念就跑了出來。
四周一看,高牆深院,奶音一嘆:「哎~宮裡的人可真可憐~」
平日里雖是機靈,可招架不住這宮大路繞。
越走越陌生,越陌生就越慌,可小傢伙告訴自己,可千萬別哭出聲。
這可是宮裡,一旦失了規矩,那是要掉腦袋的。
小碎步越來越緊湊,這腳底一慌,「Duang」不知撞在了誰的身上。
這一抬頭,看着對方目露凶光,五官兇悍。
江舒念猛吞一口口水,身後的侍衛怒斥一聲:「放肆!!!見到安王還不趕快行禮?」
江舒念一聽,安王?不就是王爺?心裏開始盤算,江炎也是王爺,眼前這位也是王爺。
既是父親的兄弟,為何從未聽江炎在府中提及過?若不是,二人有什麼嫌隙?
且不管是什麼嫌隙,眼下算是見到活人了,又是個王爺,那定能帶她去見皇上。
江舒念回過神,趾高氣昂拖奶音:「見過王爺~」
就一句準備繞身離開。
安王爺雙手背與身後,聲音冰冷:「站住!」
江舒念立與原地,提溜着眼睛,等待安王開口。
安王爺眼眸低垂看着江舒念,聲音刺骨:「宮中那位姑姑教你這般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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