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初陸桁》[紀南初陸桁] - 第6章(2)

存在?
陸桁深吸口氣,忍着脾氣將她拉回來,手臂強硬的將她桎梏在懷裡,強迫她看着自己。
四目相對,陸桁的眸子噙着隱忍的怒意:「不想當我老婆,我的主治醫師也不想當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掛的是你的號,這號我奶奶費了好大功夫才排到,結果你們醫院就這麼隨意?說換就換?」
紀南初被嗆的啞口無言。
皺着眉正想着措辭,面前忽然一道陰影落下,隨之而來的,是男人霸道又強硬的吻。
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似的發泄。
陸桁一手桎梏着她的下顎捏開她的嘴,舌頭探進去。
透明的津液順着嘴角滑落,紀南初的呼吸被盡數剝奪,原本堅毅的眸子都失了焦。
好半晌,陸桁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輕笑從喉嚨里溢出。
「怎麼還這麼純?親嘴都不會了?」
紀南初茫然的看着他,新鮮的空氣湧入心肺,她才有種活過來的錯覺。
「陸桁!你……你無恥!」
她被親紅了眼,氤氳的眸子倔強不甘的瞪着他,活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陸桁倒也不否認,反而欣然接受:「是,我無恥,而且,還有更無恥的呢。」
他惡劣扯唇將人拉進屋子,反手將門鎖上,濕潤的唇貼着她的耳廓吹氣。
「紀醫生,我為我老婆守身五年,沒等來老婆,反倒是外頭流言四起說我不行,我奶奶怕她抱不上曾孫,你是醫生你最明白,要不你來試試?」

第1ɖʀ3章 

「不……呃!」
紀南初一身白裙被推至腰間。
陸桁的手徑直往下,探到她的腿根。
細細感受着懷中人的輕顫,他嘴角笑意逐漸擴散。
將人抵在桌子上,男人勁腰一沉橫衝直撞,力道之大,將紀南初喉嚨間的話語撞的稀碎。
時隔五年再開葷,陸桁就像頭一次沾染葷腥的毛頭小子,沒有節制,不知輕重,恨不能將這五年的不滿通通發泄出來。
門外就是走廊。
醫院頂層是特殊接待室,平常不會有人來,可紀南初愣是死死捂着唇,生怕泄出一點聲音。
書桌、沙發、窗檯,紀南初不記得換了多少個地方。
等到耳邊恢復寧靜,她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熱汗,活像才從水裡撈出來的人。
陸桁餮足的將人抱進懷裡,完事兒還不忘細心的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紀南初卻不買賬,費力的將他的手拍開,咬牙切齒:「陸桁,你屬狗的?」
她都不用照鏡子,就他方才那股狠勁,她身上這會兒肯定沒一塊好地兒。9
陸桁懶怠的靠在沙發上,食指捲起她垂落在耳邊的青絲,喉嚨輕滾,不咸不淡的說著叫人面紅心跳的虎狼之詞:「阿初明明也很享受。」
「陸桁!」
紀南初推着他就要從他懷裡跳出來。
陸桁卻貪戀的將她抱的更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她的脖頸之間。
「為什麼要申請離婚報告?」
歡愉之後,腦子尚且不清醒,可陸桁固執的摟着她的腰,大掌落在她小腹上,執着於這個問題。
「阿初,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當年為什麼要簽字,為什麼要申請離婚報告,為什麼,不要我了?」
最後那句話,莫名有委屈的意味。
紀南初穩住情緒,慢慢調整呼吸,潮紅的面色漸褪,取而代之的,是刻意營造出來的冷漠。
「陸桁,你明知故問。」
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他會不知道她為什麼走?
當年,他為了姜歲寧讓她受盡委屈,她不走,還留着自取其辱,讓他們把她的生活徹底毀掉嗎?
她早已不是上輩子那個蠢笨為愛奮不顧身的紀南初了,她死過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陸桁很久都沒接話。
紗窗外,偶爾有清風習習,吹散了滿屋的旖旎曖昧,卻吹不開紀南初眼底濃稠的化不開的悲慟。
她也曾很愛很愛他,發誓這輩子都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年少無知的決定,讓她吃盡了苦頭。
她是真的怕了。
陸桁趴在她頸窩安靜了好久,久到紀南初的腦子都混沌了。
他才瓮聲瓮氣的開口:「阿初,是我的錯,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凶你,我也從沒喜歡過姜歲寧,對她好,只是因為她哥哥的囑託。」
「你走那天我就知道了真相,姜歲寧在五年前就被送進監獄勞改了,阿初,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你跟我回家,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男人一字一句,用着紀南初從未聽過的討好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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