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顏蘭容督主》[姜顏蘭容督主] - 第1章

顏蘭氣得與人爭執,鬧出不小事端。

回姜家被姜老夫人他們訓斥後,顏蘭就找陸執年哭訴,當時陸執年就是這麼說她的。

他滿是厭煩她在外惹事,更覺得她小題大做不該為了這些小事跟人爭執,不僅絲毫沒有安慰顏蘭,還將人訓斥了幾句,讓顏蘭哭得越發狼狽委屈。

顏蘭見松墨那副哪怕強撐着也掩飾不住震驚的蒼白,那拙劣到讓人發笑的模樣,讓她無比自嘲。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蠢,才會叫陸家這主僕二人將她當成了傻子。

「姜娘子是不是誤會了郎君,郎君他真的在府中罰跪……」

「你是不是覺得我蠢?」

「姜娘子……」

嘭——

先前打開的錦盒猛地合上,顏蘭神色驟冷:「還是陸執年把我當成了好糊弄的蠢貨?」

「他在䧿山扔了我,跟姜姝蘭不清不楚,如今一個手串就想將事情抹過去,他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他就是跪死在了祠堂里那也是他應該受的。」

「姜娘子……」松墨想要開口。

姜顏蘭直接抬手將桌上東西掃落:「回去告訴陸執年,我姜顏蘭不是非他不可,他要是覺得姜、陸兩家的婚事委屈了他,這婚約大可退了,別拿這點東西來糟踐我,我姜顏蘭一條命還沒這麼賤!」

「姜娘子……」

「滾出去!」

姜顏蘭像極了被惹怒的小姑娘,滿是倔強地紅了眼,那仿若受了委屈眼中掛着淚,劃傷的臉上神情激動,「讓他滾!!」

外頭連忙有人進來,抓着松墨就將人架了出去,連帶着他帶來的東西也被扔了出去。

松墨在外大喊:「姜娘子,你誤會了,郎君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以為你喜歡想讓你開心……」

「你滾!」

裡頭傳來彷彿崩潰的混着哭泣的喊聲,隱約還能聽到什麼東西被砸在地上的嘩啦聲。

「我才不稀罕他的東西!!」

松墨被人強行拉了出去,嘴上也被堵了起來,而裡間花蕪則是瞧着本該嚎啕大哭的姜顏蘭一邊扯着袖子擦了擦緋紅的眼尾,一邊塞了塊茯苓糕進嘴裏,神情冷漠的嚼了嚼。

「花蕪,這糕不好吃。」顏蘭嫌棄,「太膩了。」

花蕪默了默:「……那奴婢下次少放點糖?」

「記得加些榛子和核桃仁,那個嚼着香。」

花蕪神色恍惚地答應下來。

顏蘭將剩下的糕塞進嘴裏,嫌棄越重。

真膩歪。

跟陸執年一樣!

「算了,下次別做了。」

簡直倒胃口!

第24章 她「唰」地將腳收回去,一臉羞窘

皇宮之中,剛散早朝的容督主一身紫色蟠紋官袍從御正殿內出來,便有人將捧着的厚裘遞了上前。

「督主怎得耽誤這麼長時間?」
素日早朝也就一個來時辰,今日卻近三個時辰,殿中還時不時傳出安帝震怒的聲音。

縉雲壓低了聲音:「可是出了什麼事?」

容督主伸手穿過裘袍,眸色懨懨:「先前落寒山上死的那幾個人消息傳回了京中,陛下動了怒。」

「怎麼會,我們明明瞞着……」縉雲眉心輕跳。

安帝一直都在讓督主這邊調查漕糧的案子,可是世家那邊有人出手阻攔,他們查得並不順利,之前好不容易查到了幾個證人,怎料回京途中卻在落寒山上被人下了黑手,雖然帶回來個活口,可那人受驚之後卻成了半個瘋了,說話顛三倒四難以為證。

這事他們並沒回稟京中,只想着看能順藤摸瓜找出線索來,誰料卻有人捅了出去。

容督主淡聲道:「你瞞着,自然有別的人會進言。」

「那陛下可有怪罪督主?」縉雲擔憂。

容督主聞言神色冷嗤,怪罪是怪罪了,安帝向來都是如此,若不如意身邊的人自然會吃了掛落,那些個世家的人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將這事捅了出來,是想要讓他因辦事不力失了君心沒了聖寵。

只可惜他們大抵是不明白,他能走到這一步從來都靠的不是所謂的聖意,這世上也沒有人比他更知道該怎麼去安皇帝的心。

「無礙。」容督主問道,「蔡奇那邊如何了?」

蔡奇就是他們從落寒山帶回來的那人。

縉雲低聲道:「秦娘子已經過去看過了,說他這瘋症是受了驚嚇,有機會能夠緩解,只是能不能全然清醒恢復到常人的模樣,得看運氣。」

「讓她儘力就行。」

容督主朝着內侍監走去,身上紫色官袍卷過宮中石階,帶出一股冷厲風勢。

路兩旁的宮人看到他時都是連忙低頭後退,行禮喚聲督主,等到容督主領着人過了之後才敢小心翼翼地起身離開。

內侍監原是專管宮中內廷司務的地方,權利雖大地位卻不高,直到容督主掌印成為內侍監之首,又得安帝看重得掌黑甲軍以及內侍省下轄六局,手握刑庭司後,內侍監的地位便與日俱增,權勢日盛。

容督主日常宮中管事的地方在其中最為顯眼的福運殿,他剛入內就瞧見滄浪迎了上來。

「督主。」

「你怎麼進宮了。」

「陸家的人去找姜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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