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奇怪，你為什麼對我特別好。」「大概是因為你給我的感覺，特別像我妹妹吧。」攬月笑着看她。
「你妹妹呢？」
「小時候走丟了。」攬月平靜的說。
「對不起。」葉晨曦小聲道。
攬月盯着她，莞爾：「我知道她在哪，等我穩定了，我會讓她待在我身邊。」
葉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徐老師，那我以後可以喊你姐姐嗎？」
「當然可以。」攬月頓了頓，眼底也染上了笑，「你這麼叫，我很高興，只是人前，最好別這麼喊。」
「為什麼？」
攬月道：「以後有事，也徐就有人會覺得你是走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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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攬月跟蕭景曜一起吃的晚飯。
點菜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提起：「那個女學生插足別人家庭的事情，是你從背後翻出來的？」
攬月道：「因為她跟溫湉關係不錯，你想放過她么？」
蕭景曜的視線朝她射過來，扯了扯嘴角：「你怎麼又扯到溫湉身上去了？」
攬月就不再提溫湉，只說：「那女學生背後的流言，跟我沒什麼關係。就是這麼的巧合，我本來還以為，是你做的。」
「巧合就巧合，吃飯吧。」
兩個人吃飯也是安安靜靜的，不一會兒，攬月接了一通電話，說：「我姑姑讓我回去一趟。」
「我送你。」蕭景曜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結婚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攬月開玩笑道：「你總是問，我還以為你真迫不及待娶我進門。」
他沒什麼含義附和道：「你要這麼想，也行。」
半點誠意也沒。
攬月就覺得這種玩笑挺無聊的，沒有說話。這幾天，質疑的聲音在緩和一陣之後，又開始愈演愈烈了。
到了徐家，攬月便再次看見了徐橫山。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惹得攬月甚至聽不進去徐英芝的話。當然，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無非是勸她結婚。
她以為，徐英芝在家，徐橫山應該不至於做什麼。
沒想到，大半夜，她洗澡的時候，他溜進了她的房間，看着她的時候眼底是痴戀模樣:「你跟你母親，簡直一模一樣。」
攬月真的是本能性的反胃，冷冷的說：「滾出去。」
徐橫山放鬆的笑了笑：「只要你不嫁給蕭景曜，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得不到你母親。我總該得到你。」
「我錄了音，你不怕外面的人知道你人面獸心？」
程橫山滿心滿眼看着她，胸有成竹道：「你怎麼可能往外說？說了徐氏怎麼辦？那可是你父親辛辛苦苦經營的徐氏。」
攬月渾身發冷，死死的盯着他。
「或者你嫁給他，替姑父壯大徐氏也是可以的。反正徐氏，等我百年之後，也是你的徐氏。不過，你要是不聽話，就不知道到時候姑父還會不會把徐氏還給你了。」他的視線輕佻極了，在她身上來回掃。
攬月在頃刻之間明白過來，「照片的事情是你乾的。」
嫁不嫁，對他來說都有利。不嫁，弄壞了自己的名聲，她無地可去，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嫁，哪怕她什麼也不做，看在陸家的面子上，都會有人白白把資源送給徐橫山。
偏偏她在拿回徐氏以前，沒法對徐橫山做什麼。
好在攬月很會忍。
「姑父只不過是添了一把火罷了。」徐橫山扯了扯領帶，他四十多，卻保養得當，在外頭怪不得有那麼多小姑娘前仆後繼，只是攬月只覺得他是個衣冠禽.獸。
他盯着她蔥白的手腕，**漸起，道：「嘉南，你不如跟了姑父，姑父把什麼都給你，怎麼樣？」
「姑姑。」她不動聲色後退一步，忽地大聲喊了一句。
徐橫山臉色微變，冷哼一聲，從她房間閃了出去。
攬月心裏清楚，他這一來，就替她把決定做好了。雖然怎麼樣對徐橫山有利，她還是得做出選擇。不嫁進陸家，徐橫山總有辦法得到她，到時候瞞着所有人將她養成一隻逗樂的金絲雀也不是不可能。
徐橫山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她的背後肯定需要一個靠山。
其實嫁給蕭景曜倒也算是個好主意，之前她不同意，是覺得跟蕭景曜肯定走不到最後，沒結婚的必要，但是現在看來，一來能躲着徐橫山，二來能解決負面，結婚真的不算對她沒有好處。
更何況，屬於她的東西，她都得拿回來。
在想清楚利弊之後，攬月就給蕭景曜打了電話，接通了半天，卻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我這邊，是願意的。」他明白她的意圖，率先開了口。

攬月想了想，道：「你之後要是想離，隨時都可以。」
蕭景曜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這麼慷慨，我自然無所謂。不過，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攬月頓一頓，道：「是我姑父，想猥.褻我。」
蕭景曜的語氣微變：「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記得了，很多年了。」攬月說，「我很小的時候，他就總用那種眼神看我。從他的言辭間，我想他大概覬覦我母親。」
蕭景曜沉默了會兒，道：「我儘快公布婚訊。」
第二天，蕭景曜就公布了跟攬月結婚的事情，這下是有底氣發出長篇大論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