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傅先生每天惦記我》[離婚後傅先生每天惦記我] - 第7章(2)

養,我願意做孩子的乾爸。」
季娉婷的唇動了動,臉頰埋的更深了,「謝謝你子濯,你和楚阿姨對我一直很好,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過幾天我打算回陽城鄉下。」
說完,季娉婷閉上眼睛,一臉死灰再也沒說話。
看着如此精神萎靡不振的季娉婷,東方子濯靜靜守在床前,直到中午東方子濯公司有事這才離開。
東方子濯走後,半個小時後,季娉婷睡醒了,點滴早就打完,季娉婷上了趟廁所,便去了醫院前台辦了出院手續,準備明天就回陽城。
回到出租屋,已經是傍晚,季娉婷收拾了一下行李箱,眨眼間已經窗外的天色已經黑漆漆,季娉婷感到有些餓,自己走進廚房煮了點面。
只是,剛關火,季娉婷就聞到一陣濃煙的味道。
轉身一看,窗外火光衝天。
季娉婷大驚,趕忙跑去端水滅火。
然而,火勢蔓延的很快,還沒有打到水滅火,眨眼間火勢將她的屋子四周吞沒,濃煙就像迷霧一樣朝她席捲而來。
「咳咳咳……」滾滾濃煙嗆的季娉婷不斷咳嗽,眼前全是黑煙和大火,冒着危險季娉婷摸到一塊濕毛巾捂住口鼻試圖想衝出去。
可是,剛想邁腿,沒想到房梁突然砸了下來。
轟的一聲響,差點就把季娉婷壓住!
好在季娉婷滾了個圈,房梁砸在空地上,火勢洶洶,阻礙了季娉婷逃出去的路,季娉婷躺在地上不斷朝外面大喊,「救命!」
郊外的鄰里附近的人都搬走,楚旭霜和東方子濯今天不在鄉下,就季娉婷一個人在,不管季娉婷怎麼喊,也沒人來救她。
漸漸地,火越燒越大,滿屋子被煙霧吞沒,季娉婷葬送在漫天大火海里。
……
入夜,街道燈光一片繁華,照耀的比白天還要明亮,傅司澤跑去酒吧買醉,赫連遲他們幾個趕到時,傅司澤已經喝的微醉。
「老傅,你沒事吧,你一個人喝一整桌?」赫連遲拎起一隻空酒瓶看了看包裝,傅司澤叫的居然還是店裡濃度最高的洋酒。
「死不了。」傅司澤優雅地大抿了一口。
「老傅,你不能再喝了。」葉競天一把搶走傅司澤手裡的酒瓶。
知道他剛離婚,心情不是很好。
傅司澤不悅皺眉,「把酒還給我,葉競天。」
「酒不是這麼喝的。」
「不然怎麼喝?你告訴我?」傅司澤修長的手,一把將酒瓶從葉競天手裡搶了回來,「誰也別勸我,要不然就斷交!」
「………」葉競天和赫連遲幾個站在一旁面面相覷。
「老傅,今晚我們陪你喝個痛快,沒喝痛快,誰也不許走。」赫連遲看出傅司澤心情不好,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打算陪他一起喝。
只是,他們一伙人喝了沒一會,周權神色匆匆走了進來,他走到傅司澤身邊,俯身貼近他耳邊說道,「老闆,不好了,開發的那塊地發生了火災,季小姐住的那間屋子着了大火。」
一聽到大火,傅司澤一把抓住周權的衣領,「有人受傷嗎?」
開發的地方,就季娉婷和楚旭霜兩家人在住。
「聽說有一個人沒、沒出來……」
「是誰?」
「據說是季、季小姐……」
周權話音還沒落,傅司澤已經起身朝停車場跑去。
傅司澤顧不上酒駕,飆車去了度假村。
只是,趕到時,火警和警方全趕來了,大火剛被撲滅,現場一片凌亂,季娉婷的出租屋以及隔壁季文豪住的房間燒的只剩下一些斷壁殘骸,四周圍滿了警戒線,旁邊全是圍觀的人群。
「有人傷亡嗎?」傅司澤走到負責這件事的警官面前質問道。
「有,死了一個。」
傅司澤的心提了起來,「是男是女?」
「女的。」警長抽了根煙,想到漆黑的女屍心裏發毛。
「我是這片度假村的負責人,帶我去看看那具女屍,現在。」傅司澤手心都是冷汗,祈禱千萬不要是季娉婷。
「跟我來,就在那邊,法醫正在拍照。」警長帶着傅司澤走了過去。
扒開圍着屍體拍照的法醫,傅司澤衝到屍體面前,只見地上躺着一具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可以想像大火燒的多劇烈,只剩下一具漆黑的屍骨,壓根看不出來原本的面目,只能通過屍體的骨架區分男女。
「這具屍體死的是誰?」傅司澤一把抓住法醫的衣領,眼神駭人質問着他。
法醫原本想生氣,傅司澤氣質不凡,法醫沒敢凶他,「根據失蹤人口來看,初步判斷是一名叫季娉婷的女性,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她在屋內不幸被火海淹沒。」
燒死的是季娉婷?
傅司澤眼前一黑,只覺得天塌了下來,「胡說,怎麼可能會是季娉婷,你在胡說八道。」
「你……你想幹什麼?你這是想襲警嗎?要知道襲警罪名可不輕,你最好放開我。」法醫說話結結巴巴。
「老闆,不要衝動。」這時,周權到了,一把拉住傅司澤的手,勸他放開,「老闆,快放開法醫,打人犯法。」
傅司澤的手,硬是被周權給扯開。
「他說那具屍體是季娉婷,怎麼會是季娉婷,絕對不會是她!」傅司澤沮喪盯着屍體,只覺得胸口反胃的厲害。

第一百五十章為了季娉婷,可以連命不要
「季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會躲過這一場災難,現在還沒定性,老闆,您別胡思亂想。」周權勸道。
周權的話,讓傅司澤稍微安靜了下來。
他沒再說話,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就想打給季娉婷。
只是,當他掏出手機時,卻發現,不管怎麼撥打也打不通。
傅司澤不死心,想用微信發給季娉婷。
然而,翻遍通訊,也沒找到季娉婷的微信號。
季娉婷早在離婚那天就把他所有的聯繫方式拉黑。
「可惡,她把我拉黑了!」傅司澤低咒。
「老闆,我用我的手機打一打。」周權拿出自己的手機。
傅司澤報出季娉婷的電話號碼給周權,然而,結果也一樣,周權的電話也打不進去。
「打不通,老闆……」
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季娉婷,傅司澤只覺得眼前全黑。
「查,給我立刻查,這場火災是怎麼導致的!」傅司澤青根乍現,漆黑的雙眸像是被人抽走靈魂那麼空洞無神。
他一定要抓到這場大火的始作俑者!
「是。不過,老闆我們還是先回去,夜已經深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警方破案。」周權勸道。
傅司澤行屍走肉一般回了莊園,他在客廳坐了一夜,隨時聽着動靜。
只是,那片度假村年久失修,地理位置偏僻,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村裡的人東一戶西一戶,就只少了季娉婷一人,除了一具女屍,沒有任何的收穫和發現。
「不可能的,那具屍體一定不會是季娉婷,不會是他,你們滾,全給我滾!」第二天查看出警記錄,以及警方提供的線索,傅司澤把資料全給撕毀。
周權嚇的不敢吱一聲。
這是第一次見自己老闆發那麼大的火。
平時就算他發脾氣,但也不會眼神想殺人那麼恐怖。
傅司澤頹敗把自己關進屋裡,整日酗酒,一連七天傅司澤沒有出門,公司的事物也不管,任何人也不見,頹廢度日。
周權沒辦法了,只能打電話給赫連遲他們幾個求助。
到了晚上,赫連遲他們幾個出現在莊園內。
「老傅,你開門!」赫連遲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喊,「老傅,你快開門,出來跟我們一起去喝酒。」
只是,傅司澤誰也不理睬。
「老傅怎麼就是不開門?」葛雲廷焦急自言自語。
「他不會在裏面昏倒了吧?」上官煜猜測道。
葛雲廷和上官煜你一言我一語,赫連遲聽着發慌,「我看還是直接破門而入。」
想也沒想,赫連遲抬腿便朝門踹過去。
只是,門太硬了,怎麼踹都不行,還把自己的腳給踹疼了,「快去拿把鐵楸來。」
管家立馬跑去儲物室找鐵楸,幾分鐘後,拿了好幾把鐵楸上來。
赫連遲拿起一把就想砸門,只是,這時,門突然主動開了,頹廢的傅司澤從裏面走了出來,「赫連遲,你想幹什麼?想殺了我嗎?」
「不、不是。」赫連遲趕忙收起傢伙,「老傅,你沒事吧?」
「誰說我有事,我好的很。」傅司澤走向吧台,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盡,「有季娉婷的消息了嗎?」
室內一片鴉雀無聲。
誰也沒出聲。
「你們倒是說話,有季娉婷的消息沒有!」
赫連遲幾個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接傅司澤的話。
最後,還是赫連遲壯着膽子說道,「老傅,你要面對現實,警方已經結案,死者就是季娉婷,季娉婷已經死了,不要再對她報有幻想!」
聽到赫連遲的話,傅司澤暴怒了起來,「你閉嘴,季娉婷不可能會死,我不許你詛咒她!」
「老傅,你怎麼還在自欺欺人,村裡的人就只有季娉婷失蹤,那具屍體不是她的,會是誰的,你怎麼就是不願意承認季娉婷死了……」
砰……
赫連遲話還沒說完,傅司澤一拳重重揮向他。
赫連遲嘴角歪向另外一邊,滲出不少的血跡,他的舌尖舔了舔唇角,「你居然對我動手,傅司澤,以後我們兄弟都沒得做了,你的那些爛事,誰想管,你就自欺欺人活一輩子,不就是個女人,當年桃之然去美國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不舍,你不是說,以後不會把感情當一回事,你這個模樣要死要活裝給誰看!」
擦掉嘴角的血,赫連遲轉身跑了。
「老傅,有話好好說,你幹嘛打人。」葛雲廷幫腔着赫連遲。
「你們全給我滾。」傅司澤煩躁的無法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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