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商總為愛自投羅網》[嬌寵!商總為愛自投羅網] - 小丫頭氣鼓鼓的模樣,看在商硯眼裡沒什麼威懾力,反倒有幾分可愛。

小丫頭氣鼓鼓的模樣,看在商硯眼裡沒什麼威懾力,反倒有幾分可愛。

他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進去了。

只是在轉身離開時,突然抬手揉了揉江韻的腦袋。

又在江韻揚手拍開前,恰到好處的收回手。

在其他人疑惑又震驚的視線中笑着留下一句:「人小,脾氣挺大。」

話落,他越過眾人,率先入場。

江韻:「。。」

她懷疑姓商的是個老變態……

會議室內。

全場氣氛嚴肅,能入場的都是在建築圈各有千秋的優勝者。

沒有喧鬧與賣弄,只有一派平和之下深藏的暗流與無形壓迫。

所有人都將野心深藏心底,面上永遠坦誠淡定。

習慣了部隊里直來直往的生活,突然來到這種爾虞我詐的場合,江韻從骨子裡厭惡這裡的一切虛偽。

她出生在戰火紛飛的邊境貧民窟內,生長在種滿青松的首都部隊之中。

從小身邊所處、眼裡所見皆是熱血滿腔的報國之情。

年少時,她見過一群群人用血肉之軀高築起「城牆」護內陸安定,也看過那群青春正好的少年穿上戎裝滿眼星光。

成年後,她進入戍邊部隊。

在那個深藏黑暗的混亂邊境,見識了人性薄涼,也嘗過無奈掙扎。

更懂平定邊境的戰士們拼盡一切想要守護一方故土的堅毅。

過往紛雜,可她所處的世界是直白且堅毅的,沒有爾虞我詐,所有人直抒胸臆,滿腔熱血。

她熱愛自由,所以在退役後選擇環遊世界,逃離人性複雜與大自然進行最真實的接觸。

可此時此刻,被迫坐在名利場的她,深處人性複雜之中,除了厭惡,更多的是無奈。

這段時間,她真正理解了江䪧那麼孤高自傲的人,為什麼會選擇向權勢低頭,與毫無感情基礎的人聯姻。

身處名利場,每個人都身不由己。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她能做的,便是收起驕傲,負重前行。

現場抽籤,非白抽到了最後出場,江韻特意看了一眼,商氏第六齣場。

而彙報人那一欄,是商硯。

江韻在席位坐下,身旁光影微暗,伴隨着冷冽清香,男人挺拔的身影在距離她一臂的位置落座。

江韻回頭,卻見商硯靠坐椅中,那雙幽暗的眸噙着似有若無的笑。

在察覺她的視線後,懶懶的掀開眼尾睇來了一道視線。

而後意味深長的勾唇,吐出兩個字:「有事?」

江韻:「……」

視線平靜的掠過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江韻不着痕迹的收回視線。

腦海里閃過兩個字:虛偽。

商硯表面的慵懶不過是隱藏內心野性的皮囊。

若是在戰場上,這種人隨時可能斷送你的退路,將你出賣的徹徹底底。

而她,恰恰最厭惡這種表面笑嘻嘻,卻在不着痕迹間將你打入地獄的名利商人。

商硯看出來江韻視線里的不屑,嘴角弧度越發深了幾分。

很快,競標開始。

入圍的企業各有千秋,偌大的會議廳內不停的回蕩着項目彙報的聲音。

江韻認真的聽着別人的每一個彙報,內心估量着自己這次獲勝的可能性。

經過四個小時的彙報,眾人短暫的吃了一頓簡餐後,商氏上場。

白色巨幕前,商硯一身墨色西裝矜貴從容的踏入眾人視線。

十多二十平的演講檯面,在他站上去的那一刻顯得無形狹窄。

男人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冷冽眉宇無形散發壓迫感,彷彿這裡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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