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牙道：「你真去封家偷東西啦？你不要命啦！封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啊，你去打劫銀行也好過去封家偷東西啊！」「我怎麼可能！」姜程程冤枉呀，什麼山水畫，什麼封家，上江市誰不知道那封家方圓十里守得跟鐵桶似的，就是再給她多長一個腦袋，兩條手臂，四條腿，她也不可能進得去封家偷東西呀，山下的圍牆她都翻不過去！「不是你偷的？那為什麼那畫像……」「我也想知道呀！」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姜程程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泄氣地垂下了頭。突然，她的眼下出現了四雙擦得油亮的黑皮鞋，姜程程慢慢地抬起頭來，黑皮鞋上面，是熨燙得筆直的黑西褲，黑西褲上面，是裁剪合身的黑西裝，再往上，就是黑墨鏡了，就跟電影里的美國特工一樣，還一下子出現了四個。姜程程吞了一下口水。「小姐，我是戈致，封軫先生有請。」中間個頭最高的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接着站在中間的兩個黑衣人同時地側身一站，讓出一條路來，他們的身後，是一輛全黑的，看起來十分適合殺人越貨，綁架勒索的轎車。「我……」姜程程身體很誠實地先後退一步，吞了一口口水，她小聲地解釋說道：「我不是那個小偷，真不是。」戈致表情都沒有變過一下，「小姐，這件事情要真不是你做的，你去跟封軫先生說清楚不就好了，封氏絕不會無端冤枉人的。」姜程程想，雙拳難敵四腳，不對，是八腳，反正她的確是沒做過，就是面對封軫她也不怕，而且這件事總歸是要解決的，她總不能這樣任由自己的大頭像在全城公映懸賞吧。「行，我跟你們去。」姜程程點頭，跟他們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