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五年時,他的白月光回來了》[結婚第五年時,他的白月光回來了] - 結婚第五年時,他的白月光回來了第9章(2)

宣判了她的死刑!
夏語嵐面色煞白,如墜冰冷刺骨的寒淵。
「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但他是在她十六歲那年,將她從地獄中救出的人啊……她的愛人,她的救贖。
「既然知道,這姿態又做給誰看?」
紀凌風毫不留情的抽出手。
彷彿黑夜中抓住的一點燭火,猛然被風吹熄。
夏語嵐的手直直垂落下去。
又聽紀凌風漠然開口:「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們是商業聯姻。」
心臟彷彿被無數根長滿尖刺的荊棘死死纏住,連呼吸都帶着血肉撕扯的痛!
夏語嵐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什麼,她眼前的景象變得扭曲,糊成一團團色塊。
反胃的感覺爬上喉間,她渾身發抖,額頭不斷冒出冷汗。
察覺到夏語嵐的不對勁,紀凌風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下一瞬,猝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紀凌風頓了頓,接起電話。
手機那頭,傳來沈洛煙焦急的聲音:「凌風,我查出了一件大事,你快來俱樂部一趟吧……」紀凌風眼神一暗:「我馬上來。」
接着,他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夏語嵐便轉身離去。
他一走,夏語嵐立刻踉踉蹌蹌的衝到洗手池邊上,將剛剛吃的葯全吐了出來。
直到什麼都吐不出來,她才脫力的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紀凌風最後那句話響徹在她耳邊。
夏語嵐想,他說得對,從一開始他們就只是商業聯姻,只是她痴心妄想,把冰冷的交易單方面當成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她第一次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也許在她生命結束之前,就該放手了。
……翌日。
夏語嵐收拾好自己,用粉底遮住疲憊的臉色。
剛踏進俱樂部,就被通知去開會。
會議室。
夏語嵐一進門,就敏感地察覺到所有人都望向她,目光審視而充滿敵意。
她緊了緊手,走近會議桌,就見紀凌風坐在首位上,而沈洛煙就坐在他旁邊,那以往屬於她的位置。
夏語嵐頓了頓,默默在紀凌風對面的空位坐下。
下一刻,紀凌風起了身。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冷冷問:「夏語嵐,秦淮的事,你知道多少?」
一張報紙被人丟在她面前。
夏語嵐打開一看,瞳孔猛縮——只見報紙頭條上寫着:【剛奪冠就被挖!
首席維修師秦淮高薪跳槽『凌風』死對頭『東乘』!】新聞配圖,竟是秦淮離職那天和夏語嵐喝酒的畫面!
秦淮跳槽去了東乘?
夏語嵐震在原地,心情十分複雜。
她正要說話,車手阿皓忍不住譏諷:「還用問什麼?
老大!
她肯定和秦淮一夥的!」
「現在還裝作沒事人一樣回來上班,是想把車隊的機密都帶走吧,真不要臉……」夏語嵐緊了緊手,望向紀凌風解釋:「我只知道秦淮辭職,不知道他竟然去了東乘。」
「是么?」
紀凌風明顯不信任的表情,被她盡收眼底。
夏語嵐的心和身體一點點僵冷。
就在這時,沈洛煙插話道:「還有件事,我認為夏小姐需要解釋一下——」她拿出一疊賬本拍在桌上。
「我已經查明,秦淮以前經常偷工減料中飽私囊,而他的報銷賬目——都是夏小姐做的!」
沈洛煙一番話,讓整個會議室炸了鍋!
眾人仇視的目光頓時如尖刀一般刺向夏語嵐。
夏語嵐心一沉,但依舊沉穩:「這是不可能的,所有採購的東西都留有發票,經得起查驗……」她還沒說完,耳邊就響起紀凌風不耐煩的冷斥。
「夠了。」
他嗓音冰冷,望向夏語嵐的目光盛滿厭惡:「夏語嵐,你被解僱了。」
「從此刻開始你不再是我的經夏人。」
「現在,從凌風車隊,給我離開!」
第7章夏語嵐被趕出會議室。
阿皓還在憤憤不平的問:「老大,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了?
她的所作所為足以送她坐牢!
至少要告知投資人吧——」紀凌風眸色黑沉。
沉默片刻,他緩緩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投資人要是問起來,就讓他來找我。」
……在一片冷嘲和辱罵中,夏語嵐默默收拾東西離開俱樂部。
大門緩緩關閉的那一刻,她為之努力了五年的地方,與她之間徹底畫下了句點。
晴光正好,夏語嵐卻止不住的冷。
心口空空蕩蕩,只有酸澀苦楚填入。
夏語嵐原以為,紀凌風就算不愛她,也能看到這些年自己的付出。
現在看來,她錯了。
連信任這種東西,她也不配擁有……恰在此時,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夏語嵐拿起來一看,是夏母,連忙接通。
「語嵐啊,今天忙不忙?
晚上有空回來吃飯嗎?」
夏語嵐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所有情緒:「媽……我現在就回來。」
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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