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初陸桁叫重生》[紀南初陸桁叫重生] - 第1章

陸桁周身的氣息低沉的可怕,吐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着濃濃的嘲諷。
「在你眼裡,我還比不上他?」
韓墨被瞪的莫名,聽着陸桁的話,更是雲里霧裡。
「離婚?阿初,你結婚了?」
紀南初被問的啞然。
結是結了,只是,也快離了……
陸桁見她半天不開口,只當她不想失去韓墨,眼神一瞬間愈發的陰沉滲人。
他上前一步桎梏住紀南初的手腕,眼底淬了毒一樣,盯的紀南初背脊發涼。
「紀南初,我就這麼拿不出手?要你承認我是你丈夫就這麼難開口?」
「嘶!」
紀南初吃痛,本能想甩開陸桁的手。
男人卻被她的抗拒徹底激怒,手上力道也失了分寸。
「紀南初!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你弄疼我了!你鬆手!」
紀南初眼圈都紅了,氤氳的眼淚搖搖欲墜,那白嫩的皮膚,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大片。
韓墨看不下去,皺着眉上前試圖讓陸桁鬆手:「不管你是阿初什麼人,你好歹是個男人,你這麼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和我老婆說話,有你個外人什麼事兒?」
陸桁已經在極力剋制胸腔里的火氣。
如果韓墨再不識好歹的上前,他絕對讓他後悔。
紀南初疼的齜牙,再忍不住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陸桁吃痛,手卻沒松。
看着毫不留情的紀南初,他手疼,心更疼。
她從前不是最喜歡他?
現在,她居然為了韓墨傷他!
心裏的五味瓶被打亂散落一地,他苦澀的皺眉,到底還是鬆了手。
紀南初松嘴的時候,嘗到了一絲血腥。
直到看到男人手背上的傷,她才發覺自己情緒上頭居然咬的這麼重。
眉間微微輕蹙,她的底氣弱了幾分:「都說了你捏疼我了,叫你鬆手你還不松……」
陸桁如鯁在喉,一言不發的看着她許久。
紀南初見他傻站着也不知道處理傷口,那牙齒印都見了肉,這天氣最容易感染。
這惡是她作的,她也沒有心狠到放任他不管的地步。
嘆了口氣,轉身進去拿紫藥水和創可貼。
只是等她把東西都找到,再出來時,門口卻只剩了韓墨一人的身影。
陸桁早不知所蹤。
見紀南初在找人,韓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你要找他啊?你進屋沒多久他就走了,看樣子挺生氣的。」
「行吧。」
紀南初無奈,視線又落到他身上。
「今天你不是也要上班嗎?怎麼找我來了?」
韓墨輕咳了一聲,面上神情愈發的不自然:「就,打算接你一起的,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撞上這麼一出,還知道了個天大的秘密。
紀南初默然一瞬,拒絕的很直白:「沒事兒,我待會兒自己去上班就好,你先走吧。」
「可是……」韓墨面上閃過一絲窘迫和失落。
可是了半天,剩下的話他再脫不了口。
她結婚了,那就很多話都說不來了……
沉吟半天,他沒再強求,頹廢的壓低聲音道:「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
目送着韓墨下樓,紀南初回去換了衣服。
出門前,看着被她擱置在餐桌上的紫藥水、棉簽和創可貼,她想了想,還是把東西踹進了兜里。
一路走出樓道,紀南初隔着老遠就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看着她。
她起初還警惕着,直到走出街道,在商場的透明玻璃上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懸在口裡的氣才落了下去,紀南初不想玩什麼躲貓貓的遊戲。
在發現陸桁的瞬間,她就果斷轉了身,在他灼熱的視線下,疾步走到他跟前,掏出包里的紫藥水、棉簽和創可貼,一股腦塞進了他手裡——
「早上的事情,我道歉,不過錯在你,給你這些我們就算扯平,互不相欠。」
第21章 
『互不相欠』四個字紀南初咬的極重。
陸桁抱着那堆東西,眼底的喜色還沒展現完,一顆心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他固執的上前一步,凝着紀南初的眼睛,深邃的??ℨℌ??眸子恨不得將她看穿看透。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不生氣?」
他長這麼大,沒怎麼跟別人低聲下氣的說過話,只有紀南初,他的這些例外,全在紀南初這兒。
他不知道還要怎麼去哄,她根本軟硬不吃。紀南初後退了一步,眼底的烏青濃的連化妝品都蓋不住,她不知道自己還要怎麼解釋。
「陸桁,我以為你明白了,我對你的喜歡真的在五年前就截止了,我走的時候帶走了所有能帶走的,唯獨我對你的愛。」
陸桁卻不想聽這些,單手拉住紀南初,他儘可能軟下嗓音。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我不溫柔、不體貼、總是忽略你的感受讓你沒有安全感,可那都是以前,不好的我可以改,不會的我也能學。」
「阿初,我們不吵架了,你跟我回去,我們好好過日子。」
陸桁的眼神過分的深沉。
其實,他生來就是一雙含情眸,哪怕不加過多的情感,他只是看着一個人都好似脈脈含情。
可偏就是這樣一雙眸子,卻在五年前對紀南初冷漠至極。
紀南初一顆心早就千瘡百孔,她自己都拼不好,哪裡還敢再一次將這顆心交付出去。
「算了……」
紀南初搖頭,眼底深沉的情緒盡數斂在了眸子里。
「陸桁,說不定,我們的緣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
「你知道的,我和你從來都是門不當戶不對,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找不到?何必非在我這裡耗着呢?」
「阿初,我不信這些,從來都不信。」
陸桁從來不信命,更不信緣分。
家裡人從小就告訴他,喜歡的東西唯有自己極力爭取,不然求誰都沒用。
所以哪怕在紀南初這兒遭盡了白眼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放棄,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他的妻子,只能是紀南初。
紀南初說的口乾舌燥,言盡於此,她不想再多費口舌。
她可還記得當年姜歲寧說的話,她和陸桁結婚,陸家人都看不起她,不想她進門。
「隨便你吧。」
撂下這句無情的話,她轉身就走。
陸桁的臉旋即低沉下去。
明明對着那個姓韓的她還能喜笑顏開,對着他便是一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態度,她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她的丈夫!
怒氣在心頭翻滾,陸桁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限。
拉着紀南初的手一個用力,將人帶到拐角的無人深巷裡,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顎逼她抬頭,彎腰的間隙,涼薄的唇跟着落了下去。
陸桁的吻總是和他這個人一樣,霸道,蠻橫,帶着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紀南初的呼吸被盡數掠奪。
不過片刻,她的腿就發軟,如果不是被陸桁拖着,她怕是已經跌在地上。
陸桁吻的用力,聽着耳邊逐漸急促的呼吸,他眼底閃過意猶未盡的貪婪,抽身前,還不忘報復性的在她舌尖咬一口。
紀南初吃痛,嚶嚀了一聲,耳邊,就聽男人喘着粗氣的聲音落下——
「阿初,我的耐心有限,給你考慮的時間還剩六天,這六天里,你要是還敢和那個姓韓的卿卿我我,我不保證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第22章 
紀南初腦袋發著蒙,卻聽清了他話里的威脅。
她只覺得這男人過分的幼稚。
平復下呼吸後,她嘗着嘴裏的血腥味,紅着眼睛,兇巴巴的瞪他:「陸桁,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這麼幼稚!」
「我和他本就沒什麼,你扯韓墨進來幹什麼?」
「沒什麼?」
陸桁摟着她站穩,接下她的話頭,險些氣笑。
「你當我傻還是瞎?紀南初,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們,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
他是男人,他太清楚韓墨看紀南初的眼神代表什麼。
紀南初皺眉推了推貼在身前的身子,反骨蠢蠢欲動:「陸桁你別太過分,我還是知道禮義廉恥的,沒和你離婚之前,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更何況,她也沒想過再找,她有福寶,有阿婈,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幸福了。
陸桁卻誤解了紀南初的意思。
不咸不淡的『離婚』二字,讓他沉了臉。
「紀南初,我不會離婚。」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舌尖抵着腮,喉間輕滾,聲音幽幽冷凝下來。
「嘖,陸先生這強人所難的行徑,不覺得不妥嗎?」
冰冷的氣氛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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