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妍陸彥晟》[江欣妍陸彥晟] - 第4章(2)

r/>景止堂納悶道:「甘州那地方雖然春夏多雨,秋冬乾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着這項政績升的知府,怎麼會受到水災?你聽誰說甘州水災?」

「呵呵,我不止聽說甘州水災,還聽說七哥貪墨稅銀。」

程瑤給父女兩盛飯,本想讓他們吃完飯再聊事情,一聽這話也不高興了:「這種胡話誰說的?」

驀驀斷奶後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幾乎是七兒把驀驀帶大的。

七兒想要銀子管她這個嬸兒要就是,哪裡需要貪墨。

「鎮北將軍說的,我從商會出來就遇見他,瞧那樣子是專程找我說此事,我觀他神情不像是說謊。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蹺,我打算明兒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兩都是一愣,竟是陸家那小子說的。

程瑤不解,陸家那小子抽什麼風?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圓,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還敢來糾纏你!」

一副要找陸礫算賬的架勢。

江欣妍無奈:「爹,人家沒糾纏我。我看的出來鎮北將軍找我說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說法此事會牽連你,他的本意是為你規避風險。」

「盡鬼扯!」景止堂一臉怒容,說完意識到不妥,笑眯眯跟江欣妍道:「爹是說那小子盡鬼扯,沒說你哈閨女。」

「哼!本官為官清廉,需要規避什麼風險?七兒是我看着長大的,說他貪墨,呵,陸家那小子被遊街示眾我們七兒都不可能做出貪墨的事情來。」

程瑤不像孩子爹那麼激動,她是信任江欣妍的。既然江欣妍說陸礫不像是撒謊,那可能真的有蹊蹺。

「夏蟬就是去調查陸礫了?」

「那倒不是。」江欣妍道:「我走後察覺到陸礫被人襲擊,便讓夏蟬過去看看。」

「刺客?」程瑤驚了:「這陸礫結了什麼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着對他下手。」

這事兒江欣妍也納悶呢,仇家誰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動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江欣妍心頭琢磨着,是不是跟陸礫不願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關?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還讓夏蟬去救他做什麼,別傷到夏蟬!」

啪!

程瑤沒好氣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麼?在朝辦事時也這般?有什麼話好好說!」

景止堂瞬間就沒了脾氣,小聲嘀咕道:「我什麼時候咋咋呼呼了,這不想着,憑什麼讓我家的丫頭為陸家那小子涉險?」

說完就埋頭扒拉碗里的飯。

程瑤給了他一個白眼。

江欣妍也默默吃飯不說話了,小時候看見爹挨罵她還會忍不住幫幫爹,慢慢的就領悟,兩口子的事情她這個「外人」不應該參合。

程瑤道:「確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幫你跑一趟?」

這次特意趕回京本來是為了女兒的婚事,嫁衣嫁妝她都準備好了,嗐。

江欣妍咽下嘴裏的吃的,說道:「娘還是留下處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見陸夫人那態度,竟認準了要我做她兒媳。我與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態,我還真說不出冷硬的話來。」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無妨。」

老父親又插話;「呵,什麼認準了你做她兒媳?我看陸家是怕被人搓脊梁骨,按着你頭要你忍下委屈嫁入他們陸家。」

說完發現妻子看着自己,景止堂衝著程瑤一樂,夾了筷子肉到程瑤碗里:「吃飯,嘿嘿,吃飯。」

吃完飯江欣妍去書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時候夏蟬才回來。

程瑤拉着人檢查了一下沒有受傷,才問道:「可知曉暗殺陸礫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麼路數么?」

夏蟬抹了額頭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爺,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鎮北將軍沒有被人襲擊?」江欣妍納悶。

「不是,確實被人襲擊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尋着血腥氣找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一黑衣人飛起一腳朝鎮北將軍踹去,此時鎮北將軍已經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搖搖欲墜。倒下後,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給鎮北將軍一個大耳刮子。」

夏蟬滿臉都是笑意,回憶着那場美景:「黑衣人是什麼來頭不知道,但他功夫極高,估計我跟小姐聯手都傷不了他分毫。鎮北將軍被按着打,左右開弓,耳光照着臉啪啪抽,小姐你是沒有聽見那聲音,可清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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