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勸說下，路辭捏緊手，抬頭緊盯着經紀人，「賠罪？怎麼賠罪？」孫楠眼神遊離，「還能怎麼賠罪，就喝幾杯酒的事情。」路辭無比失望：「喝幾杯酒的事情？孫哥，如果我沒有聽到你和張製片通電話，或許我真的要信了。」「你……你說什麼？」孫楠慌亂了一下，很快就整理好情緒，不再掩飾，「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也就不需要我在這裡說什麼，你在這個圈子裡想什麼都不付出就大紅大紫，這怎麼可能呢？路辭，你得知道，你這模樣，是你的刀，也是別人的刀。」他上前兩步，伸出手捏住路辭的下巴。一個十八九歲，長期營養不良的男孩要反抗一個成熟男人實在是困難，路辭被迫抬起頭，他手勁很大，路辭覺得自己骨頭都快碎了。路辭眼裡溢出點點生理性的淚水，那本就通透的黑白眼眸被淚水洗刷後，更加乾淨明亮。孫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路辭啊路辭，你這模樣可真是比女人還魅，哭起來梨花帶雨的，哥哥我都要動心了，你長得可太好了，這是你的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