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直通地府,小撩精竟惹上了白無常》[開局直通地府,小撩精竟惹上了白無常] - 第5章(2)

不行,堅決不行!」南宮問高聲呵斥:「你個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女孩,怎麼能沾上這些東西?我連你弟弟都不讓他碰!早早啊,我們安安穩穩的不好嗎?你也說了,你只是猜測。但白無常可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南父沒有說話,但很顯然他是贊同老爺子的話的。

「爺爺,未來本來就是看不見,摸不着的。我不敢、也不想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頭上。你說你們會一輩子都護着我,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拖累!」

「你怎麼會是拖累呢!我不結婚了,我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南鹿野一把抓住南雁初的手,卻被他姐一把甩開。

「滾,你不結婚,我可要結。」她知道南鹿野從小就依賴她,也相信南鹿野做得出來這種事。

可她不能這麼自私。

林霧北作為這個家的「外人」,本來是沒有他發言的餘地。但是他沒有爺爺奶奶,自小又跟外公外婆不親近,就連過年都是在南家過,是以也是一直把南家當做自己家來看,「爺爺,姐姐說得對。我們都想把鳥圈起來,卻從未問過鳥兒願不願意被圈起來。」

南鹿野倒是瞥了瞥林霧北:「小孩多嘴什麼,都聽了這麼多了,還不趕緊跑路。鬼追來了,我可來不及救你。」

南爺爺倒是眼神閃爍的握了握拳頭,「小北啊,你是知道了什麼嗎?」

「我只知道,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林霧北聲音淡淡,似是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就像我爸爸和姑姑那樣。」

南雁初幾人同時都看向了林霧北。

「有時候,越是隱藏,越是讓人好奇。我爸爸和姑姑根本就不是車禍死的不是嗎?」

南雁初的舅舅和媽媽死在了同一場車禍,這是南父從小對他們的說辭。

南雁初從未懷疑過。

「你……你也能看見嗎?」南爺爺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脫離了他的掌控,就像是平靜了二十幾年的湖水再次泛起了波瀾。

「我看不見。」林霧北苦笑一聲。

照着他媽的說辭,爸爸和姑姑都是很厲害的人,但是他卻連個天眼都沒開。

當年的事情有古怪,他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個虛假的答案。

他也需要一個真相,只可惜這個真相,連他媽媽也不甚清楚。

「是啊,你爸爸和姑姑確實不是死於車禍。」南父冷笑一聲,「那樣的人物怎麼會死於車禍呢?」

「他們是死於家族爭鬥,我們連說理都找不到地方。林家人員錯雜,是個自成一派的大家族,他們看不起我們野路子出身。當年你爸和姑姑就是接了個電話回去,說是林家出了事情。可這一走,就徹底沒了音信,而我們也再也沒有找到過林家的人。」

「那怎麼能證明他們就是死了呢?這分明是失蹤了啊。」南鹿野也是第一次聽到南父講起自己的親媽,一時之間,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握住了一般。

「因為找了走無常的人,特地讓他去地府詢問了一番,你媽和你舅舅的名字已經登記在冊了。」

……

「林家……」林霧北指尖顫抖,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家族除了好奇,又多了幾分恨意。

南雁初拍了拍林霧北,「放心,等姐姐走了無常之後,再去問問。」

在她四歲的時候,媽媽就走了。她對媽媽的印象幾乎就只剩下了幾個片段,甚至連臉都不甚清晰。

但是她記得媽媽的那句,「早早,慢點跑。」

擁有那麼溫柔的聲音,一定是個如同春風一般的女人……

「我說了,正是因為做這一行,隨時隨地都可能會丟命,你才不能……」

「爺爺!」

「我寧願明明白白的死,也不願意稀里糊塗、每天提心弔膽的死。更何況,那可是白無常的邀約,不是普通鬼差。混的好了,興許還能深入地打探一下媽媽和舅舅的消息。」

說到這句話時候,南父的眼睛倒是亮了一下,不過很快又灰暗下來。

「你們現在不應該想着怎麼樣阻止我,而是應該想着要如何才能提高我的實力!讓我就算見到了鬼怪,也好能有與之一戰的能力!不是說陰柱人都是天才嗎?不是說我剛出生就能畫符嗎?我有信心,我能活下去。我也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

南雁初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自述,並沒有讓南宮問欣慰,反而是氣的他直接起身回屋。

他這輩子見識過很多人,有的時候口號喊得越響,可能就會死的越快。他知道什麼要尊重小輩,要民主家庭。可是事到如今,他還是不能接受南雁初的「叛逆」。明明前二十年過的不也挺好嗎?最大的災病也不過是發燒感冒,如今又要去逞什麼能?!他安穩久了,不想家裡再出什麼變故了——儘管他心裏知道,他的理由確實有些站不住腳。畢竟他年輕的時候,也不比南雁初好到哪裡去。

都是倔牛般的基因惹的禍!南宮問哼了一聲。

「嘭」伴隨着房門的聲音,南父也站起了身:「就做你想做的吧。從小到大,我其實從未真正干涉過你的選擇。就這一件玉符加身的做法,也是當年你生下來之後,全家人投票同意的。那時玄學圈確實很亂,你媽媽在林家也是不勝其擾。既然現在你知道了這一切,那你也有選擇的權利。」

隨即他便向院子走去,只留下了一句:「就像你媽媽一樣,當初我們也是選擇了尊重她。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選擇尊重她……」

南雁初握着口袋裡的那張黃紙,指尖微微發燙。

她沒有退路,不能坐以待斃。

爸爸和爺爺說的對,如果真的知道了媽媽的事情之後,她絕對不會什麼都不做。但是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畢竟人這一生,使命又是什麼呢?是平穩,是享樂,還是奮鬥,是鹹魚?

人之所以為人,應該是有選擇的權利。

無論使命是什麼,無論結果是什麼,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辜負自己。

而事到如今,只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她不能守在原地,她必須要自己立起來。

白無常想拿她做刀,可以。

但她南雁初就算要做刀,也該做那把最鋒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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