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念唐卓名》[江舒念唐卓名] - 第9章(2)

br/>轉頭一想,靈光一現:「阿月有個好辦法~」
是了,只見江舒念將綠葉子塞進嘴裏,咀嚼數下再吐出來,就那麼黏糊糊的貼在了白染腿上。
白染眉頭一緊,雖說什麼都沒說,但到底江舒念這個舉動,多少帶點『噁心』。
江舒念拍拍手,拖着奶音咧嘴一笑:「白染姐姐~別看不好看,但相當管用~」
「你只要……」
不等話落音,房外傳來江虎怒斥的聲音:「誰?誰幹的!啊!」
「誰讓這麼乾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江舒念轉頭看了一眼白染,奶音一現:「白染姐姐好好休息~阿月要去江湖救急了呢~」
不等白染再開口,江舒念已經衝出了房外,小傢伙的舉動逗笑了白染。
這一出門,江舒念看着江西跪着筆直,江虎面色鐵青。
罷了,就要揮起拐杖抽江西,江舒念連忙而近,伸出小手抱着江西,拖着奶音:「爺爺~不管三哥的事兒啊~」
江虎看着江舒念一臉心疼,開口一句:「月兒!你讓開,你三哥眼下越發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舒念緊閉雙眸開口:「爺爺說的可是砍樹一事?」
「是阿月讓三哥乾的~與三哥無關啊~」
江虎的怒火仍舊未消:「你切勿為了保他擔下罪責,你還年幼,砍樹有何作用?」
「他就是手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朽今兒不打死你!」
江西緊咬着嘴唇,做好一切挨打的準備:「是孫兒砍的,是孫兒手欠!爺爺要打就打吧!」
江西話落音,江虎拐杖已是置於半空,只聽見『咣當』一聲。
江東推開門,跑近江虎,萬分焦急:「爺爺,有辦法了!」
江虎看着江東一臉詫異。
江東拿着宣紙展開:「爺爺你看,白染摔傷後一直卧床,雖說沒有下地活動,但是受傷的部分因為沒有固定,所以無法癒合!」
「只要……」
不等江東話落音,江舒念拖着奶音搶話:「只要固定患肢~抬高~保證血液流通~就會痊癒的呢~」
江東連聲開口:「對對對對!等等,小月月,你怎麼知道?」
江舒念攤開手晃動一下:「阿月不知道的啊~」
幾人瞪大眼睛,江舒念拖着奶音:「大哥你來~」
說罷,江舒念拉着江東的手入了白染的房中,這一推開門,就聞見一股中草藥味。
江東輕掩口鼻:「是益母草葉的味道!」
白染看着江東進來,不好意思將被子掖了掖。
江東見狀,走近輕柔開口:「讓我看看!」
白染不好意思眼眸低垂,江東看着白染的腿,看着江舒念追問一句:「你乾的?」
江舒念奶糯奶糯點點頭:「嗯啊~阿月乾的~這草是阿月去你書房拿的,走的太過着急了~沒有搗碎~沒辦法放嘴裏咬碎的~」
「可是苦死阿月了~」
話落音,江舒念轉頭看着江虎,奶音一現:「爺爺~白染姐姐腿上的樹木,就是阿月讓三哥砍的~」
「一開始三哥還不願意呢~可架不住阿月威脅他的呢~」
江虎看着江舒念呆萌的樣子,頓時被逗樂。

第84章:醉花樓發生命案
抬手輕摸了一下江舒念的劉海,追問一句:「你還威脅你三哥?你是怎麼威脅的啊?」
江舒念假裝奶凶奶凶的樣子:「阿月說~不給他飯吃~」
這小模樣可是把江虎稀罕死了。
江舒念看着江虎一臉歡喜,拽起江虎的手拖着奶音:「爺爺~你不要怪三哥了好不好~都是阿月的主意~」
「但是~阿月也並未故意要砍你心愛的樹~是因為真的想幫白染姐姐~」
江虎看着江舒念呆萌的樣子,欣慰開口:「好好好,好孩子!」
說話間,看着一旁的江西,臉上的笑意收回,開口一句:「這一次就放過你!」
江虎走近安慰一聲白染:「染染,你若是需要什麼,你就吩咐下人,白府那邊老朽已經是打過招呼了,待你康復就送你回去,千萬別拘束,你自家府一樣!」
白染輕點頭,感激一聲:「謝謝江爺爺!」
江虎轉身離開,江西鬆了一口氣,只覺得身子癱軟,靠在了門框上。
江舒念走近拖着奶音連聲開口一句:「沒事啦~三哥~」
江西拍拍自己胸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江東轉頭看着江西,嘟囔一句:「出息!」
江西猛然起身,看着江東開口一句:「大哥,你也是江府兒孫,就爺爺那氣性,我們都是生死一念間啊!」
江東無奈搖搖頭,看着白染溫柔開口:「我帶你出去走走!」
白染害羞的點點頭,江東將四輪車推在床邊,打橫抱起白染。
江西絲毫沒有眼色,扯着嗓子開口:「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江舒念輕拽一下江西衣袖,奶音一咳:「三哥呀,阿月有事找你~」
轉頭看着江東和白染,奶里奶氣:「大哥陪白染姐姐吧~一會我們忙完,再去找你們的呢~」
帶江東與白染離開,江西看着江舒念追問一句:「怎麼了?小月月,三哥又能幫上你什麼忙?」
江舒念深嘆一口氣:「什麼忙都不用幫~三哥該忙什麼忙什麼就行了~」
「剛剛攔下你,是因為不怕你擾了他二人的美好時刻呢~」
江西頓時反應過來,猛拍一下腦門:「哎呀!看看,還得是你啊小月月,我差點鑄成大錯啊!」
江舒念咧嘴一笑:「沒關係啦~雖說我們沒跟着去,但是我們可以偷摸去~」
江西看着江舒念不懷好意的笑容:「哦~你這個小傢伙,要扒人牆根啊!小八卦!可是……我好喜歡你的八卦啊!」
「那三哥捨命陪君子,走你!」
二人躡手躡腳躲在牆根邊,江東守在白染身旁,看着白染頭上的發簪,開口:「這個……」
白染用手一摸,尷尬開口:「啊,月兒都給我說了,謝謝你啊!」
江東頓時悟透,嘴唇勾起笑意,小聲嘟囔一句:「這小丫頭騙子!」
江舒念捂住嘴巴,躲在牆根處,江西壓低聲音小聲追問一句:「你私下偷摸幹什麼了?」
江舒念沒有回答,江南從不遠處跑近,站在江西身後輕拍一下江西肩膀。
江西忙碌的聽牆根,哪有空回頭管誰在拍他,抖動着肩膀,不耐煩開口:「哎呀!嘛呀!」
江南再拍一下肩膀。
江西抖着肩膀,眉頭緊皺:「別動,煩不煩的?」
江南湊近江西耳邊,輕聲:「醉花樓發生命案,府衙眾人皆需前往勘察命案現場!」
頓時間,江西猶如職業病上了身,挺直腰板:「誰?是誰?大膽包天了,天子腳下居然敢動刀殺人了?」
說罷,轉身離開,這嗓子自然也是吵到了江東和白染。
二人回頭看着牆根處的江舒念和江南滿臉尷尬。
江舒念更是眯眼一笑,連忙抬起自己的小手揮揮:「大哥大嫂拜拜~」
話落音,江舒念就跑了出去,大嫂?什麼大嫂,大嫂在那裡?這一嗓子叫的,她是跑了留下白染在原地尷尬了一遍又一遍。
江南緊隨其後,邊跑邊問:「小月月,你這是準備往那裡跑?」
江舒念倒是大方,開口一句:「湊熱鬧啊?」
江南眨巴着眼睛:「湊什麼熱鬧?」
江舒念停下腳步,看着江南開口一句:「二哥剛剛不是說醉花樓發生命案?」
江南還未開口,江舒念一不小心撞到了唐卓名身上,哼出一嗓子:「哎呦~」
抬眸時,看着是唐卓名,拖着奶音開口:「北哥哥~」
唐卓名自然是沒好氣,清冷開口:「不許去!」
江南站與身後,拖着聲音安慰:「不能去啊,小月月!這命案現場可與旁事不同,那是死人啊!」
「那血刺呼啦,那都是血腥味,現場那是慘不忍睹,你一個小娃娃去幹什麼啊?」
江舒念眨巴着眼睛看着唐卓名,癟着嘴拖着奶音:「可是三哥都去了欸~」
唐卓名雙手背與身後,聲音嚴肅:「三哥前去是因差事需要,並非什麼事情都能湊熱鬧!」
「若是閑來無事,便去抄寫女德!」
江南一聽,連忙拉着江舒念的手,看着唐卓名開口:「哎呀!不得了了,女德?月月才歲呀啊,抄什麼女德啊,她得快樂!」
說罷,江南抱起江舒念,開口一句:「走,跟二哥去彈琴,抄什麼女德,你只需記得三從四德。」
江舒念一臉差異追問一句:「嗯?那三從四德?」
江南堅定開口:「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四德,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可記住了?」
「再江府都無人捨得說你一句,他人豈敢?」
二人說話間,已是到了琴房,江舒念終究還是心不在焉。
江南察覺小聲追問一句:「怎麼?還是在想醉花樓的命案?」
江舒念搖搖頭,輕撥一下琴弦:「不是~二哥~」
江南挑眉追問:「那是怎麼了?」
江舒念拖着奶音,長嘆一聲:「哎~阿月就是奇怪~」
江南看着江舒念,等待對方說出自己心裏的疑惑。
江舒念癟着嘴,緩緩開口:「二哥~人與人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必須要殺死對方呢?」
這個問題,讓江南也嚴肅了起來,思考半響,江南緩緩開口:「人與人不同,也分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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