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什麼資格橫？當初要不是你們凌家救了小辰辰，他們現在哪還有孫子可顯擺的？一點都不懂得知恩圖報，還敢嫌棄你，太不要臉了。」老太太比凌念還生氣。凌念有點哭笑不得，無奈的提醒道：「奶奶，那兩個一個是你老公，一個是你兒媳婦。」眼前的小老太太是霍亦辰的奶奶，如假包換的千金小姐女強人，老了老了得了阿茲海默，誰都不認識，就跟凌念玩得好。說來也怪，別人的事都不記得，偏偏對凌念這些錯綜複雜的過去記得一清二楚。「我眼光有那麼不好嗎？剛剛那老頭醜死了。」老太太皺眉，似乎被打擊到了似的。「——奶奶，你年輕時候眼光確實不怎麼樣。」凌念嘴角抽了抽，不過很認同這話。凌念也不喜歡霍強，太精於算計，但凡跟錢能掛上鉤的事情，那就沒有人情可講。至於柳如煙，凌念倒是沒什麼感覺，雖然說話難聽了點，可也能理解，誰有那麼個驕傲的大兒子，結果娶了個傻子當媳婦兒，誰能高興？柳如煙也只對她這個傻子沒好臉色而已，倒是從來不錯苛待。「你眼光可比我好多了，我看那個臭小子可是喜歡你喜歡的緊呢。嘖嘖嘖——」老太太說著，還摸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凌念。凌念覺得莫名其妙。「奶奶，那個狗男人喜歡我？您估摸着是眼神也不好了吧，他不討厭我，我就燒高香了。」「胡說，我就沒見他對誰這麼寬容過，小念念，你是不是變心了？」老太太八卦的看着凌念。「什麼跟什麼啊？」「肯定是變心了，我記得你小時候可粘着小辰辰了，就差沒把自己變成尾巴插在小辰辰屁股上。」「那是我年少輕狂不懂事。被他好看的皮囊欺騙了。」凌念撫着額頭，以前她還「不傻」的時候，老太太是霍家人里唯一見過她真容的人。想起年少那點屁事，就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小辰辰現在不好看了？」「好看啊。」至少凌念混跡娛樂圈這麼多年，沒見過比霍亦辰還好看的男人。霍亦辰真的是老天爺的寵兒，有能力，長得好，身材都好的沒話說，尤其是那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偶爾露出的溫柔能溺死人。「那你還不承認自己變心了，是不是遇到更好看的人了？」老太太繼續八卦。「嘖嘖，您這腦迴路真夠清奇的，不過說起好看，我還真的見到個不相上下的，就是性格比狗男人還人渣呢。」凌念想起宋軼城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嗯，是個風格迥異的美男。「瞧你一臉花痴的樣子，女大不中留啊，小念念，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小辰辰離婚啊？」「怎麼，你好像一臉期待的樣子。」凌念好笑的說著。她倒是想馬上離，可離婚這事主動權從來不在她啊。「當然了，我等着看你啪啪打臉外面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呢。」老太太莫名其妙的興奮了起來。凌念看着在屋裡興奮的跳廣場舞的老太太，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