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務的狀態嗎？
有可靠的情報和裝備來源嗎？
你接受過月球重力下的無外骨骼格鬥和射擊訓練嗎？」
陳淵啞口無言，但主席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月球安全事務兩年前就已經外包出去了，我相信他們的專業素養，而且就算如你報告，我們現在面對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恐怖主義威脅，這個案子也輪不到你這個三級探員插手。
地月通航恢復之後48小時之內向我報到。
就這樣。」
主席切斷了通訊，顯然他還有很多事要忙，不想在陳淵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三級探員，嗯？」
歐望舒看了陳淵一眼。
「最年輕的，三級探員。」
陳淵強調。
「那也是菜鳥，」主管微笑着搖了搖頭，陳淵挨的這頓臭罵讓他消了氣，「現在我們有很多人正在追查那批反物質的下落，你就不用操心了。
干咱們這一行的有個假不容易，月球值得玩的地方不少呢。」
「可是我帶回來的那份情報……」「技術處覺得那是天方夜譚，精度不夠，稍微偏差一點鏡面的曲率就不對，無法聚焦到目標位置，我們認為那應該只是個煙幕彈。
再說，如果那真是他們的計劃，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就和盤托出？」
「要是他們就是想讓我們這麼想呢？」
「**灣目前沒有異常，我們也並非毫無防備，划了禁飛區，部署了防空系統。
對了，」主管轉向歐望舒，「我們徵用了你廠子的月穹防空系統，現在已經在**灣了。」
「什麼？
為什麼徵用我的？」
「不然呢？
離**灣近的現成的防空系統除了你的就是哥白尼港的了，要不我把這的撤走，等着那大炸彈把這兒的四十多萬人燒成灰？」
「可是基地的防禦系統被黑掉過，會不會出問題啊？」
陳淵問。
「部署到位之前技術員已經重置過系統了。」
「……那基地的防衛怎麼辦？」
歐望舒的語氣軟了下來。
主管答道：「人員都撤到最近的聚居區了，剩下的也沒什麼值得防衛的了。
你也別回去了，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
都多久沒回家了。」
「還是算了。」
歐望舒低頭看着自己的腳面說。
「唉。
我早就說你這步子邁得太大，你偏不聽，被人家搞了吧，」主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其實你公司的債券我也買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