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姐弟》[疾風姐弟] - 第5章

經驗告訴祁淵,祁昭這回找她沒什麼好事兒。
前幾次狗東西借工作未由刁難她的時候,都是讓梁聰傳話的,這一次卻直接越過了中間的人,親自發了郵件。
祁淵合上電腦,去茶水間弄了杯咖啡,趁四下無人的時候,去了祁昭的辦公室。
祁淵將咖啡放到桌上,看着冰山一樣的男人,「哥哥偷偷摸摸把我叫來,想幹壞事呀?」
祁昭目光寒涼,視線在她身上遊走着。
她今天的妝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濃,眼線上挑,那雙狐狸眼看起來更勾人了,大地色的眼影閃着光,和她身上那條包臀裙一樣刺眼。
目光停在她的胸口,祁昭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倏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不斷逼近。
祁淵萬萬沒想到祁昭會忽然發瘋,昨天她好像沒惹過他吧?
正忖着,祁昭忽然將她按到了辦公桌上。
草!
祁淵疼得在心裏罵髒話。
「昨天下午去哪裡了?」祁昭無視了她痛苦的表情。
祁淵:「朋友生病了,去幫忙照顧。」
祁昭:「你確定?」
祁淵一頭霧水,狗東西問這麼多幹什麼,她不過是早退一次,大不了扣工資唄。
這是看她不痛快,隨便一點破事兒就大做文章。
「確定。」祁淵說,「我從來不騙人的。」
祁昭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拽住她的襯衫,用力一拽。
扣子崩開,胡亂散了一地,她的內衣和胸前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祁淵將身體往他那頭貼着,巧笑嫣然,「哥哥想摸可以直說,我自己動手脫就好了嘛……唔!」
**的話沒說完,下巴便被祁昭狠狠掐住。
「一晚上應付兩個男人,你也不怕得病。」他的聲音像是淬了冰。
祁淵怔忡幾秒,隨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狗東西昨天看見她和鄭凜敘還有詹彥青見面了?是派人跟蹤了她,還是親自跟的?祁淵沉默了半晌之後,再度笑了起來,那雙狐狸眼,頓時風情萬種。
祁淵:「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她**的舌尖輕輕舔過嘴唇,「像被妻子戴綠帽的男人,哥哥不會是把我當成老婆了吧?」
祁昭:「你也配。」
祁淵:「對啊,我不配,可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她反將一軍,「我們又沒有關係,我一晚上應付幾個男人,都與你無關,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呢?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祁昭的手轉到了她的脖子上,祁淵絲毫不退縮,她笑着說,「哥哥這樣像是惱羞成怒哦,我會當真的。」
這句話讓祁昭冷靜下來不少,他收手,向後退了幾步,手指整理着領帶。
想起剛才的失控,他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用短短几句話就將他刺激到理智全無,這個祁淵——
祁昭很快便恢復了平時的冷冽,「三天之內,如果你再不和詹彥青分手,我會把你和鄭凜敘的照片和視頻全部交給他。」
祁淵:「好啊。」
祁昭下意識以為她又在挑釁,哪知,下一秒卻聽她說,「昨天晚上,我就是找他分手的。」
祁昭眯起了眼睛,滿臉不信任。
祁淵挑眉,「幹嘛這麼看我?不相信啊?」
祁昭冷笑,否則呢,她以為,她在他這邊有幾分可信度?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只有詹彥青那種鬼迷心竅的人才會信她。
祁淵露出委屈的表情,「哥哥的心思真難猜,不聽話生氣,聽話也生氣。」
祁昭:「真分了?」
祁淵點頭。
祁昭:「為什麼?」
祁淵:「因為不喜歡他呀。」
祁昭:「你不怕我錄音給他聽?」
祁淵散漫地撩着頭髮,「那哥哥就去給他聽好了,最好讓他恨我,日後也不要來糾纏我。」
她將胸口的頭髮撩起來,雪白的肌膚露出來,黑色的內衣與膚色對比鮮明,那展露無遺的曲線,看得人口乾舌燥。
祁昭平息下去的怒意,又涌了起來,「這次又有什麼目的?」
祁淵:「好傷心哦,哥哥總是把我想成那種滿腹心機的女人。」
祁昭:「別演。」
祁淵委屈地癟嘴,「好吧,其實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沒變過呢。」
她扭着腰走近他,柔弱無骨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吐息如蘭,「我的目的就是嫁給哥哥,當哥哥的老婆呀。」
祁昭不滿地皺眉,動手要推她,卻被她搶先一步抱住。
女人的腦袋靠到了他的胸口,像只小貓咪一樣,「你是不是又要讓我滾了?」
祁昭:「原來你知道。」
「口是心非的男人。」祁淵哼了一聲,「激動成這樣了,虧你說得出口哦。」
祁昭氣惱,口不擇言,「除了**,你對男人沒招了是么。」
「當然有啊……」祁淵的手移到了他的皮帶上,「招數很多,但對你,這一招一式足夠了,對不對?」
祁昭:「不要臉。」
祁淵:「哥哥就儘管罵,我再不要臉,你還是看到我就把持不住,你未婚妻有這樣的本事么?」
「我想她應該很無趣吧,否則你的身體也不會這麼喜歡我~」祁淵眨巴着眼睛勾引他,手鑽進了他的襯衫,「反正衣服已經被你撕了,別浪費,我們來試試辦公室play吧~」
祁淵話音剛落,祁昭便將她抱到了辦公桌上,剛才她端來的那杯咖啡全部灑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液濺到了兩人的衣服上。
祁淵主動將腿纏上祁昭的腰,祁昭雙手狠狠托住了她的身體。
記不清胡鬧了多久,祁淵後來太累,直接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祁昭辦公室的休息室,身上不着寸縷。
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祁淵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罵了句髒話。
她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換上,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祁淵透過門板,聽見了詹語白的聲音。
祁淵的步伐不自覺放慢了一些,眉頭蹙起。
詹語白在外面,她還怎麼出去?祁昭這狗東西還不趕緊把人弄走?
門外,詹語白喝茶的動作頓住,看向休息室的門,「我好像聽見你房間有沖水的聲音,有朋友在么?」

第036章耳釘

祁昭坐在辦公椅上,抬眼看向詹語白,表情雲淡風輕,「什麼?」
詹語白:「你休息室,好像有動靜。」
說著,她再次用餘光瞥向那扇緊閉着的房門,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總覺得裏面似乎藏着什麼人。
祁昭卻分外淡定,「你聽錯了。」
詹語白:「也有可能,我進去看看?」
她放下茶杯,起身朝休息室走,「是水聲,說不定是洗手間漏水了呢。」
一牆之隔,祁淵聽見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狗東西祁昭,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怕她破罐子破摔、和詹語白打個照面?
祁淵徹底慌了,她回頭看向床上,將衣服撈起來,毫不猶豫往衣櫃鑽。
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有人敲辦公室的大門,隨後是祁昭的聲音。
「語白,幫我開一下門。」
祁淵聽見這若無其事的聲音,心裏已經在破口大罵,祁昭好意思說她愛演戲?
她那點子演技,在他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詹語白倒是很聽祁昭的話,祁淵聽見了遠去的腳步聲,一屁股坐在了柜子里,暫時沒有出去的心思了,鬼知道她什麼時候又會進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梁聰畢恭畢敬站在門外。
詹語白露出溫婉的笑,將梁聰帶進了辦公室,兩人先後停在了辦公桌前。
剛停下,詹語白的注意力就被辦公桌上的一枚耳釘吸引了。
她臉上原本得體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手指捏起了那枚耳釘,看向祁昭:「你辦公桌上怎麼會有女人的耳釘?」
祁昭視線轉過去,看到了她手裡的那枚山茶花形狀的耳釘。
應該是祁淵的,之前在辦公桌上做的那次不小心掉的。
梁聰聽見詹語白的問題,呼吸都屏住了,他下意識看向祁昭,兩人的視線對上了一秒。
隨後,梁聰便笑着說,「詹總,裴總,我就是來找這個耳釘的。」
詹語白聞言,視線轉向了梁聰,眼底明顯寫着懷疑,「這耳釘是梁助理你的?」
梁聰:「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本來在我身上,剛才忽然不見了,正好給裴總送過文件,就來這裡找找。」
詹語白依舊將信將疑。
這時,祁昭說,「下次把自己東西看好。」
梁聰:「是,裴總,給你添麻煩了。」
隨後,梁聰又和詹語白說,「詹總,您可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兒和裴總吵架,否則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詹語白再次笑了起來,她將耳釘交到了梁聰手上,善解人意地說,「怎麼會,快拿好吧。」
梁聰接過來,走之前還不忘說:「裴總的辦公室,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會幫您監督的。」
梁聰走後,詹語白和祁昭玩笑,「梁助理真是個好員工,生怕我誤會你。」
祁昭:「他自己落下來的東西,自己處理。」
詹語白:「但我剛才真的嚇壞了。」
祁昭:「怕什麼?」
詹語白:「當然是怕你喜歡上別人。」
祁昭放下合上電腦,笑着說,「最近你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了。」
「走吧,去休息室晒晒太陽。」祁昭拉過了詹語白的胳膊。
詹語白聽見這句話後,面色略顯怔忡,站在原地半晌沒動,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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