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以沫楚澤臣我不該愛你》[藍以沫楚澤臣我不該愛你] - 第3章
徐成珉沒想到分家這事能讓她那麼高興,可見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她受了多少委屈。
不禁苦笑道:「是我以往想的不夠周到,回去後我就找機會跟父親提。」
姚音忙點頭,隨之又趕緊搖頭。
「你可不能今晚去提,從藍以沫妹妹那兒離開你就提分家的事情,爹該知道此事是藍以沫妹妹說的了。」
徐成珉含笑攬過她的腰,應了。
——
陸礫跟七公主的婚事很快就有了聖旨下來,面子上是陸礫求娶的七公主,皇上礙於陸礫的軍功為陸礫賜了婚。
同時下來的還有鎮北將軍承襲爵位的聖旨。
按理襲爵都要降低一等爵位,但陸礫有功勞在身,自然還是侯爵。
往後見了他就得喚聲寧遠侯了。
外頭有些和諧的聲音,譬如,覺得陸礫這侯爵是娶了公主才承襲的這麼快。
京中有爵位傍身的人家何止一個兩個,世襲這種事情等個一年兩年都是常有的,最快也得等半年。
可陸礫才回京多久,草草算來還不足一月。
若非求娶了公主,哪裡能這麼快襲爵?
這些就純屬是酸話了,趕製侯爵朝服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趕製出來的,陸礫的朝服做的精細,可見是人還沒有回來之前皇上就讓禮部開始準備了。
這身爵位朝服穿的可是面子,是身份,衣服是精細還是粗糙,是早早籌備還是隨意趕製,從衣服的綉工就能一目了然。
而七公主那日的醜事,雖然權貴們都已經心知肚明,但沒人會不要命的去議論。
原本是風平浪靜的,結果忽然間就被人議論開了。
藍以沫去看李掌柜搭建的百花奪魁盛會場地之時就聽見有幾位同來查看的青樓姑娘們在議論。
「鎮北將軍與七公主的婚事定了,半年後成婚你知道嗎?」
「還叫鎮北將軍?如今是寧遠侯了,聽說根本不是寧遠侯求娶的七公主,是七公主給寧遠侯下了葯。」
姑娘掩唇笑:「可不是,說是好多人都看見了。沒想到皇家公主也做這種自薦枕席的事情。」
這事不僅樓里的姑娘們討論,市井百姓們也在討論。
有的相信,有的懷疑,不過都逃不過一點,當成是樂子來說。
李掌柜也來問藍以沫:「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嗎?聽聞被撞破的時候七公主還沒從寧遠侯身上下來?」
藍以沫冷冷看了李掌柜一眼:「別這麼愛打聽。」
李掌柜忙收了笑,正兒八經的彙報起這次百花奪魁盛會的事情。
整個上午就耗在場地這裡了,回府路上藍以沫順道去看了下布莊的生意,查完賬本下樓,竟遇見了熟人。
安蕊身邊陪着一年輕公子,臉上的病氣沒減他的風采,反而添了幾分惹人憐惜的魅力。
即便身體不好也依舊陪着安蕊挑選布匹,隨意望向安蕊的眼裡都寫滿了溫柔和耐心。
安蕊也發現了藍以沫,表情一怔,似乎沒想到會遇見藍以沫。
但看到藍以沫形單影隻的,而她,就算陸礫跟七公主訂婚了,她身邊依舊有貴公子作陪。
很快安蕊就挺直了腰板,身上透着勝利者的優越感,落落大方的打招呼:「景小姐獨自逛街?」
藍以沫表情困惑:「我家夏蟬隱身了么?」
抱着兩匹布的夏蟬挺直脊背挑釁的朝安蕊揚起眉梢:「也可能這位姑娘眼睛瞎了。」
安蕊不咸不淡的笑了笑,那表情彷彿將藍以沫和夏蟬當成了跳樑小丑。
安蕊身邊的公子先不悅了,沉着臉:「看來淮州的災款景大人是有辦法解決了,不然景小姐哪裡來的這份閑心挑選綢緞。」
淮州有災情嗎,這個藍以沫倒是不知,她爹也不會將朝堂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跟她說。
不過藍以沫是不會驚慌的。
「淮州啊?不是安小公爺母族舅舅治理之地嗎,發生什麼災情了?」藍以沫說完才又道:「差點忘了跟安小公爺見禮。」
她隨意行了個禮,禮有點敷衍,但規矩上並無錯處。
衛謙沒想到藍以沫認得自己。
知道他是小公爺還這般態度,看來是沒把安國公府放在眼裡。
「淮州流寇為禍,景小姐生在京中竟不知天下事?」安蕊接話,又輕笑道:
「也難怪,景小姐身份尊貴,學好琴棋書畫便可,哪裡需要在意這些。」
這話是在諷刺藍以沫不知民間疾苦,當誰聽不懂似的。
藍以沫沒接安蕊的茬,她詫異的看向衛謙:「流寇為禍?流寇人數有多少,禍害了多少人?這種人禍,當地官員為何不在一開始就治理?」
夏蟬立即接話:「是啊,當初甘州路上多少山匪,人家甘州知府愣是沒讓山匪禍害百姓。」
藍以沫笑看過去:「也多虧了甘州知府在山匪不成氣候的時候就將禍患滅了,否則等他們壯大後再想處理,就只能向上求援。無能就算了,可憐了受苦的百姓。」
衛謙本就病怏怏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藍以沫!你少在這裡指桑罵槐,山匪跟流寇能一樣嗎?山匪都有自己的山寨,流寇四處亂竄,你去剿滅一個試試?」
藍以沫捂着嘴佯裝詫異:「安小公爺是在代你舅舅向我求助嗎?」
「你!」衛謙要被氣死。
他哪裡知道藍以沫嘴皮子功夫這麼利索。
安蕊冷笑道:「景小姐只會呈口舌之快有什麼意思?你若那般心繫百姓,儘管去相助淮州,沒人會攔着你。」
藍以沫的目光這才落在了安蕊身上:「所以安姑娘協同貴公子出門逛街,是不在乎百姓死活嗎?也難怪,安姑娘出生卑賤,好生抓住眼前的富貴便可,哪裡需要在意這些。」
這是將安蕊方才諷刺藍以沫不知民間疾苦的話給還了回去。
安蕊臉上終於掛不住了:「景小姐果然好興緻,驍炎跟七公主婚事定下後終於讓你有心情與我說這麼多話了?」
「難道不是二位來找我說話的嗎?」藍以沫也難得妝模作樣了,什麼事兒都能往陸礫身上扯。
不能因為她年輕的時候眼睛瞎了點,就一輩子把她釘在陸礫這根恥辱柱上吧,多殘忍啊嘖嘖嘖。
她走進了安蕊幾步,壓低聲音:「安姑娘,上回馬車上你送我的藥物,我銘記在心。」
安蕊冷笑,渾不在意道:「那你準備如何?」
「安姑娘的手段我接住了,接下來請安姑娘接招。」
藍以沫身上一瞬間散發的狠辣氣息,驚得安蕊猛地後退。
旋即她就為自己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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