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直通地府,小撩精竟惹上了白無常》[開局直通地府,小撩精竟惹上了白無常] - 第9章(2)

邊吆喝着兩個弟弟:「把盧薇臉上稍微用熱水給擦一擦。」

她到了陽台,熟練地撥通了謝必安的電話。

「……」大概過了十幾秒,謝必安接通後卻並沒有開口。

「老闆,你知道當血親不在場的時候,怎麼招魂嗎?」南雁初一回生兩回熟,問的十分自然。

那頭有些嘈雜,遠遠地有風聲、有人聲,就是沒有無常聲。

「喂?七爺?」南雁初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努力的提升着存在感,「你聽見……」

「嘭。」一聲巨響過後,就聽見謝必安無奈道:「你又搞什麼鬼?」

「額……遇到點麻煩,需要這項業務。您幹嘛呢,那邊這麼吵?」

「我讓你來是勾魂的,不要給我自找麻煩。」謝必安的聲音有些冷,他並沒有回答南雁初的問題。

「……」南雁初鬆開握着盆栽葉子的手,握了握拳,低聲道:「好,我知道了。」

她確實也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只是謝必安昨天教她結印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以至於給了她一種可以得寸進尺的錯覺。

本來就是在試探這位新老闆的底線,如今這樣,也是在意料之中罷了。

看來即使是「陰柱人」,在白無常的眼裡也沒有什麼不同。

就在南雁初即將要掛電話的一瞬間,謝必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鬼差的勾魂索會對生魂有反應,將那人的血抹在鬼勾上,你出靈之後,讓鬼勾帶你去找。」

剎那間,南雁初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熱熱的。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謝謝老闆」,便又被白無常冷酷無情的掛了電話。

只是這一次,她並不覺得謝必安沒有禮貌,反而有一種「自己決定跟着白無常混真是太明智了」的想法。

你們看,謝必安他看着冷漠,實際上心還是很熱的啊!

「南雁初,你跟誰打電話呢?笑的那麼**——」南鹿野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南雁初狠狠地從屁股後面給來了一腳。

「聽說鬥法失敗的人會被反噬,告訴你,我可不介意有個啞巴弟弟。」南雁初把盧薇床上乾淨的被單給扯了下來:「先把她給帶回家,我們在上面逗留的時間太長了,小心一會宿管上來查看。」她把盧薇整個人都包了起來,遠遠看去,像是捲起的鋪蓋一般,還算正常。

至於這宿舍的衛生問題,南雁初乾脆就都交給回頭請的保潔了。

*

與此同時,東市,三連村。

一個穿着彩色印花西服的男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那個沒追上,白老七,你剛跟誰打電話呢?對待公務一點都不認真,瞧,讓他給跑了吧?回頭我要去陰司告你去!」他笑嘻嘻的對着謝必安調侃道。

如果南雁初在這,應該能就着男人胸前的牌子認出他的身份。

只見胸牌上寫着「天下太平」,這人分明就是黑無常——范無咎。

謝必安將染着暗紅血跡的玉石拿了起來,斜瞥了他一眼,不在乎道:「去告吧,如果你能順便向大帝解釋一下『為什麼昨天你在緊急任務的時候不見人影?』就更好了。」

「嗐,你沒老婆你又不懂!白老七,你能體會到當五個老婆同時和你吵架的那種絕望感嗎?你!不!能!——我當然要躲得越遠越好啊,嘿嘿,還是要謝謝你吶,昨天幫我打了個掩護~」

「……」

范無咎走過來一把奪過謝必安手中的玉石:「看什麼看,那玩意兒都跑了,呸呸呸,爛石頭一塊。」他把玉石隨意地扔在了一邊,摟着謝必安繼續問道:「我說真的,剛剛跟誰打電話呢,正打着架呢都不忘記接,小情人啊~」

謝必安將范無咎的胳膊甩了下去,有些無語的說:「只是新來的生無常,陰柱人。」突然,他似是想到了南雁初一臉認真的自我介紹,還低聲笑了笑,喃喃補充道:「南秘書。」

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有秘書一般。

本來還覺得一定有什麼貓膩的范無咎瞬間大驚:「男秘書?怎麼秘書也要男的??你那屋裡……不是,謝必安,我們合作幾千年了,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性取向……」

「滾,姓南!」謝必安額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拿勾魂索將范無咎給吊起來,抽打一頓。

他拿了一根煙香點燃,猛吸了兩口。

「哎~七哥彆氣,我那兒還有很多從人間搞來的煙香配方,回頭給您送去!」生氣的白無常,就連黑無常也惹不起。范無咎急急忙忙開了鬼門就要回家,彷彿是等不及要和別人分享什麼驚天大秘密。

他最後看了謝必安一眼,嘆了口氣,心裏還委屈屈:型男就型男,你發什麼火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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