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薇沈知南》[江薇沈知南] - 第6章(2)

想什麼呢?小北北,不伸手等人自己來承認?」
沈知南輕點頭:「是,今日大哥大喜,若是長幅要求大家伸手蘸墨,留下喜手印,到時候就不攻自破了。」
江南恍然大悟,連聲開口:「哦,這我熟,老三,跟哥走!」
罷了,只見兄弟二人出了房,頓時間一張長長的橫幅圍在了庭院。
江南扯着獨有的嗓門:「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感謝大家前來參加我大哥的婚宴,在下江府老二,江南!」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江南再懇求各位一件事情!」
江南話一出,只聽見眾人開口議論:「這是幹什麼呢?」
「對啊,拉着這麼長的空橫幅!」
罷了,有人開口:「二世子你就別賣關子了,能來江府參加婚宴,是我等榮幸!」
「就是!幹什麼這麼客氣!」
「有話你就直說!」
江南高呼一聲:「好!既然大家這麼賞臉,那在下就有話直說了!」
「在諸位面前都有橫幅一條,為了讓我大哥與大嫂恩愛一生,不妨各位留下喜手印一枚,讓他們謹記今日,也記住大家對他們的祝福!!」
江南話一出,眾人紛紛開口:「好啊,這主意好啊!」
不遠處的江虎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沒錯了,他沒有阻止是因為他心裏清楚,什麼喜手印,什麼祝福,那都是扯淡的,最終的目的是找出傷害江薇的人。
只見所有人都在橫幅上印上了自己的手印。
江南拱手道謝,罷了,江西看着一手印指了指,江南走近,看着手印旁邊愣是一圈金粉。
江南小聲詢問:「看清楚了嘛?」
江西連連點頭:「相當清楚,是賈府的小姐,賈翠花。」
江南皺了皺眉頭:「翠花?愛吃酸菜那個?」
江西緊抿嘴唇:「吃哪門子酸菜,就賈翠花!」
江南摸了摸下巴,衝著小栗招招手。
只見小栗跑近:「二世子,三世子!」
江南輕挑眉,緩緩開口:「把酸菜……不是,你把賈府的翠花喊去閣樓!」
小栗自然心裏清楚,連忙點了頭。
江南隨手端了一杯酒,灌進嘴裏,仰頭漱口,數秒後吐出,袖子猛抹一把嘴,看着江西開口一句:「走你!」
江西對江南離奇的舉動自然詫異,嘟囔一句:「什麼毛病這都是?」
二人剛上閣樓,就看着小栗擋着賈翠花:「欸……你不能走,找你有事兒呢!」
賈翠花看着小栗自然不悅,翻着白眼:「你一個下人,居然敢擋住我的去路,你是個什麼東西?」
江西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賈小姐果真出自名門,這話說都是針針見血!黑白分明!」
賈翠花雙手抱在懷中,看着江西與江南,那更是底氣十足:「你們家下人不懂事,趕緊教訓教訓!」
「什麼東西都敢擋住本小姐的去路!」
江南輕捋一下額間劉海:「江府奴婢不聽話,自然是有家法管教,就不有勞賈姑娘心急了。」
賈翠花嘟囔一句:「若不是事關與我,誰願意搭理她啊!」
罷了,賈翠花一翻白眼:「江府世子要管教下人了!」

第92章:賈翠花無中生有
「我一外人在這裡也恐怕不合適,先走了!」
話落音,賈翠花就要走,剛邁出去兩步,江西展開雙臂:「欸……賈姑娘這是要去那裡?」
賈翠花頓時間火氣上了頭,怒斥一聲:「你們江府這都是什麼毛病?都願意擋別人的去路?」
江西一挑眉,囂張開口:「別人?嘖嘖嘖……賈姑娘可真會給自己身份!你只能稱之為出具人性!」
賈翠花一聽怒火三丈:「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嘛?」
江西猛點頭:「知道啊,怎麼?賈姑娘已經和我有障礙溝通了?」
「也對,長的似人,乾的事每一樣與人事沾邊!」
賈翠花面色漲紅,怒斥一聲:「江西!!!別以為你是世子,就可以無所欲為,血口噴人!」
江西勾唇冷笑:「血口噴人?我噴誰了?」
江南見狀,衝著江西故作訓斥一聲:「去……怎麼給人賈姑娘說話呢?你這個人就真的是,一點不懂得溫柔!」
江西甚是不悅,可他心裏清楚,江南這是在等着放大招呢。
只見,江南一臉歡笑看着賈翠花,連聲開口:「賈姑娘,你別在意,我弟弟這個人不怎麼會說話!」
賈翠花看着江南,擺擺手:「算了,本姑娘不與他計較,你這個哥哥還算可以,通情達理!」
江南連聲開口:「是是是,主要我這個人也有個毛病,只與人講道理,與賈姑娘這類畜生……沒辦法講道理!」
賈翠花聽了江南的話,頓時間目瞪口呆,怒吼一聲:「你知道你自己你在說什麼嘛?」
江南抬眸,眼神極其冰冷:「怎麼?賈姑娘聽不懂啊,既然聽不懂,那我不妨幫姑娘回憶一下!」
「姑娘可記得今日婚宴上的喜雞?」
江南話一出,賈翠花明顯是有些心虛,結結巴巴反問一句:「喜雞……什麼喜雞?」
江南眯眼一看,再度開口:「上京婚宴習俗一樣,這婚宴上有喜雞一事,姑娘難道不知?」
賈翠花輕咳一聲,掩飾住尷尬:「知啊……有何不知?喜雞嘛,婚宴都會的嘛!」
江南點點頭,深嘆一口氣,看着小栗開口:「小栗啊小栗,這我就要指責你了,好好的喜雞撒什麼金粉,都將賈姑娘的手弄髒了!」
罷了,只見賈翠花連忙用手帕偷摸擦着手。
江南沉着一口氣:「晚了!」
「賈翠花你利用香粉引喜雞發瘋,嚇到令妹,這事兒你就打算不認了?」
賈翠花怒火中帶着慌張,怒吼:「你血口噴人,你無中生有!」
江南癟着嘴,捏細了聲音:「我還暗度陳倉,釜底抽薪呢!」
「賈翠花我告訴你,我江南不僅是江府二世子,還是醉花樓的頭牌,天天穿梭在胭脂水粉中,你用的什麼香,怎麼磨製的,我是一清二楚!」
罷了,賈翠花剛要開口,江南甩出喜手印,怒吼一聲:「這就是證據,你還要狡辯?」
「今日我大哥大喜,便不想鬧事,只要你識趣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再向令妹賠禮道歉,此事就此可翻頁!」
江西沉默了許久,連聲放着狠話:「若是不肯,我們只能拳頭下見了,你應是聽說了,我在府衙當差,錘你一下直接能把你打殘!」
賈翠花聽後,絲毫不畏懼,反倒冷笑一聲:「為什麼害她?呵呵,理由不難!」
「我未有什麼野心,只想成為天子身邊人,哪怕成為後宮嬪妃也可,誰知,三年選秀,三年落選,可笑的是三歲的小娃娃居然成了上京第一女官!」
江西搶話一句:「你落選為何不照照鏡子?尋找一下原因,長得丑,也沒智慧,天子要你幹什麼?」
「生養子嗣,都怕血統不純啊!」
賈翠花聽後怒吼一聲:「女官本就可笑,最可笑的是,這小娃娃居然還是養女,天子還允許她隨意進出御書房,此舉實屬荒唐!」
「所以,我看不過!!!我調配香粉,等到今天,等她穿過人群,故意將香粉撒在她的衣服上,喜雞失控,即便殺不了她,也夠讓她膽怯!!!」
江西聽後,緊咬牙關:「聽聽,聽聽,心思多歹毒!」
賈翠花看着兄弟二人,冷笑一聲:「你們想讓我給她道歉?我賈翠花就是死,也絕不可能!」
江南聽後,連忙點頭:「硬氣!果真,心眼壞的人,命都硬!」
「那我今兒想看看你,嘴硬不硬,俗話說的好,好男不和女斗,小栗!!!」
小栗走近,彎腰開口:「二世子!」
江南雙手背與身後,端着架子:「賈府千金無視朝廷命官,設計讓其深陷險境,事後不知悔改,念今日江府有喜,便張嘴五十!」
小栗得意勾唇一笑:「是,二世子!」
賈翠花聽後,厲聲:「你敢?」
江南眉頭一緊,目露凶光:「有何不敢?給我打!」
小栗剛要上手,誰知。
賈翠花輕蔑一笑:「你們會後悔的!」
還未等兄弟二人反應過來,只見賈翠花已是將自己的衣襟撕開,扯着嗓子:「非禮呀!!」
「非禮!!」
「非禮呀!!!」
江西頓時間瞪大眼睛,哼出一句:「我去!這是絕活,這個是絕活!」
江南你緊咬牙關:「不要慌,關鍵時候不要慌!!」
待二人還未想出辦法時,賈翠花撕心裂肺的聲音已是震到了不少人。
江虎優先上了閣樓,慕容雪緊跟其後,見其衣衫襤褸連忙披上一件衣服。
賈彪上了閣樓,看着自家閨女受了委屈,趕忙問一句「這……這是怎麼回事?」
「花兒,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頓時間,賈翠花哭的梨花帶雨:「爹!女兒沒臉見人了啊!」
「爹,女兒對不起你!」
賈彪轉頭看着江虎,雙眸通紅:「老太爺,我攜閨女前來江府參加大世子的婚宴,為何會發生這等事情?」
「難道……難道江府就可以這般無所欲為了嗎?」
江虎緊握着拐杖,咬緊牙關,仍舊平復着呼吸開口一句:「此事定是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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