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娉婷傅司澤》[季娉婷傅司澤] - 季娉婷傅司澤第8章(2)

「雲暮思,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
  傅司澤拉着季娉婷轉身走出女生廁所。
  身後雲暮思一臉茫然,「司澤……我不要分手,這位姐姐根本就不愛你,剛才她說要和你退婚。」
  「滾。」
傅司澤將季娉婷塞進自己的車內,鎖上了車門,開車走了。
  「司澤……」  雲暮思在車身後追,可是,傅司澤卻一眼也沒看她,就像對陌生人一般冰冷入骨。
  「剛才雲暮思傷到你了嗎?」
一上車,傅司澤目光就落在她身上打量,聞到她一身酒味之後,忍不住皺眉,「誰讓你喝酒的?」
  「她沒對我怎麼樣,她把我當成白飄飄,逼我跟你退婚,至於酒,公司聚餐,大夥一起喝的酒。」
雲暮思剛想對自己動手,傅司澤就趕來了,她沒有受到半點傷害,「你怎麼會突然過來了?」
  「剛才不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剛才她撥的電話號碼是傅司澤的?
  「那個……我……亂按的,我不知道是你。」
季娉婷一臉尷尬。
  「我沒說你是故意的。」
  「你想帶我去哪,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回家。」
看着路線,季娉婷有些犯怵,這條路似乎是去傅司澤別墅的。
  傅司澤並沒有理睬季娉婷,把車開進他住的地方。
  「你把我帶來你家做什麼。」
季娉婷來過一次這裡,季娉婷不想進門,她只想回去。
  「關於你那些被我搶走的業務,你是想要回去,還是斬腰,你自己選一個。」
傅司澤冷冷看着車前站着不動的季娉婷,眉頭微蹙,令人摸不不透他的想法。
  傅司澤這是想跟自己談判?
  被搶走的業務可不少,季娉婷忍了忍,邁腿跟在他身後。
  傅司澤走到吧台坐下,拎了兩瓶不知名的洋酒和兩個酒杯出來,他拿起開酒器,開了其中一瓶洋酒,「今天心情不好,陪我喝幾杯。」
  「你不是不喜歡我喝酒。」
季娉婷走了過去,皺眉看着傅司澤手裡的酒瓶。
  「我是不喜歡你跟其它男人喝。」
傅司澤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季娉婷倒滿了一整杯,「你要是喝完這一瓶,我就讓你回去,並且把業務還給你。」
  看着眼前一大瓶的酒,季娉婷知道傅司澤的性格,她不喝完這一瓶,怕是沒辦法走出這座大門。
  季娉婷忍了忍,只好拿起酒杯喝了起來,「我喝完,你就立刻放我回去?」
  「我什麼時候對你食言過?」
  季娉婷想了想,「這倒沒有。」
  以前的傅司澤向來說話一言九鼎。
  傅司澤拿起酒杯輕輕和季娉婷碰了一杯,自己淺淺抿了一口。
  這時,傅司澤的手機不斷在響,傅司澤知道那是雲暮思打來的電話,他抬手拉進黑名單。
  這個女人敢傷害季娉婷,他和她到頭了。
  「你這是什麼酒這麼烈?」
也不知道傅司澤給自己喝的什麼酒,一杯下肚,季娉婷就開始犯暈,有些醉了。
  平常她酒量雖然說不是多好,但起碼一杯還不至於讓她醉倒。
  傅司澤勾唇舉杯和季娉婷再次碰了一下,「再來一杯。」
  「我不能再喝了,喝完我怕是要醉。」
  「這也就是一般的酒,再喝十杯也不會醉。」
傅司澤給季娉婷滿上。
  季娉婷半信半疑,再次喝了一口。
  這一口下去,季娉婷感覺更暈了,一隻手撐着腦袋,「傅司澤……這是什麼酒……我已經喝完了……你放我走……」  傅司澤哄道,「想走,就再喝一口。」
  「………」季娉婷悶悶喝了一口。
  接連喝了三杯,季娉婷很快就一臉醉意。
  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女人,傅司澤眯起眼眸,「季娉婷,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傅司澤修長的手指划過季娉婷通紅的臉蛋,在她臉頰描繪她的眼睛和鼻子,蠕動的手指像是發現一件很有趣的樂趣一般愛不釋手。
  「你……你是傅司澤……」看着眼前的傅司澤,季娉婷醉的趴在吧台上,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難過了起來,「我……我恨你……你為什麼要騙我……」  「嗯?
恨我?
我騙你?
你還是忘不掉當年假扮律師接近你這件事?」
傅司澤長吸口氣,眼眸微微黯淡。
  頓了頓,傅司澤問道,「你和東方子濯在去美國的第幾年結的婚?」
  季娉婷不雅地打了個酒嗝,「不告訴你。」
  傅司澤捧住她的臉頰,將她腮邊凌亂的髮絲撥到腦後,「為什麼不可以告訴我?」
  季娉婷傻乎乎食指放在嘴邊,「噓,不能說,這是個秘密。」
  「哦,什麼秘密?」
  季娉婷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才說道,「秘密就是秘密。」
  「………」見問不出什麼,傅司澤磨了磨牙,轉移了話題,「四年前那場大火怎麼回事,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對於這一點,傅司澤一直沒弄明白,季娉婷沒死,那被燒死的屍體又是誰的?
第一百七十章 那場大火和他無關  「那場大火……」季娉婷像是想到什麼,眼眶一下就紅了,半響,一臉受傷說道,「是傅司澤放的。」
  「你說什麼?」
傅司澤俊臉微挑,季娉婷怎麼會認為是自己放的火?
  「季娉婷……」傅司澤輕輕拍了拍季娉婷的臉頰,「你說清楚一點。」
  「你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屋子怎麼就燒起來了,我就知道傅司澤來過,大火多半就是他放的。」
想到這件事,季娉婷眼睛通紅,像是觸及到她的傷心事,一臉的哀怨。
  「他怎麼會對你放火,你看見他放火了?」
傅司澤皺眉,心裏疑惑滿滿。
  「我是沒看見,但是他……他把東西落在我屋子外面了……」這件事發生的太巧合,讓季娉婷不得不懷疑就是傅司澤。
  而且,那時候她們剛離婚,對於傅家的遺囑來說,傅司澤一定覺得她就是個禍害,只有她不在了,才不會威脅到傅家的遺囑。
  「他把什麼東西落下了?」
傅司澤蹭着季娉婷通紅的臉蛋又問。
  季娉婷滿腹委屈吸吸鼻子,沒聽清楚傅司澤的話,「他從頭到尾欺騙我,我恨死他了,我要努力減肥,我要出去釣凱子,我要忘記他,從新開始我的人生。」
  「你說什麼?
出去釣凱子?」
有一個東方子濯還不夠,還要去釣,傅司澤俊臉全黑,「我是騙了你,但當時爺爺過世,我們兩人正在鬧離婚,我本意並不想傷害你。」
  「騙子,傅司澤就是個大騙子。」
季娉婷委屈嘟囔。
  傅司澤捏了捏眉心,「你喝醉了。」
  「我沒醉。」
  「我抱你上樓休息。」
  傅司澤抱起季娉婷往樓上走,就這點酒量,還在外面跟人家喝酒,要是別人動點手腳,這女人今晚怕是要落入虎口。
  「嘔……」剛把季娉婷抱到床邊上,突然,季娉婷身體一傾,吐了傅司澤一胸口的嘔吐物。
  「季娉婷!」
傅司澤不斷磨牙。
  剛才不吐,偏一上來就吐。
  這女人真會給他找麻煩。
  看着滿身的嘔吐物,有潔癖的傅司澤現在只能把她抱去浴室,親自幫她洗了個澡,洗完用一條浴巾裹住抱上了床。
  幫季娉婷清洗完,傅司澤自己沖了大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傅司澤回到床上,「季娉婷,別睡,你還沒告訴我,四年前的大火為什麼那麼肯定就是我放的。」
  看着眼前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傅司澤輕輕拍了拍她臉頰。
  卧室空調開的有點大,季娉婷感到冷極了,傅司澤一靠近,季娉婷感覺到一股熱源,朝他懷裡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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