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
妹妹？
很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我有些恍惚。
我小心翼翼地詢問，語氣不自覺帶上幾分緊張，「妹妹她，找到了嗎？」
我懷抱着一絲希望。
「你妹妹很可能，已經遇害了……」他嘆了口氣，不動聲色地打量我。
我心裏一顫，「我知道了。」
「如果後續有新的進展，請及時聯繫我，謝謝。」
他見我這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有些無措起來，「好，你可以回去了。
你媽媽這邊，我們還是要繼續調查的。」
臨走前，他往我手裡塞了個紙條。
我看着他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攥緊了手裡的紙條，快步逃離了這裡。
我打開一看，上面的生辰八字。
是妹妹的。
我心裏一咯噔，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個巨大的疑團逐漸嶄露出角。
手裡的符，像催命符一樣，燙的我快要拿不穩了。
真的是媽媽殺了妹妹？
我繫上圍裙，一邊切着菜，一邊想着。
「媽的，怎麼還沒好啊？」
弟弟啐了一口唾沫。
我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低眉順眼。
「快了。」
我注意到了他脖子上也掛着一個符，奇怪的是，他的是個正三角。
我和妹妹的，都是倒三角。
他抓了抓脖子，見我一直盯着他，有些不自在。
「搞快點。」
他留下這句話，形色匆匆地走了。
我又注意到，他的後脖子有幾條鮮艷的抓痕。
沒有破皮，也沒有任何實際性損傷。
更像是一種曖昧的佔有，情動時不自禁留下的印記。
我想起回家的這幾天，半夜貼着牆睡時，母親的房間總會傳來黏膩的水聲。
這個傷痕，小時候在妹妹的身上，也看見過。
我的眼神暗了暗，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飯菜端了出來，弟弟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神態，大搖大擺地躺在椅子上，像個大爺。
我一邊給他盛湯，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問，「弟，我今天早上過去看媽了，她說想你了。」
我在觀察着他的神情。
弟弟眉頭一皺，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很快，又消失了，「嗯嗯，我知道了。」
他敷衍地回應我。
「啊！」
剛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