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去算？」她聲音溫柔，沒有絲毫的攻擊性。可是許明明面對着神色平靜而不是那個一看到他們就嚇得抱頭蹲地連吭一聲都不敢的許歆歆，心中有了膽怯。「對……對不起。」許明明道歉的話一出許蘭蘭和許吉都齊齊地看向他。許蘭蘭帶着哭腔叫道：「哥，誰讓你跟他道歉了？我就是被她打死都不道歉。」許明明瞪了許蘭蘭一眼：「別說了。」他看向許歆歆，懇求道：「以前都是我們不懂事，還請你放過我妹妹。」「我要讓你妹妹親自道歉。」許歆歆道。許蘭蘭：「我不道歉……」「……」許明明。僵持了好一會兒，許蘭蘭終於還是服軟打臉了：「對不起。」「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你，我可不會像這次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們。」許歆歆將許蘭蘭鬆開。泄了氣的許蘭蘭腳一軟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許明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兩個孩子再沒有剛才盛氣凌人的氣勢，許明明唯恐許歆歆會後悔，拉着許蘭蘭的手就飛快地跑了。「你呢，」許歆歆最後看向還在原地的許吉，「有什麼話說嗎？」許吉站着不動，緊緊地抿着唇。許歆歆想到他的奶奶王婆婆，對他笑了笑，「你可不如你奶奶啊，以後多跟你你奶奶學習學習，別總干一些混賬之事讓你奶奶操心。」王婆婆是以前曾經對小許歆歆伸出援助之手的好人，許歆歆看在王婆婆的面上也不想為難許吉。許吉打了一個寒顫，看到許歆歆的笑容，不知怎地覺得心裏怵得慌，像是見到了多可怕的事情似的。他也想跑，可是腿像是不是自己的，不管他怎麼挪都挪不動。許歆歆魔鬼般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欺負別人長大了可找不到老婆，以後好自為之吧，若是讓我再看到你欺負別人，我絕不會輕饒你，以前你們欺負過我的那些事情到時候也可以一起一件一件算一算了。」「小吉，小吉該吃飯了……」鄰居王婆婆從家裡出來，看到在許歆歆家門口的許吉喊道：「你這孩子又瞎跑了，趕緊回家吃飯。」許吉聽到熟悉的聲音如噩夢初醒，王婆婆走到他身邊，對他道：「你這孩子是不是又欺負歆歆和石頭了？臭小子。」她抬腳就踹了許吉一腳：「快回去吃飯！」許吉猛地點頭，被踹了一腳彷彿也沒有什麼感覺，他拔腿往家門口邊跑邊：「好的奶奶，我這就回去吃飯。」王婆婆對許歆歆慈善地笑道：「歆歆啊，我知道肯定又是小吉欺負你了嗎？實在是對不住啊，他從小被家裡人慣壞了，回去我就好好地教訓他。」許歆歆點頭：「孩子就要從小去教，若是小時候不學好，長大可就後悔莫及了，婆婆，你們就是太溺愛他了。」王婆婆連連應道：「他爸媽在外面打工時常不在家，他長大了，我一個老婆子也不太能管得住他，回頭我跟他爸媽說說。」她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多少人在，湊在許歆歆的耳邊道：「我最近聽說了你媽媽的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她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