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陸旅長》[久違了,陸旅長] - 久違了,陸旅長第1章  久違了,陸旅長第1章(2)

在耳畔乍響:「誰都可以,只要不是嬌蠻任性、胡攪蠻纏的女人。」
這擺明了就是在說不喜歡她。
紀雲禾頂着難堪,強撐着扯開嘴角:「我知道我以前脾氣不好,不該總對你大吼小叫,以後我會改……」頓了頓,她聲音有認真幾分:「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過一輩子。」
話落,耳畔卻傳來男人嗤笑。
「聽聽這話,你自己信嗎?」
手被鬆開,男人的氣息也隨之變淡:「如果你想跟我好,那明知道小苒是我看重的妹妹,為什麼還處處針對她?」
「不是的,今天的事是誤會,我沒有——」「行了,出去!」
陸景淮似是看夠了紀雲禾的做戲,他轉身往床走去。
眼見又談崩了,紀雲禾一慌,下意識衝過去抱住他:「你別又趕我走!
我是你的妻子,是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你就不能對我有一點信任嗎?」
陸景淮臉色驟沉,眉頭擰成了死結:「放手。」
紀雲禾眼眶一酸,倔強地跨到他面前,眼巴巴哀求:「你別不要我,至少……別再讓我獨守空房。」
她顧着求情,沒注意東安睡裙肩帶滑至手臂,露出大片白皙。
就在紀雲禾陸景淮會不耐地把自己趕出去時,雙手再次被攢住。
陸景淮眸光一暗,『砰』的一聲將人扔到沙發上,鷹爪似的視線籠罩着她:「真是不知羞恥。」
紀雲禾還沒反應過來,雙腿猛地被拉開!
第3章快到極限的心跳讓紀雲禾腦子嗡嗡作響,叫她莫名膽怯。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景淮卻箍住她,不允許她後退。
他面容冷硬,根本看不出他身下的蠻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
嗯?」
空氣逐漸沸騰,屋外樹影搖晃。
月亮也悄悄躲進了雲層。
ᏕᏯᏃᏝ……紀雲禾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陸景淮早就去了軍營。
她緩緩匍在另一個已經冷透的枕頭上,感受着男人的氣息,眼眶忽然控制不住酸澀。
「……景淮,這輩子,我會努力改掉從前的壞毛病,成為能夠和你並肩的人,你會等我嗎?」
不等她情緒緩和,父親身邊的警衛員楊勇突然拜訪:「小姐,軍長下連隊視察回來了,讓您回去一趟。」
紀雲禾目光一亮,高興跟着楊勇回家。
前世,父親被她連累,早早過世,她已經好多年沒見他了。
二十分鐘後,車在紀家門口停下。
紀雲禾下了車直接跑進去,一眼就看見院子里父親盯着母親生前最愛的蘭花出神。
她鼻頭一酸:「爸!」
喊了聲後,紀雲禾孩子似的撲進紀軍長的懷裡,淚水也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父親心疼不已:「怎麼哭了?
是不是景淮那小子欺負你了?」
紀雲禾一哽。
上輩子她嬌縱任性,受了點委屈就會跟父親訴苦抱怨,卻從沒體恤過他的辛苦。
她忙擦淚搖頭:「沒有,我跟景淮很好……」可話還沒說完,父親卻冷哼一聲打斷:「你不用解釋,東海軍區什麼事能瞞過我這個軍長的眼睛!」
「我……」紀父不等紀雲禾說完話,ᏕᏯᏃᏝ就拉着人進門:「跟爸回屋,我特地讓食堂炒兩個你愛吃的菜送來。」
紀雲禾乖乖跟着,可抬眼才發現父親已經滿頭白髮,心頭驀然一刺。
從小到大,爸爸都把她當做軍人培養,可她上輩子到死都沒成為戰士,她已經辜負了他一輩子,這次……她停住腳,突然說:「爸,我想當兵。」
紀父瞬間頓住腳步,幾秒後才回頭看她,神色肅穆又悲痛。
半響,才問:「你媽走那天,你不是說再也不摸槍了嗎?」
想起母親,紀雲禾眼底划過抹痛色:「以前是我不懂事,辜負了您的培養,但現在我想通了,我想像您一樣,做一個能給國家做貢獻的軍人。」
「爸,我現在……還來得及嗎?」
兩人對視良久,可紀雲禾眼中的堅定始終沒變。
紀父終於欣慰笑了:「雲禾啊,你長大了……爸爸很高興。」
他眼中含着淚,握緊紀雲禾的手:「放心,你是爸帶過最有天分的兵,爸相信你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戰士!」
「嗯!」
直到此刻,紀雲禾才真正有了重生的真實感。
這次的人生,她一定不會再碌碌而為,抑鬱終老!
……一小時後。
紀雲禾下樓給父親倒水,卻看見陸景淮筆直地站在院子里的太陽下。
她心頭一咯噔,忙快步走上前:「你怎麼來了?」
陸景淮寒眸瞥來:「我為什麼來,你應該比我清楚。」
冷硬的話語刺的紀雲禾心一緊,挪眼看到他滿額的汗水,眼中划過心疼。
她拿出手帕,踮起腳想幫他擦汗,但剛伸過去,就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四目相對,男人目光中的抗拒像是把刀,捅進她胸口。
紀雲禾生硬開口:「我只是想幫你擦擦汗……」話音剛落,紀父也下了樓出來,陸景淮幾乎是瞬間鬆手,悄無聲息地上前一步,和她拉開了距離。
他敬了個禮:「首長,有什麼指示?」
紀雲禾僵着,努力掩飾難堪,只見父親朝擺好飯菜的餐桌走去:「自打你們結婚,咱們一家人還沒好好吃過頓飯,進屋坐下吧。」
三人進屋落座。
紀雲禾餘光始終在陸景淮身上,他正襟危坐,彷彿正在執行命令。
飯桌上的氣氛莫名壓抑,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心慌。
為了緩和剛剛的不愉快,紀雲禾想給陸景淮夾菜,剛拿起筷子,父親突然開口:「景淮,你帶的女兵連不是開始選拔狙擊手了嗎?
雲禾正好參軍,我就把她交給你帶了。」
話落,紀雲禾心道不妙,陸景淮是軍區出了名硬骨頭,極討厭有人走後門進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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