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周北深》[姜晚周北深] - 第9章

「沒事兒的伯父,小貝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覺得好的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時候到了,肯定能帶回家的。

」賀言一本正經的說著死不要臉自誇的話,完全沒有違和感。

鄒小貝聽得一愣一愣的,再聊下去她就綳不住了,急忙轉移話題:「快吃飯吧,菜都要涼了,別聊這些有的沒的……」

鄒母看着自家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看看人家小賀,再看看你,你比他小不了幾歲,人家家裡那麼有錢都還這麼努力,會做生意,還是醫學教授,你真是沒一點兒長處。

賀言那張俊臉上差點沒笑出朵花兒來,鄒小貝認命的垂下了頭,得,爸媽高興就好,她難堪也不要緊,她承認自己事事比不上賀言,也沒得比。
令她意外的是,賀言居然公然幫着她說話、誇她:「其實小貝挺好的,很優秀,很少有她性格這麼好的女孩子,長得也漂亮,做事也認真,已經比大部分人強了。

女孩子嘛,不要要求太高了,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誰不高興自家孩子被誇?鄒父鄒母終於看自己女兒順眼了幾分,話題也逐漸聊到了別處。

余冬冬不甘心當透明人,主動給鄒父和賀言倒酒。

給鄒父倒酒的時候,她恭敬也得體,給賀言倒的時候,她將腰恰恰彎到了一個極度曖昧的角度,領口露出了一片白。

鄒小貝的視線角度也能看到,先是驚了一下,又急得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余冬冬走光了。

她當然想不到余冬冬是故意的,賀言不是有便宜就占的色胚,沒正眼看余冬冬胸口,但眼角的餘光必不可免的掃到部分,於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見他不上套,余冬冬也沒再自討沒趣,悻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吃過飯出來,賀言以喝了酒不方便開車的借口,順勢叫鄒小貝開他的車送他回家。

鄒父鄒母當然滿口答應,賀言幫的忙不是吃頓飯就能扯平的,正好再回個人情。

鄒小貝正要跟賀言上車,余冬冬突然擠上前:「貝貝,你跟舅舅、舅媽先回去吧,我也會開車,我送賀言好了。

鄒小貝為難的看了看賀言,賀言開口拒絕:「不用了,小貝送我就好,正好我也有點事跟她說。

鄒母沒看出其中端倪,隨性的揮揮手:「冬冬,就讓貝貝送去吧。

等鄒小貝和賀言走遠,余冬冬才跟鄒母抱怨:「舅媽!我說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賀言,貝貝本來就不願意幫我追,好不容易有個獨處的機會,你還給我弄沒了!」

鄒母有些意外:「你喜歡的就是小賀啊?可……他好像對你沒有那個意思啊,他這種家世的人,眼光高,咱們這些普通人就不要湊熱鬧了,你看開點。

余冬冬氣得說不出話來,撇下二老自己離開了,留下二老面面相覷。

車上,鄒小貝一臉認真的觀察着路況,她屬於駕照早早到手,沒怎麼上手實操過的那種,跟新手沒區別,加上是晚上,她手心裏都捏了把冷汗。 ”

第930章

賀言看她這幅樣子,不禁覺得好笑:「開個車有必要這麼專註嗎?眼睛不累?」

鄒小貝顧不上分心跟他說話,等到了家門口,她把車停好,才長舒了一口氣:「你這車不好開,生怕給你蹭了。你喝了酒,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打車回去了。」

突然,賀言湊上前吻住了她的唇,許是喝了酒,他力道有些大,將她整個人摁在了車座上。

纏吻了片刻,賀言啞聲蠱惑:「進去坐坐?」

鄒小貝微微喘着氣,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喉頭髮澀,她知道,進去了就不只是坐坐而已了,她要是遲遲不回去,家裡不好交代。

「不……不了吧?我得走了,回見。」她拒絕着,心裏卻有些不舍。

賀言比平日里要磨人多了,不肯放她離開:「就一會兒……」

抝不過,鄒小貝只能答應下來,下車跟他進了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他急不可耐的將她擁住,撕扯着她的衣服,吻如雨點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唇畔、脖頸,停留在胸口流連。

她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兒,用最後一點冷靜抗拒着他的熱情:「我不能待太久,我得回家了,賀言……你別這樣……」

聞言,賀言抬起臉看着她,無可挑剔的五官,搭配上朦朦朧朧的眼神,看得鄒小貝內心裏最後的防線也崩塌了。

她不由自主的捧起他的臉,主動吻上去:「就一次,你快點結束。」

得了她的應允,賀言就像是被困已久突然獲得自由的野狼,來不及去卧室,客廳的沙發成了臨時陣地。

賀言和鄒父喝的是白酒,這會兒怕是正上頭呢,他失控的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的痕迹,完全沒考慮後果,彷彿要將她拆吃入腹。

鄒小貝在他身下顫慄着:「你慢點……」

這時候的賀言顯然是沒有自控力的,像是沒聽到鄒小貝的祈求,一直我行我素到最後。

結束後,鄒小貝去浴室清理身體,再回到客廳,賀言似乎睡著了,薄毯只蓋到腰間,展露在外的上半身肌肉線條分明,沒有太過誇張的強悍,也沒有太過瘦弱的羸弱感,是恰到好處的養眼。

她走上前輕輕的把薄毯往上拽了拽,賀言伸手抓着她的手腕:「抱歉……我有點困,白天加班開了一天的會……」

鄒小貝有些心疼他,柔聲道:「沒事,你休息吧,我先回家了。」

從賀言家裡出來,她徑直打車回了家。一進門,余冬冬跟審視犯人似的,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她被看得有些心虛:「你幹嘛啊……?」

余冬冬湊近了在她身上嗅了嗅:「家裡的沐浴液不是這個味道,你洗過澡了?在賀言家?」

鄒小貝心裏慌了一下,正不知道該怎麼圓說,余冬冬又看到了她脖子和鎖骨上的印子:「這怎麼回事?你去送一趟賀言,送了一身印子,還順帶洗了個澡?」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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