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那麼乖傅爺還不破戒嗎》[嬌嬌那麼乖傅爺還不破戒嗎] - 第1章

她抬手接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一陣急促又低沉沙啞的嗓音,勸着她:「小余,住院吧。」
余歌斂眸:「好。」
余歌坐在大廳沙發上,桌子上擺放着兩份離婚協議,她身上披着一件大衣,顯得有幾分單薄孤寂,整個人瘦弱的不行。
天黑了,她都沒等到傅景辰回家。
余歌再給傅景辰打電話過去那邊關機。
她給傅景辰的助理打去了電話:「傅景辰呢?」
助理聲音畢恭畢敬的,望了一眼喧鬧的酒吧,傅景辰喝醉了癱在沙發上不省人事,腳底下堆積了一堆空酒瓶,助理快步走到外面回道:「夫人,先生在酒吧。」
他拿着電話小心翼翼的問:「您要過來接他嗎?」
「先生好像喝醉了。」
余歌冷聲道:「我沒空,讓他自己滾回家。」
不一會兒,小助理電話又打了過來,哭喪着着臉說道:「夫人,先生讓你來接他回家。」
傅景辰抓住秘書的手臂,眼尾泛紅,眸底氤氳着水汽,微啞的嗓音低沉:「小陳,我好像喝醉了,你讓余歌來接我。」
小陳看總裁東倒西歪的身子,連忙攙扶住他,安撫道:「好,好,你別動。」
「夫人,先生讓你來接他。」
余歌冷笑一聲:「你讓他去死吧。」
小陳聲音開的免提,聽到這話心肝都在顫,甚至不敢去看總裁的臉色,總裁肯定聽到了。
小陳惶恐不安的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啪」的一聲電話就被對面無情的掛斷了。
傅景辰高大的身軀陷進沙發中,微閡上眼眸,唇角緊緊的抿了起來,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臉龐上,眉眼凌厲,唇薄,越發顯得涼薄絕情。
傅景辰握住手機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個熟悉的頭像,他大腦漲痛的厲害,給余歌發了一條消息過去:「我生病了,有點難受。」
「能不能先別離婚?」
過去半小時,余歌都沒回。
傅景辰修長的指尖觸在屏幕上,一字一句的敲下那段字,只覺得口乾舌燥:「余歌,我們好好的過,不行嗎?」
他再發過去,心不知為何就提了起來,害怕驚慌在他心間不停的跳躍。
然而,下一秒傅景辰就發現自己被余歌拉黑了,這條消息沒發出去。
那猩紅的感嘆號彷彿在提示着他,警示着他這段差不多要走到了盡頭的婚姻。
傅景辰怔愣了一下,手指發僵,腦子隨之而來也越發清明了起來,渾身一陣寒涼,那股股冷意一寸一寸的蠶食着他的心臟。
那裝出來的七分醉意瞬間飄散了個乾乾淨淨。
他前所未有的清醒。
男人高大的身軀陷進沙發中,雙手遮擋住了情緒交雜的眼眸,手機被摔的四分五裂,牆壁上被砸出了一個坑。
小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熟練的給總裁換了一部新的手機。
他親戚靠賣手機給總裁,都快脫貧了。
余歌的話沒讓傅景辰回家,倒讓他開始越發變本加厲了起來,每天帶在身邊的女人都不同。
那接連不斷的花邊新聞在熱搜上就沒下來過。
余歌看着那些花邊新聞,忽然感覺胸口一陣悶痛,她手撫着胸口,手中的葯被她仰頭直接吞咽了下去,苦澀的藥片布滿了她的味蕾。
她真想拖着傅景辰去死,可她怕他髒了自己的輪迴路。
傅景辰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回來。
她雙手撐着洗漱台,望着鏡子中那面孔蒼白如鬼一般的人,緊蹙着眉頭,眼中生厭。
余歌給自己畫了個濃妝,塗上了艷麗的口紅,指甲染成了大紅色,欣長而尖銳,目光投向鏡子中的自己,緩緩勾唇。
死多輕鬆,活着才是人間地獄。
她還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相信整個傅家都會為此高興。
余歌涼薄的淺笑,收回眼,穿了一身長衣長褲,披着大衣,帶着六個保鏢拿着棒球棍開車出了門。
她帶着人站在一棟別墅門口按響了門鈴,開門後,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出現在了她面前。
女人在看清來人時,滿眼歡笑轉為驚恐不安。
余歌望着面前這女人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勾唇冷笑,明艷的笑容笑的諷刺。
她還沒死呢,傅景辰就迫不及待的給自己找替身了。
「余、余歌。」
程然護着自己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後退,一臉忌憚的望向余歌:「你要幹嘛?」
別墅里的傭人被余歌的人控制住,眼疾手快的傭人在看見余歌的時候,臉色大變,連忙給傅景辰打電話。
余歌冷漠的看着,沒讓人阻止。
余歌揮起棒球棍一棍子砸在了旁邊的花瓶上,眼神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給傅景辰打電話,讓他來救你。」
她手指掐住程然的下巴,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她喉嚨間,眼神陰冷的威脅道:「否則,你肚子里的孩子別想見到明天的陽光。」
余歌鬆開程然,抬手一棍子掄過去,棍子從程然耳邊凌厲攻過,打碎了旁邊的花瓶,余歌眸底沒有半分溫度:「不信,你可以試試?」
程然嚇得心神懼顫,滿眼驚恐的望着余歌,她護着自己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後退:「瘋子!你個瘋子!」
不到半小時,傅景辰跟楊母同時出現在了別墅。
余歌坐在沙發上用指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一派悠閑,凝望着風塵僕僕趕來的男人,無聲勾唇冷笑了一聲。
楊母進門第一眼就看向了女人的肚子,看着凸起來的肚子,她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後眼神凌厲冰冷的掃向余歌:「余歌!你是瘋了嗎?她肚子里懷的可是我的外孫!」
傅景辰不耐煩的看了他母親一眼,冷眸微抬:「媽!」
楊母狠狠的剜了余歌一眼,小心翼翼的攙扶住程然坐在沙發上,全然一副慈祥和藹的長輩,沒有了面對余歌時的猙獰刻薄面孔。
余歌手撐在沙發上,臉上沒什麼表情,單薄的身影只顯得越發分孤傲,凋零。
傅景辰望着余歌臉上的表情,臉微微凝滯了一下,莫名想撕開她那層冰冷的面具。
他冷着臉坐在沙發上,隨手把外套丟在沙發上,眼神冷漠的望着余歌:「你到底想幹嘛?」
余歌直接把離婚協議甩了過去:「跟你離婚。」

傅景辰深呼吸一口氣,已然不耐煩的看着她:「余歌,程然她是孕婦,不經嚇。」
傅景辰望着面前的人,耐心已經徹底耗盡:「你能不能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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