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緣花海》[良緣花海] - 良緣花海第15章

一點點從溫柔繾綣,到不斷深入,敲開她潔白的貝齒,汲取着她的甜香。
唐少雍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哪怕裴寂什麼都沒做,只要是她,就會對他而言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裴寂小臉憋得通紅,柔軟無骨的小手抵在他胸膛上,無聲地抗議,他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
此刻,為了不讓自家小嬌妻接吻憋死,唐少雍無奈,只好將人緩緩鬆開。
裴寂只覺得渾身發軟,尤其是雙腿,如果不是唐少雍的手臂橫在她的腰上,替她支撐着,她一定會跌倒在地。
裴寂唇瓣微微嘟起,不滿得瞪了他一眼。
然而,這一眼沒有半點殺傷力。
女孩白皙的小臉透着淺淺的粉,嬌羞得彷彿剛剛綻開的花兒,嬌艷動人。
一雙瀲灧的眸子里氤氳着一層水霧,眼尾泛着一層不正常的紅暈,卻為她增添了一抹媚色撩人。
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犯罪。
第159章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唐少雍的指腹輕輕在女孩眼尾上摩挲了下,一路向下,最終落在女孩紅潤得不像話的唇瓣上。
因為親吻,女孩的唇瓣比入了口紅還要嬌艷,無聲中透着勾人。
「瓷寶,我好想你。」
唐少雍俯下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嘴角的弧度止不住的上揚。
真好,終於又抱住她了。
這種失而復得的滋味,真好。
裴寂小臉更紅了,心跳也以每分鐘一百二十下的速度狂跳着。
她抿了抿唇,許久才緩緩道:「我、我也是。
但是我大師兄不讓我出去,我沒辦法去找你。」
「我知道,其實你待在這裡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有他對你體內的毒足夠了解。」
唐少雍低垂着眼睫語氣里有些失落,「如果我會醫術就好了,瓷寶,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尋找那些藥材了,一定會重新湊齊的,到時候,你一定會好起來。」
「我相信你。」
裴寂嘴角微勾,臉上滿是喜悅。
兩人相擁着,彼此誰也不可能先鬆手。
「對了,你怎麼穿成這樣?」
裴寂吸了吸鼻子,小臉滿是疑惑。
唐少雍這次一反常態,這次竟然換上了百味軒的工作服。
但是,他的氣質太過出眾,一看就不像服務員,也不知道傭人是怎麼讓他混進來的。
「還不是為了見你?
你大師兄不肯讓我進來,我就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唐少雍也沒有想到,蕭逸洲會對裴寂看管那麼嚴格,根本不讓他有機會靠近半步。
好在,唐少雍想到了這個辦法,扮成百味軒送餐的工作人員,混了進來。
傭人當時根本沒注意看,他進來的時候,故意收斂了身上的氣勢,低垂着頭,不讓人注意。
於是,就順理成章地進來了。
「怎麼樣?
你老公是不是很聰明?」
唐少雍挑了下眉,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弧度,看上去像是在邀功一樣。
裴寂很少看到唐少雍有這樣幼稚的一面,也無奈地笑了。
她十分捧場地誇讚,「老公,你最棒了!」
望着女孩滿是笑容的眉眼,唐少雍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天底下怎麼會有瓷瓷這麼又乖又軟的女孩子?
讓他恨不得想要捧在心尖上好好呵護。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微不可見,但唐少雍有着驚人的聽覺,還是第一時間察覺了。
他扭過頭,朝着門口看去。
下一秒,房門被人敲響了。
唐少雍和裴寂對視一眼,裴寂慌亂地用口型道:「應該是我大師兄回來了,你快點躲起來。」
唐少雍:「……」難道他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為什麼要躲起來?
他還怕了蕭逸洲不成。
見男人不肯躲起來,裴寂無奈地撫了撫額,慌亂地看向四周,最終將視線鎖定在衣櫃。
她靈機一動,拉着唐少雍的手,朝着衣櫃的方向走去。
「你先躲在裏面,等大師兄離開了你再出來。」
「你就這麼害怕他看見我?」
唐少雍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委屈。
蕭逸洲是裴寂的大師兄,他作為裴寂的丈夫,竟然還要藏起來。
簡直……唐少雍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但一對上自家小嬌妻濕漉漉的眸子,唐少雍的心頓時軟了下來,他咬了咬牙,躲進了衣櫃里。
關上衣櫃門之前,唐少雍一把拉住裴寂纖細柔軟的手腕,唇角緩緩漾開一抹戲謔的弧度,「瓷寶,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瓷瓷,你在休息嗎?」
門外,敲門聲不斷響起,裴寂的心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她根本沒注意到唐少雍意味深長的眼神,隨意敷衍地點頭應下了。
得到裴寂的承諾,唐少雍唇角微勾,滿意地點了下頭,將自己藏在了衣櫃里。
確認不會被發現,裴寂緩緩鬆了口氣,朝着門外道:「大師兄,進來吧。」
很快,蕭逸洲推開房門走進來,「怎麼這麼久?
你在休息?」
「沒有,我剛剛在畫稿子,沒聽見聲音。」
裴寂眼神閃躲,不敢和蕭逸洲對視,心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蕭逸洲卻沒有在意。
她的小師妹專註起來,可以忽略周圍一切嘈雜的聲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大師兄,你今天下班這麼早?」
裴寂站在距離衣櫃不遠處,脊背僵直,生怕大師兄會察覺什麼異樣,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晚宴,我回來換件衣服就走,你吃過晚餐了嗎?」
蕭逸洲走到茶几旁,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百味軒飯盒的蓋子,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
「還算沈老二有點心,知道給你多做點好吃的。
瓷瓷,你多吃一點,明天中午我會給你施最後一次針,再去給你配些暫時抑制毒性的葯。」
「好,謝謝大師兄。」
蕭逸洲緩緩走到裴寂面前站定,抬起手,掌心輕輕貼在他的發頂上揉了揉,視線卻在她唇上停頓了幾秒鐘。
他收回手,不着痕迹地在四周打量了一番,最終將視線鎖定在洗手間門口和衣櫃門口處,嘴角緩緩劃開一抹冷笑。
「出來吧。」
男人嗓音低沉,透着幾分蝕骨的冷意。
裴寂驚訝得睜大了眸子,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摸了下耳垂,「大師兄,你在說什麼呀?」
她裝作一臉無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殊不知蕭逸洲對她十分了解,知道她緊張的時候會下意識摸耳垂。
這樣的動作,幾乎只有師傅和他們幾個師兄弟們才知道。
裴寂絲毫不知道,自己平日里最細微的,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動作出賣了她。
蕭逸洲裝作漫不經心地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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