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嬌嬌王妃駕到撩撥王爺臉紅心跳] - 第5章(2)

人,這件事,她一個人去面對就好。
交代完這幾個人,她又匆匆去了後院,不過她不打算告訴冷鈺皇上召她入宮的原因,她也不打算告訴他自己要進宮,不然他一定會擔心的。
她進到院子里時,正好與端着茶水進來的阿彩遇到,她對阿彩擺擺手,阿彩來到她身邊,低聲行了禮,
「王妃……」
她點頭後,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要進宮一趟,還是前幾天狗太子來說的事,但這件事你不要告訴王爺,他若提及,你就說我去給一個重症病人行醫了,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
聽到這話,阿彩有些擔憂的看着她,「王妃,皇上不會為難你吧?這是不是那個狗太子搞的鬼?」
洛藍抿着嘴搖頭,「現在還不確定,不過這幾天你和阿雨要照顧好王爺的飯食起居,我盡量早點將這件事處理好。」
話雖這樣說,其實她心裏也沒底,她現在還弄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等她進宮後便會知曉。
冷鈺見她進來,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笑容,「藍兒,沒有病人嗎?你怎麼回來了?」
洛藍來到他面前,溫柔的看着他,像往常一樣,抬手在他的鼻尖上按壓,親昵的說道:
「鈺,我接了一個重症病人,可能要出門兩天。」
聽到這話,他有些緊張的拉着她的手,「藍兒,要去多久?」
她看着他,輕柔的笑了,「也不會太久吧,我不確定,我是郎中,不能見死不救,這個病人離京城較遠,所以可能會耽擱的久一些。ᴶˢᴳ」
「那……你多帶兩個人同去吧。」
冷鈺的臉沉了沉,緊緊攥着她的手,拿在嘴上親了親,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洛藍忍着眼淚撫摸着他的臉,輕聲說道:
「我不會去太久,這幾天,你一定要按時吃藥,聽阿雨和阿虹的話。」
「放心吧!」
冷鈺看着她,重重的點頭,「我一定聽你的話,在家裡等你回來。」
看着他這副強裝堅強的樣子,洛藍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若不是皇上召見,若不是有人上奏摺告她,天大的事,她也不會離開他的,她還要每天為他針灸按摩呢。
外面,阿彩來叫她了,「王妃,時辰不早了,該上路了。」
洛藍看了外面一眼,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輕吻,在他耳邊呢喃道:
「等我回來。」
留下這話,她快速轉身,大步離開。
她不敢停留,她怕自己晚走一秒,都會淚流滿面;她也不想讓他和自己說再見,她怕他和自己說再見了,就會再也不見。
看着她的背影,冷鈺的眼角突然溢出兩行清淚,他心裏明白,若不是有什麼大事,藍兒不會離開他的。
到底是鈺王府勢單力薄,被人盯上了。
不過他還是在心裏相信,他的藍兒可以處理好,他的藍兒可以回來。
……
洛藍隻身一人跟着劉公公進了宮,行走在皇宮寬闊的路上,她表情嚴肅,心裏無比的惆悵,此行,無論狂風還是暴雨,該她面對的,她是不會逃避的。
這次皇上還是在御書房召見她,她本來以為,皇上定會對她動雷霆大怒,沒想到,皇上看到她時,一臉淡定,待她行過禮後,輕聲問道:
「朕叫你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了,你且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74章不吐不快
洛藍低眸,毫不膽怯的低眉回道:
「我沒什麼可說的,既然有人吃我的葯死了,總要讓我見見人,不然我並不認為我的葯能讓人致死。」
見她語氣如此堅決,皇上先是一愣,隨後蹙眉看着她,「鈺王妃,朕聽聞你是個爭強好勝的人,但是這次的事不是空穴來風,朕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朕想在當眾御審前,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皇上的話,洛藍心裏一暖,原來他在給自己留時間。
她抬眸看着他,一字一頓道:
「多謝皇上抬愛,我沒有什麼可準備的,按理來說,吃我葯的病人死了,他的家屬應該來我鈺王府說理才是,怎麼會直接去了順天府?所以這件事,我覺得另有蹊蹺。」
皇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她,隨後嘆了口氣,「這件事朕會查清楚的,若你是冤枉的,朕會還你清白,但是若真是因吃你的葯導致病人死亡,朕也不會縱容的。」
洛藍嘴角抽了抽,這個道理不用皇上說她也明白,如果她沒有辦法自證清白,莫說皇上不會容她,就是那白太醫,那狗太子也不會容她的。
在被眾人排擠的鈺王府生活,就要時刻提高警惕,時刻都要有如履薄冰的警惕感。
皇上看了她一眼,見她並沒有一絲服軟的意思,又道:
「讓你嫁給鈺兒,朕知道委屈你了,前段時間,太醫說他命不久矣,常貴妃提出來給他找個王妃,活着陪他,死了殯葬,朕並沒有阻止……」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好在你將鈺兒照顧的好,他還依然健在,朕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你,雖然朕並不希望你出事,但是這件事是經過順天府才到的朕這裡,想必百姓們早已經有所耳聞,所以,就算朕想替你隱瞞,卻也無法啊!」
皇上的語氣中帶着無奈,話里的意思洛藍也明白,若有可能,他願意將此事壓下去,畢竟他是一國之君,他可以翻雲覆雨。
不過她並不想這樣,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她的名聲臭了,那她的醫館也就不用再開了,鈺王府又會再次陷入生存危機中。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到底是她的葯出了問題,還是有人誣陷於她。
她只是沒想到,皇上在這個時候,還在替她考慮,所以她倒是很想問問皇上,既然不希望冷鈺死,為何還要那樣對他?
她沉吟半晌,她終於忍不住替他打抱不平道:
「洛藍是鄉下人,嫁給鈺王爺,不覺得委屈,但是我替王爺感到委屈,我雖然生活在鄉下,最多是過着從小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做錯了事,最多挨一頓鞭子,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比我過得還慘,雙腿里被硬生生的釘進了鐵釘,因此癱瘓在床,屎尿粘身,像個活死人一般,對待敵國的俘虜也不過如此……」
聽得這話,皇上突然立眉看着她,眼神里更是帶着質疑,「你再說一遍……」
洛藍眉心緊鎖,想到她初見冷鈺時的樣子,眼眶有些泛紅,一字一頓的再次說道:
「我說,我水洛藍雖然是個鄉下人,雖然經常做錯事,卻也不會有人殘忍到要將鐵釘釘進我的雙腿中,讓我過着生不如死,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皇上的眉宇間緊了緊,隨即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的是誰?誰被人雙腿釘進了釘子?」
見皇上詫異的眼神,難道他真如冷鈺所言,並不知道這件事?
那這三年呢?三年來他都不知道嗎?
她緊咬着嘴唇,一字一頓的再次說道:
「我說的,正是我的相公,冷鈺……」
說完這話時,洛藍明顯感覺到皇上的身子抖了抖,他的嘴唇也在不停的蠕動着。
她很想質問他身為一國之君會不知道此事?但是他是皇上,她雖然有氣,卻也不能唐突,心裏想想就好。
皇上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他握緊雙拳,嘴裏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到底是誰做的?這些狗奴才,沒有人和朕提及此事,他們真當朕眼睛瞎了嗎?還騙朕說鈺兒自殘了雙腿,他們要幹什麼?」
看着皇上的神情有些激動,洛藍只是冷冷的低着頭,她想說,做這件事的人就是冷鈺的母妃常貴妃。
但是話到嘴邊,她又噎了回去,冷鈺告訴過她,伴君如伴虎,與皇上說話時,話到嘴邊也要留一半,不要想什麼說什麼,要深思熟慮,不是她說出的所有話皇上都會信的。
於是,她沉默着不語,從她嘴裏說出來,皇上會認為她是在故意攪亂皇家人的關係,皇宮中,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人。
皇上的身子晃了晃,他緊閉雙眼,像是想到了冷鈺現在的樣子,嘴裏喃喃道:
「到底不是親娘,她經常去探望,不會不知道這事,為何不告訴朕?為何對此無動於衷?」
皇上的聲音雖然小,卻也悉數落入洛藍的耳朵中。
皇上說的是誰?常貴妃?
常貴妃不是冷鈺的親娘?
帶着疑問,她看向皇上。
皇上雙手在額頭上揉了揉,又問:
「鈺兒現在怎麼樣?」
洛藍猶豫了一下,低聲道:
「他還活着……」
她的回答和上次一樣,她不想和皇上說太多有關冷鈺的事。
皇上抿着嘴點頭,「先下去吧!今晚在宮裡住下,明天一早朕親審此案。」
她其實想問,她要回去陪冷鈺,明天一早再來行不行?
但是她知道說了也是白說,在皇家,不會有人理解和同情她的。
於是,她欠身行了禮後,慢慢的退了出去。
劉公公見她出來,對身邊的丫頭道:
「帶鈺王妃去淑蘭院歇着,好生照顧着。」
兩名宮女對她躬身行了禮,「鈺王妃,這邊請。」
洛藍對劉公公點頭後,跟隨兩個宮女向御書房左側走去。
皇上剛才的話,一直在洛藍耳邊響起。
常貴妃不是冷鈺的親娘?怕是冷鈺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不過這樣說來,這件事倒真的好理解了,怪不得她會對冷鈺如此冷漠,又如此殘忍。
那冷鈺的親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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