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娘親一眼，大夫人面色有點悲傷，畢竟王姑跟了她那麼久了。

「娘，我去看看。」穆九曦其實早想去問王姑，但想到父親和母親對二娘的態度，她沒有輕舉妄動。

穆九曦來到將軍府的後院柴房裡，就看到王姑氣息萎靡地躺在雜草堆上。

門口兩個侍衛守護着，見到穆九曦立刻為她開門。

「王姑。」穆九曦蹲在了王姑的面前，這個前幾天看上去還精神不錯的婦女，此刻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大小姐。」王姑叫了一聲就開始落淚了。

「王姑，我不是來看你哭的，我娘親待你不薄，就算外祖母打死了你妹妹，但我娘親什麼都沒做，還對你像姐姐一樣好，你不內疚嗎？」

王姑哭得更傷心了，一邊哭一邊搖頭。

「我知道這件事是有人指使你的，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看在娘的面上，也不對你用刑了，以後你就在這裡住着，好自為之。」穆九曦說完就要走了。

「大小姐。」王姑立刻叫住了穆九曦，「是老奴對不起夫人，對不起老爺，對不起你。」

「你既然能對我娘親下毒，說這些也沒意思了，王姑，我就希望你告訴我真相，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害我娘親？」

穆九曦目光犀利地盯着王姑的雙眼。

王姑沒有說話，只是哭着微微地點點頭。

「不能說是誰嗎？」穆九曦問道。

王姑淚眼看了她一眼，隨即聲音沙啞道：「大小姐，大家都說你不學無術，沒有腦子，但其實你很聰明，老奴還以為永遠都不會被發現了。還好還好，大小姐，以後你一定要孝順大夫人，老奴對不起你們。」

王姑說著眼淚橫流，突然她狠狠地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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